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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個人,一個身形看起來并不偉岸的孩子?!被捆綁在墻上的鐵鏈之中,鐵環磨破了他幼嫩的肌膚,長期受刑在他的身體上留下嚇人的傷痕。身上沒有一塊好皮,連臉上都有挫傷。還有些刀傷。有的地方已經化膿了,渾身血淋淋的,眼睛也被血弄濕的長發給遮住了。但是,仍然可以見到那少年雙手握緊拳頭,好像隨時都可以發力般,咬緊的雙唇倔強地不松開。清凰看著這一幕不僅感到脊背發涼,而對他很好,很溫柔的丹東,此時卻像變了個人一樣,冷冷地,拿著手里的長鞭,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那少年頑強的軀體上,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不少血賤到他的衣服上,他也覺得沒什么。嗯,額~少年難耐得低吟,手臂上青筋暴起。算了,你退下。丹東應聲停止行刑,退到一旁,眼神冰冷,掃到清凰,看對方驚訝地捂住了嘴,盯著那少年看,心上像被針扎了一般。他作為一個殺手,兇狠的一面何止于此?只怕以后和清凰更有隔閡。秦語揚了揚頭,輕聲問:什么名字?對方不應。秦語又問:多大了?對方依然不應。呵呵,哈哈哈~有骨氣!秦語莫名其妙地笑了幾聲,少年輕輕動了動腦袋,秦語突然臉色一冷,迅速從地上抄起一塊石磚,往那少年的頭上砸去!嘭磚掉在地上,斷成兩截。少年抬起頭,露出了他那張還未成熟的臉龐。他滿臉是血,有的已經干涸,有的剛從腦袋里流出來,鮮紅的。可以見到,少年的左眼眼棱崩裂,眼珠子都裂開了些,還有少年的臉上那條長長的疤。少年笑了笑,那嘴角似要翹到那破裂的眼角,不少摻雜著唾液的血流出來,少年將口中的血一點點噴了出來。秦語臉色有點難看,只覺這少年太過猖狂。清凰看的心驚rou跳!秦語太狠了!又盤算著,若是這人回去,太子一定會殺了他的,而既然已經落入秦語的手中,就跟案板上的魚rou等待宰割。還要做垂死掙扎!恐怕到后來無論套出什么來,套不出什么,下場只有一個:死!可他卻不像一個等死的人!到現在都沒有說出有關主子的事,可見何等忠心!要是能為秦語所用你別殺了他,留下他,為你所用。清凰過去拉住秦語的手。秦語轉過頭,道:你開什么玩笑。你相信我。秦語看了清凰的眼睛一會兒,那樣堅定自信,點了點頭。丹東這時從外面進來,在秦語耳邊道了幾句。秦語的臉色立馬就拉了下來,甚至還有點驚恐。然后一言不發地離開了地牢,連句照顧都不打。清凰上前拽住要跟著離開的丹東,有些焦急地問:怎么了?丹東只是搖搖頭。然后拿出一把鑰匙給他,道:注意安全。就走了。作者有話要說:☆、從今以后你就叫常樂你是誰?告訴我好嗎。清凰輕聲問道。少年斜瞇了他一眼,不作聲。不少血液沿著頭顱流下來。清凰覺得這場面十分嚇人,抹了抹冷汗,撕下衣角,輕柔地去幫少年擦拭血液。但少年防備地躲開:滾!清凰充耳不聞,繼續手上的活兒。少年看著這個身著華衣,舉止高雅的男人,輕嗤一聲。享樂安貧地少爺!這時,清凰再問一句:你叫什么名字?這次少年沒有沉默,極為不屑地道::五十號。五十號?這可不是個名字,也對,他怎么會有個像樣的名字。多大了?十五。少年極為驕傲地昂起頭,仿佛多么光榮一般。果然還未成年,十五歲?清凰皺了皺眉,受這么多刑,能吃得消么?不免心里升起一股同情之感。擦了不少血,清凰又將自己的手揩了揩,扔在地上。他看著這個堅韌的少年,笑了笑:我們做個交易如何?少年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居高臨下地看著清凰,這個讓人喜歡不上的人:你配嗎?呵呵~清凰撿起剛剛那塊碎的磚頭,往少年胸口砸去。唔~少年吐了一口血,難耐地悶哼一聲。我們來個交易。你、你說我叫清凰,我可以保你不死,但是也可以讓你死,給你自由,給你錢。然后呢?我要你忠心于秦語,不得有半點他心,成為他的手下。只聽他的,僅此而已。少年道:憑什么認為我會答應。清凰看著他的眼睛,嘴角揚起一絲微笑:這么久了,你都還沒想到自殺,并忍受了這么多酷刑,目的不就一個么?活著。要么和我達成協議,要么拖下去,然后死,我相信秦語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少年沉思了一會兒,然后點了點頭。對,承受了這么多的痛苦,不就是為了活著嗎?現在有個機會,他怎么可能放過?清凰又撕下一塊衣角,攤平放在地上,沾些少年的血液,用手指龍飛鳳舞地很快的寫好了一份賣身契,那字煞是好看。少年在太子手下做事,根本就不需要賣身契,他已經忘記自己從哪來,懂事起就是在太子手下遭到非人的待遇。看著那份賣身契,遞到自己面前,少年勾起嘴角:你把我拷著,我怎么按手印?于是清凰掏出鑰匙,開始一個一個地試著開,終于少年自由了。少年看準時機,上前抓住清凰的手腕,準備一扭!可是突感腹中一陣絞痛,頓時渾身無力。呵呵,我信任你,你卻給我擺上一道。清凰無奈地笑了笑。突然蹲下去,揪住少年的衣領,那手指雖然瘦弱蒼白但卻有力。我知道你不服我,但你總該服你該服的人,別耍心思,孩子!少年此時癱倒在地,全身無力,捂住自己的小腹,冷汗大顆大顆地從額頭上冒了出來,他現在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有微微點頭,表示他明白了。清凰松開了手:從今以后,你就叫常樂,常常樂樂,記住你的名字。常樂無力地點了下頭,他現在很難受,能感覺到一股熱流從腿間流了出來,常樂咬緊下唇,蒼白地笑了笑:現在不死也得死。他身上早就中了毒,離不開太子的組織,每月需服些抑制的藥物,才不至于死去。而現在,□□開始流血了,很危險。清凰聽后什么也沒說,只是皺皺眉頭,當然他看不見常樂腿間的血,因為常樂渾身都是血。之后清凰就出去了。約摸一柱香后,常樂以為自己快要不行的時候,有個人著身黑色金絲袍,舉著一個火把,疾行而來。司荼抓住常樂的手腕,靜默了幾秒,然后立馬去扒常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