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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轉過身,說:若是以后遇到什么麻煩,你就來找我。你走吧。就算遇到什么麻煩,也不需要你。清凰狠狠地說完,一腳踹開門,快速出去。作者有話要說:☆、秦老爺子死了時間在這一刻仿佛靜止,兩個人怔怔地站在街頭,兩相望,不語。剛從奪春樓跑出來的清凰正想回家,卻在街上碰到一個熟悉的人。對方幾乎沒變多少,只不過穿得更貴氣,更華麗,眉宇間也多了幾分自信。他怔怔地挪不開腳步,耳邊回想著艷姐說,左正并不是沒來找過他。此時他大腦一片空白,連咽下的口水似乎都是苦澀的。對方也站在原地,望著清凰。四目相對,里面包含了太多說不了的情感,清凰的心又抽了抽,往事一幕幕浮上心頭,讓他面對這個久違的熟人又是心酸,又是高興。清凰,你過得還好么?左正輕聲問。那熟悉的聲音,讓清凰又為之一振,仿佛證實了這不是夢一樣。清凰張了張嘴,最終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而左正,也從對方的眼神當中知道了,分開了十年,那人的變化。不是山林孩子的不知世俗,不是純潔的渴望,不再清澈的眼眸。他變了。左正想。在兩個人發神之際,李瑤不高興地插了一嘴:相公,你認識他?雖然是對左正說的這句話,但是目光卻盯著清凰。這時,清凰才注意到,左正還帶了另外一個人。那人這倆月越是容光煥發,有愛情的滋潤,人也越來越漂亮。清凰的心又是一抽。那聲相公如此的刺耳,如此的諷刺!左正你是何居心?!他左正看著清凰,面對對方質問的眼神,他想說什么,最后卻只吐出個,我們是同鄉。是嗎?李瑤抓著左正的胳膊,又向左正靠近了一步,話說不是我們李家把你這位同鄉從窯子里贖出來,又把他嫁給秦家,哪有他現在的榮華富貴?呵呵~說到底,我還是他的恩人呢。左正附和著笑了笑,但是瞧著清凰毫無變化的臉,心底也涼了幾分,竟然情不自禁地說:你就真的一點都不想我么?清凰掩住那絲不自然,冷冷地問:你是誰。說完就從左正身邊過去,哪料卻被抓住了手臂:清凰,你就真那么恨我?丞相大人,恨不起。說罷甩開對方的手,毫不留情地走開。左正失神地望著自己的手,他身邊的李瑤不滿地揪了他一下。左正抓住她的手腕,狠狠地捏了捏,甩開:你算個什么東西?!別以為肚子里有了我的種,就以為可以上天了!李瑤委屈地咬著下唇。晚上回到家中,清凰已經醉成一攤爛泥,他酒量還好,總比秦語好。小院黑燈瞎火的,沒個人點燈。這是怎么回事?秦語還沒有回來?丹東也跟著沒有回來?今天這些事太多了,清凰的腦子亂亂的,根本沒想到能遇見左正。那一刻他就懵了。現在借酒消愁也好,麻痹自己的腦袋就什么也不用想了。清凰醉醺醺地躺在床上,眼神迷離地看著這個黑漆漆的地方,腦子里亂作一團。一會兒想左正,一會兒想秦語,一會兒又是丹東,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三個男人。嘔~他捂住嘴巴,把惡心的穢物給咽了下去。嗚嗚嗚~嗯~嗚嗚嗚~他失聲痛哭起來。寂寞地坐在床上哭。直到他哭到嗓子都啞了。第二天早上,清凰早早地起了床,先是自己燒水沐了個浴,然后把臟衣服用盆裝起來,留給丹東洗,然后給自己梳了一個好看的頭,給自己抹上胭脂,穿好看的衣服,系上艷姐送的發帶。竟比女子還要美!去外面吃了點面條,就雇了頂轎子,特別紅的轎子。他對他們說:去秦府。好嘞!客官!您坐穩了!起轎前往秦府。到的時候,卻只見門口掛著兩個白燈籠,到處掛著白布,清凰疑惑,付了錢,還是走了進去。遠遠的就聽見一些下人的哀哭聲,每個下人頭上都系著白布條,連做事的時候都心不在焉,也沒人注意到他這個不速之客的到來。莫不是清凰已經猜到了幾分,加快了步伐朝大廳去。秦語、秦語生,跪在地上,披喪戴麻,靜靜地跪著,兩個大男人也只有無聲地流淚。反倒是那個小梅哭得最兇,最慘!那個房優卻站著撕扯著喪布,嘴里瘋瘋癲癲地叨咕著什么,而且頭發也不曾好好打理,隨意地披著,亂作一團。沒有人注意到清凰的到來,是丹東看到了他。丹東走過去,被嚇到了,清凰不是這么不識大體的人,不懂禮數,打扮成這么漂亮,是要鬧哪樣??秦老爺子,去世了。丹東小聲對清凰說。什么?!清凰的腳步趔趄了一下,幸好丹東扶住了他。這一叫,秦語生、小梅都注意到了他,看他的眼神都帶著厭惡與鄙夷。清凰的心抽了一抽。你還來干什么?!小梅哭著質問他,仿佛這一切都是他的錯一樣。那看起來瘋瘋癲癲的房優,此時詭異地笑了笑,瞪圓了雙眼,像個瘋子一樣。她瘋了。丹東在他耳邊說。清凰又是一震,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丹東又補充一句:昨天的事,所以我們才沒有回去。難怪清凰下意識地看向跪在地上的秦語,他默默地跪著,駝著背,始終就那么一個姿勢,好像沒有注意到他。就跟棺材里的秦老爺子一個氣,反正不是生氣。那落寞的身影,在清凰眼里,就像一把刀,狠狠地剜著他的心,那頹廢的氣息,讓清凰手足無錯。畢竟才二十歲,在這么些天來,家被燒了,爹去世了,嫂嫂瘋了,對秦語來說都是很大的打擊。清凰害怕他,就此一闋不振,最后被太子弄死了也沒人給他收尸。當然,清凰不會給他收尸的,他一定會在這之前,自己卷著錢遠走高飛。他盯著秦語看,在他妄想秦語會感受到他灼熱的目光轉過頭來時,房優走過來一把推開丹東,一手揪起清凰的頭發,再一巴掌響亮地扇過去。賤人,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還敢來找語生!我告訴你,語生只愛我!我打死你!清凰被房優打得個措手不及,根本沒有想過要還擊,對!他只是死死地盯著秦語,期盼對方能夠保護他,直到他的臉上被抓出了一條長長的血痕。丹東走過去拉開他們,他又不能傷了房優,因為她有孕在身,而且秦語生在旁邊,他們兩個打起來真不好說他能不能贏。秦語生也只是冷冷地看著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