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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在口前圈起,運氣吹起長嘯一聲。幾響后天際傳來了沉厚的回音,仿佛呼應,葉修呵呵笑著翻身上鳥。走吧。哎呦你倒是快點。兩男兩鳥就這么朝目的地前進。荒地被譽為全大陸最危險的區域不是沒道理的。它們基本是由大片的荒蕪干土連接而成,例外地寸草不生,就算是極少部分是看起來極富有營養的黑土也是如此。只要是在荒地領域內就會長不出任何的含有生命力的東西。而且荒地內的溫度非常高,在荒地邊緣也許還感受不到那股炙熱guntang的氣浪,但只要深入內部約十米的范圍,馬上就能感到那股仿佛要不斷蒸發一切水分的熱量。炎炎烈日懸掛在高空,不留余力地投射出它的能量,令這片被照耀的土地從來沒有被雨水潤澤的時候。自荒地形成以來,此處就是這種干旱至極的局面。這里并不存在任何的水源無論是地層表面湖泊河流,還是地表之下暗流的地下水源。這也是為什么荒地領域內不會有任何真正活著的動植物的原因。荒地的可怕,是因為它范圍極為廣大,寸草不生,絲毫沒有生物逗留,氣候炎熱而毫無水源,食物飲水無法得以補充。想要橫跨它,必須攜帶充足的儲備。這里也沒有方向標識向導,進去的人多數都化為了再也無人知曉的白骨塵埃。種種原因下來,雖說沒有什么猛禽兇獸橫行,人們還是把荒地劃到了極度危險的一類。但對于這些荒地何時出現,為何會出現這一點,人們未曾有統一的認識,對此仍是各種爭論不斷。有人稱之為上天為了警示人們而降下的神跡,有人認為荒地地下沉睡著巨大的生物,它們在不斷蠶食荒地上的生命力,也有人認為這些地方是曾經神生活過的地方,是神址,還有人認為底下是上古遺跡,上古人民消耗光了大地的生命力,最后無法生存,自取滅亡,所以才會導致這樣的境地。這類荒地遍布大陸,最大的一塊在北方,有半個公國那么大;最小的,也要走上兩天一夜才能穿過。如今黃少天與葉修正處在其中一個荒地中,離他們出發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七天,上一次補給也是在三天前。快點快點快點!黃少天在一旁焦急地催促道,一邊警戒地看著四周,尤其是上空,仿佛那透明滄瀾的天空下一秒就會出現什么危險的存在。急啥葉修環顧四周確認了一下地點,往右前方走了三步,明明是無風的環境,葉修的圍巾卻自動地飄動了起來,仿佛不知何處吹來了微風,漸漸地風變大。身上衣物像被狂風吹刮起一樣,急亂地在空中揮舞。就是這里了。他確認后取出一枚銅片,輪廓有點像鑰匙但外形十分粗糙,握在手中剛注入一丁點能量,就立刻發生了巨大的反應。兩人瞬間感受到強大的震動從地下傳來,先是慌亂的一陣抖動,然后是有節奏的陣陣轟鳴,像是鈍而厚重的號角。聲音雖然十分低沉模糊,但足以傳達到兩人所處的地方。黃少天警戒地看著這變化動靜,手一直輕摁在武器上,以便隨時能做出迅雷一擊。葉修仍不緊不慢地叼著煙,只是將手上握著的千機傘甩了甩,又點了點地。只消片刻,地面猛烈的震動戛然而止,一切恢復了平靜,重歸寂然,這又一次的變化快得讓他們剛剛所感受到的一切仿若錯覺。還不等他們細想,葉修所站立的土地上,正貼著腳掌前沿裂開了痕,痕跡迅速地擴大,裂紋成了一個圓,土塊慢慢地剝落陷下,不一時便成了一個深幽的洞。洞口不大,剛好有一條階梯從洞口蜿蜒而下,然后被吞沒在深不見底的黑暗之中。嗚哇啊黃少天夸張地感慨起來,揮擺著剛剛還在放在武器上的那只手,算是在活躍氣氛,這地方真夸張,見都見不到底,我們真的要下去嗎?萬一下面連著冥府怎么辦,我又不是冥神的信徒肯定會被當做異端處理的,到時候他們要是想把我們燒了可怎么辦。我是說,他們未必能抓到我,咳咳和你,但是要是他們勢必要燒了我們的話呢,該怎么辦呢,葉修你說我們是不是應該先想好對策比較好。葉修偏過頭,當做什么都沒聽到,把抽剩已經熄掉的煙頭抓皺了放進兜里,然后掏出了一塊暗黃色的晶體,扔給了黃少天,黃少天接過后很自然地閉嘴不提了。入口找到了,就別啰嗦了。黃少天咧嘴一笑,你先,我來處理痕跡,后面跟著氣味兒來的狗咬的可緊呢。快點,別磨磨蹭蹭的。葉修將開啟的鑰匙扔給了他。你什么時候見過英明神武的我磨磨蹭蹭過了?!呵,你現在就是。黃少天默默地轉身當做沒聽到,拽緊了手中無辜的銅片,淡定得面無表情。那條通道出乎意料地長,雖然在地底下也無需擔憂呼吸和照明的問題,但當葉修和黃少天兩人拿著照明晶石一路向下走的時候,也不由覺得,這階梯未免延伸得太過長了。這通道明顯地留有人工開鑿的痕跡,一路上黃少天因為無聊而觀摩起了兩壁上的紋路。他東摸摸西摸摸,試圖找出一些屬于遺跡文字文明或者壁畫之類的玩意,但只能感受到石壁從摸起來十分濕滑,并隨著深入程度而變得干燥,并散發出熱氣。老葉,有沒有覺得變熱了很多?要不要我幫幫你?覺得無聊的黃少天沒話找話,眼神老往葉修那邊瞄過去。覺得熱你可以自己脫衣服,也可以用你的冰雨冰鎮一下腦袋。葉修完全不為所動。兩人說話間正好走出了通道,地面不再是向下的階梯,而是平坦的陸地,很寬廣,這平地到處布滿了裂痕,裂痕下還隱隱透出些紅光。在更遠一些的地方,可以看到稍大些、幾乎連成一片的區域,非常緩慢地流動著什么。遠遠看去就像黑夜中盤桓著好幾條發光的蛇,無數光斑一明一暗地閃爍著,仿佛是呼吸的節奏,就好像有什么生命在安寧的沉睡中。遠處要更明亮些,其中翻滾著的不起眼的巖石,仿若燃燒著的河流上漂著浮木。會是巖漿嗎?是巖漿。葉修答道,環顧了四周,收起了照明用的晶石,四周雖然還是黑暗一片,但有巖漿指路,這點可見度已經用不著照明了,總覺得不止這么簡單,還是注意下吧。他們幾乎不用考慮找路的問題,在一堆漂浮著、還流動著的巖漿中,中間唯一一條干凈筆直的道路就十分明顯了。但就是太明顯了,黃少天開始覺得無聊了。這條路去哪?這條路建在這里什么目的?它是什么原理?話說這里有巖漿那么是人工設置還是天然的?可我沒感受到魔法技術的魔力痕跡,但如果是天然的話這燃燒的氧氣怎么辦,巖漿涌出怎么辦,爆發又怎么辦,它們又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