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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大祭司的能力,天生自娘胎里就帶著自個兒娘親的部分能力出生的。所以他能是個安靜的老實的好孩子么!殷玄月能化成人形之后,這胡天淘地的能耐更是讓眾多來照顧他的赤狐族精英和黑狼族勇士們大喊頭疼不已。稍微一不留神,這狼族小七爺就呲溜的不見影子了。所以殷玄月在無數次胡天淘地的折騰中,終于中標了。被捕獸夾狠狠的夾住之后,殷玄月疼的恢復了原形,嗷嗷的叫喚著,可惜他為了擺脫赤狐族和黑狼族的保姆們,特意用了靈力,跑到了他們暫時找不到的地方,這下可真的是不做不死了。沒多久捕獸夾的主人上山來收獵物了。殷玄月忍著疼裝死,打算在捕獸夾打開的瞬間脫逃出去,無奈他低估了捕獸夾的威力,也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捕獸夾打開之后,他在劇烈的疼痛之下無法使用靈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獵人三下兩下綁好四肢丟上了馬背。不過殷玄月也算是運氣好的家伙,獵人家里有個十歲左右的孩子,他幫著父親卸獵物的時候,發現了殷玄月居然還是活著的,于是央求父親把殷玄月給了自己,抱回房間拿出傷藥給殷玄月包扎起來,然后在屋角用藤籃和舊衣服舊棉絮給殷玄月搭了個舒服暖和的小窩,又給準備了米湯和一點生rou放在小窩邊上。于是黑狼族的小七爺就這么被人類的孩子照顧和喂養著,直到傷勢完全好了,靈力也全部恢復了,小七爺也懶得離開了。只是,人類的社會是殷玄月不懂的社會。他看著獵人在一次圍捕中喪生,看著孩子被其他的族人當作累贅賣掉,看著孩子一天天的變得虛弱直到消亡。那時候,殷玄月不懂,他第一次接觸人類,他不明白為什么其他的人類要這么對待一個孩子。而他對這個孩子也僅僅只是抱有一顆想要報答的念頭,可是他沒辦法幫助這個孩子。在孩子死后,他回到黑狼族,卻沒跟任何人提起這個事情。直至殷玄月再次遇見這個孩子的轉世。那時候殷玄月化成人形的時候已經是人類孩子十八歲左右的年紀了。靈力也強大了許多,修為和能力也慢慢的向著赤狐族大祭司的方向完美的前進著。殷玄月已經能很好的融入到人類的社會中,他可以隱藏自己的靈氣,甚至可以不被所謂的斬妖除魔的道士和尚發現。所以他跟父母商量之后,收拾了物品帶著黑狼族和赤狐族里挑選出來的一直負責貼身照顧他的兩位精英出發了,從此之后便光明正大的住進了人類的社會環境里。作者有話要說:☆、青丘白狐有九尾妖魔都市第六章殷玄月到底是為了什么才放棄了本身自由的靈體,變成了現在的契約幻獸呢,這得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長到完全可以作為一個單獨的故事重新開寫的程度了。雖然方重不記得他們之間的任何事情了,但是殷玄月卻一點也沒忘記。所以這個故事我們放在后面慢慢說吧。山海經的南山經里,提到過:又東三百里,曰青丘之山,其陽多玉,其陰多青雘[丹雘]。有獸焉,其狀如狐而九尾,其音如嬰兒,能食人;食者不蠱。如狐而九尾,這說的是九尾狐族群。九尾狐又以白狐九尾為最尊貴和靈力最盛,因此九尾狐族群歷來都是白九尾狐作為領導者統治的。胡清風便是這尊貴的白九尾狐,他也說不清楚自己到底修煉了多少年,不過他倒是在修煉成人形,并且能很好的隱藏自己的靈氣和獸氣之后,在人間遇見的第一個能稱之為朋友的人就是白澤,不過他認識白澤的時候,白澤不叫白澤。至于大家都想知道白澤之前叫啥,胡清風瞥一眼眾人,酷酷地說:那是白澤的事情,你們自己問去。其實連胡清風這個名字,都是上一世的白澤給他取的。他才不會承認,他認識白澤的時候自己胡亂報的名字是有多沒文化沒水平的呢。胡清風的個性其實算不上好,白澤之前曾經叫過他:炸毛狐!由此可見,雖然胡清風頂著一張不老的俊美容顏,面對族人的時候,裝的高雅淡定不可方物之外,實際上是個一點就炸的千年老炮仗!胡清風不記得的不止是自己的年紀,還有自己的來歷。他什么時候出生的?父母是誰?出生自什么地方?有沒有兄弟姐妹?這些他都不知道。他記得的只是自己窩在一個舒服的帶著天然溫泉的石洞里,慢慢的修煉自己。別的狐想要修煉出九條尾巴,那至少得是經過千年的修煉和蛻變,就這樣也不見得每個狐都能順利的成長出九條尾巴。可胡清風不同。胡清風自自己有記憶的時候開始,就已經是九條華麗麗的白色大尾巴完美的綴在身后了。只是那時候他還是個白狐型,沒化成人形。別的狐怎么修煉的,胡清風也不知道,他只記得自己孤單單的住在石洞里,唯一的出口是溫泉頂端那個高高在上切看上去不怎么寬闊的小洞口。不下雨不下雪的時候,月光會正好從那個洞口照進溫泉上,形成一個帶著飄渺感天然的光柱,每到這個時候,胡清風就會下到水里,站在光柱中開始修煉。沒有月光的時候,他多半是在溫泉里悠哉的玩水或者趴在石洞里一個好似有人為他搭好的軟乎乎的大窩里睡覺。直到有一天,胡清風發現自己的前爪居然可以化成人類的手臂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快要離開這個石洞了。那段時間的月光特別好,這讓他的修煉事半功倍的加速著,等他成功的第一次完整的化成人形的時候,他驚喜又愉悅的在溫泉里手舞足蹈,不過第一次化形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他雖然懊惱,但是卻也明白,想要化形更長的時間,那只能繼續修煉。而他化形成人之后,在石壁上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石印,看著很面熟的印記,他思索了一番,從軟乎乎的大窩低下翻出來一個玉石印章,套進了石印里,隨著機關的響動,一面石壁緩緩的打開了。他看見的是一個兩居室形式的石屋,石壁打開的地方是個過廳,放著一張紫檀的八仙桌和兩把紫檀太師椅,由于太長的時間密封著,整個石屋里滿滿的都是紫檀的香味。胡清風貪婪的做了幾個深呼吸,這味道在他的記憶里真是太熟悉了。石屋內的照明全部是鑲嵌在石壁上的若多夜明珠發出的盈盈之光。他走進石屋,慢慢的觀察周圍,他走進左邊的石室里。左邊的石室布置成書房的樣子,同樣是紫檀大方桌,上面放著沒用完的筆墨紙硯,桌上攤著一張泛黃的宣紙,紙上描繪的山川風景尚未完成,沾著墨的筆掉在一邊已經干透了,硯臺里的墨汁也干裂的不成形。石室的三面石壁被磡入了紫檀的大書架,架子上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