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案發(fā)現(xiàn)場了嗎?包大人一愣,接著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我差點給忘了!說著,包大人連忙讓人去吧張龍趙虎找來。這事剛出來的時候,包大人還挺在意的,連忙讓張龍趙虎去查,但誰想到這事兒之后又冒出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事情,最后反到讓包大人把玉佩的事情給忘了。現(xiàn)在展昭驟然提起這件事,倒是給包大人提了個醒還有一個線索沒查呢!張龍和招呼來的挺快,這邊白玉堂剛剛十分憋屈地在展昭旁邊坐下,那邊就進來了兩個大漢,真是張趙兩兄弟。大人。張龍趙虎朝包大人行了個禮,又朝展昭和白玉堂點了點頭算作打招呼。包大人問道:張龍趙虎,本府之前讓你們去查的玉佩之事可有結果了?張龍趙虎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神情都有些尷尬,最后張龍開口道:大人,我們去查證了許多戶人家,但并沒有打聽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包大人皺了皺眉,又問道:可曾問過當?shù)氐陌傩沼袥]有見過什么人佩戴著這塊兒玉佩?趙虎道:聞到過了,但是都說沒有。那你們有查過阮瑀這三年來的行蹤嗎?展昭忽然說道,比如他都去過哪些地方,和哪些人有過交往?這張龍趙虎又對視了一眼,道,沒有。展昭點了點頭,道,去查查阮瑀這三年來的行蹤,然后一并報上來,一定要準確,不能有空白的時間段。是。張龍趙虎應了一聲,然后兩人齊齊地望向了包大人。而包大人則是先詫異地看了展昭一眼,見展昭沒有解釋的意思,便朝張龍趙虎點了點頭,示意他們按照展昭說的去做,等查清楚后立刻稟告上來,隨后便讓張龍趙虎先下去了。等到張龍趙虎一走,白玉堂又忍不住了。喂,貓兒。白玉堂伸手戳了戳展昭的胳膊,湊過來好奇地問道,你現(xiàn)在也懷疑起阮瑀了?展昭瞥了白玉堂一眼,有意識地后退了一些,道,不管怎么樣,阮瑀現(xiàn)在都是這個案子的重大嫌疑人,既然已經有了嫌疑人,那我需要做的就是找到證據(jù)證明他有罪,或者找到證據(jù)證明他是無辜的。換言之,不論如何,這件事目前都只能從阮瑀下手了。從臉色上看,白玉堂現(xiàn)在顯然高興了不少,但他又忽然想起自己回來時展昭說的那些話,頓時又有些不快地說道,那你現(xiàn)在還懷疑我嗎?展昭微微斂眸,沒有說話。白玉堂的臉色頓時又黑了起來,忍了忍,終究還是沒有忍住,有些泄氣又有些撒嬌般地說道:你以前從來不會懷疑我的這句話一說出來,白玉堂自己倒是先愣住了。因為白玉堂猛地想起來,在一個月前,展昭去丁府找他說閻王之事的時候,好像剛剛說過這句話白玉堂忍不住唏噓了一下,不禁想到:當時自己是什么反應來著?白玉堂捂臉,報應啊都是報應??!這邊白玉堂正一臉痛苦地捂著臉,那邊包大人已經開始詢問起了展昭的計劃。展護衛(wèi),你打算從什么地方開始查?包大人問道。展昭垂眸沉吟片刻,才抬頭道,我想先看看阮瑀這三年來的行蹤有沒有過空白,如果他的行蹤一直沒問題的話,我打算去問問這三年來和阮瑀有過接觸的人見沒見過這個我的玉佩。如果阮瑀并非故意將我的玉佩遺留在案發(fā)現(xiàn)場,那么他就應該是無論何時都隨身攜帶著那塊兒玉佩,因此被和他熟識的人看到也是應該的。你說他隨時都帶著那塊兒玉佩?白玉堂皺了皺眉,思考了許久,突然說道,我覺得我好像明白他是怎么想的了。哦?包大人的眼睛一亮,連忙說道,白少俠請說。結果白玉堂用一句話勾起包大人的好奇心之后,偏偏閉嘴不說話了,只是直直地盯著展昭,臉上一副不情愿的樣子。包大人左等右等,就是沒有等到白玉堂開口說話,而被白玉堂用詭異眼神盯著的展昭也絲毫沒有詢問的意思。不得已,包大人只好干咳一聲,提升一下自己在白玉堂心中的存在感,然后重新問道:白少俠你剛剛說你能理解阮瑀的做法是什么意思?白玉堂的眉頭皺的更深了,微微撅嘴,不情愿地說道,沒什么,我就是能理解他為什么非要隨身攜帶那個玉了。這話又說了一半,包大人忍了忍,耐心地問道:那究竟是為什么?沒什么。白玉堂說道,因為他**。包大人:還有沒有人管管白玉堂了?!包大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放到了展昭的身上。不知道展昭是不是感應到了包大人的目光,總之展昭說話了:一切都等張龍趙虎回來之后再說吧。白玉堂點了點頭。包大人:盧夫人什么時候才能把他家善解人意的展昭救回來?白玉堂:把展家傳媳不傳女的玉佩偷過來貼身攜帶的想法我也有這種事我怎么可能說出來?!偷偷地去把玉佩偷過來還差不多!o( ̄ヘ ̄o)作者有話要說: 短小君出沒0.0周末雙更保證肥肥噠~=3=☆、笑了阮瑀的行蹤是開封府目前的工作重點,但是再怎么重點,張龍趙虎都還只是兩個普通人,所以展昭等人現(xiàn)在除了待在開封府里等著張龍趙虎的消息外,就沒什么事情可以做了。這樣的等待對于包大人和展昭這種耐得住性子的人顯然沒什么所謂,但對于白玉堂這種急性子的人來說看起來好像也沒什么影響?貓兒,你現(xiàn)在去哪?白玉堂亦步亦趨地跟在展昭的身邊,嘴里不停地說著話,一刻都沒閑下來過。回房。展昭被白玉堂問的煩了,也只得回了個話,但不論是從表情還是語氣來看,展昭顯然一點都不想再搭理白玉堂了。可偏偏自稱最了解展昭的白玉堂,此時就像是完全沒有意識到這點似的,該怎么樣就怎么樣。回房做什么?白玉堂回憶了一下之前和展昭相處時的情況,然后有些郁悶的發(fā)現(xiàn)他還真不清楚展昭在房間里的時候都在干嘛。因為他們兩個人大多數(shù)時間還是在外面逛,就算有時候白玉堂興致來了想去房間里逗逗貓,展昭都會直接放下自己手里的事情,來陪著白玉堂做他想做的事情白玉堂心里忍不住酸了一下。當展昭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時候,他才忽然間發(fā)現(xiàn)自己之前好像真的挺不是東西的?這樣的話展昭真的有可能看上他嗎?白玉堂頭一次對這個問題產生了懷疑,要是展昭之前真的是因為性子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