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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勁兒。總覺得這個弟弟半年之間仿佛比以前更成熟了許多。這次婚后,我分出去。免得拖累你們這不行!秦語生直接回絕了這個想法,以往哪有老爺子還健在就分家的道理,再說爹鐵定是不同意的。秦語生說:真的就很嚴重的情況?如果是那樣,就更不能分你出去。放任他一個人,那還得了?秦語知道大哥擔心自己,畢竟自己也沒什么本事,離了秦家這個保護罩,還不知怎樣呢。算了,到時候再說吧。秦語生怔怔地看著舍弟,果真是變了,以前總是什么事都告訴他,心門兒總是敞亮亮的,什么自己的想法都毫無保留地說給他這個大哥聽。現在,說個事都不說明白,直接明了地就扯開話題,感覺這城府是越埋越深,說不上好,說不上差,光懸著顆心有什么用?不如幫他。有什么需要就開口跟大哥說,大哥必定掏心做。秦語突然看向秦語生,這個大哥從小對他就好,自大也未曾變過。也不怕家業被他給搶了,來上演什么手足相殘,要說也幸虧他大哥是好人,否則為點家產搞都搞得死他,哪像那太子和四皇子,為個虛位爭上斗下的。所謂本是同根生!說得好!大婚這天很快就來了,整個京城都甚是熱鬧!個個百姓都湊秦家李家門口的熱鬧,運氣好的,拿個什么賞錢,或者吃個新人的喜糖,跟著沾沾什么喜氣。要說兒子成親,秦老爺子可比其本人還高興,這婚事是他一手cao辦的,給足了李家的面子。旁人不知道的,這婚事可是千求萬求來的。誒--新娘子到了!門口呢!少爺該出去接你的新娘子了!小梅跑過來幺喝著,座上賓客都鼓了掌,瞧著秦語,鼓動著他去接新娘子啊。大紅的喜袍,嘈雜的人群,七雜八雜的聲音都充斥著秦語的神經,他這天都在走神,走得厲害,腦子完處于放空狀態,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被叫的回了點神,秦語跟著一大群起哄的人去到了門口,門口外也是一群起哄的人,還很多,搞得秦語渾沉沉的。接弟媳去。他哥推了他一下,提示他。秦語無力地按了一下太陽xue,走到紅轎子門口,抬腳踹轎簾,哪知這幾天沒休息好,一個后仰,差點給摔著了。秦語生急忙接住他,手上在秦語的背上摸了幾個xue道,揉了幾下,秦語的狀態好了不少。沒什么事吧?再累也要撐下去,等會兒禮成我就安排你回去休息,不用陪酒。好的。小梅代了媒人去掀轎簾,一只纖瘦的手伸了出來,看手形十分好看,小梅過去扶住了那手,但嗖地一下就縮回來了,并皺了皺眉頭。房優投來詢問的眼神,小梅搖了搖頭,又小心翼翼地過去接那手。接出來后,小梅把那手交到秦語面前,垂下了頭。房優看在眼里,這小梅肯定有心事,下來得好好問問。怎么今個兒一個個都不在狀態?秦語看著這只好看的手,他想起了清凰。那個一舞傾城,無人能及的人,若是能呆個好地方,必是出人頭地,卻賣命在煙柳之地,真是毀才!今天他大婚,游親過了春風街,清凰是鐵定知道的,不知他作何感想,他該怎么辦?可是,這婚不得不成。于是,秦語接了那只手。感覺還不錯,就想清凰的手一樣秦語摩娑著這只手,用力一帶,將新娘帶入懷里,另一只手一摟,將人抱了起來,大步進了秦家,到火盆前放了下來。小梅拿了繡球來讓人牽著,現在跨火盆繁瑣的禮數以及一切都渾渾噩噩地過去了。秦老爺子這天笑得很歡,這一個月來都沒這么笑得舒坦過。不過四皇子竟然來了!倒是讓人驚訝。秦老子也氣,他不喜歡這些個人,但又不能趕人走,再說這四皇子還是個斷了腿的人。小梅正正地站在老爺子身后,輕聲道了句:少爺親自遞的帖子。他這不是胡鬧么?!他跟太子翻臉了了。老爺子不再說話,對前來的四皇子露了個笑容,讓小梅去好聲招呼。賀喜秦兄,今天抱得美人啊。四皇子推著輪椅,來到被眾人簇擁著的秦語面前。秦語作揖回禮:同喜同喜。兩個人就閑聊了幾句,都是無關緊要的話,沒多久,四皇子就以身體不適為借口要回去了,秦語親自送四皇子出去。今天這一出,大家可都是看在眼里,這秦家可是被四皇子叼在嘴里了。秦語跟賓客喝了幾杯酒,打了會兒太極,便覺得有些不勝酒力,身體不太舒服,秦語生讓他回房,去休息,去見自己的新娘子。和李瑤呆在一個房間里,他很自如,因為這是他家,他大可以不管這李家婆子,對!他一開始就沒打算管。他現在就躺在那張床上,一個人蓋著大紅喜被,睡了過去。新娘子就被晾在床沿,沒人管了。作者有話要說:☆、新娘子竟是故人夏日的夜十分靜謐幽深,除了萬家燈火,其他都是黑色的,黑森森的城外,黑漆漆的天,那閃爍著光芒的星星俯視喜慶過后的京城,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秦府送走了最后一位賓客--司荼,要說他本來早就該滾的,就是鬧著要睹一睹新娘子的芳容,攔也攔不住。哪能讓他進去鬧新房?秦語生死拖硬拖才弄走了他。現在秦府上上下下忙著打掃,摘喜綢的摘,掃地的掃,收拾桌子的收拾,后廚門后圍了一京城的乞丐,有些少是城外的,都是來討點吃的。每個人都有事做,每個人都沒有閑著。房優也是累了一天,極累,正往房里走去,迎面來了一個穿著紫羅衫的姑娘,近了才認出來是小梅,倒不似白天那么走神。小梅。誒--大夫人~小梅連忙行了個禮。也沒什么重要的事。就是問問你白天在少爺的婚禮上如何失態?萬萬想不到房優會問這個問題,小梅顫了又一顫,眼神往四周瞟了瞟,結巴說不出口:這你說。小梅突然噗嗵一聲響跪在了地上,低著頭,緩緩說:并非小梅有意去詆毀剛進門的少夫人而是而是小梅去握那少夫人的手時,那手指糙不說,骨骼粗些,掌還比小梅大許多,當時以為是個男人,就嗖地把手給收回來了,又想少夫人哪能是個男人,就沒能多想了。房優叫小梅起來,笑說:這是不可能的,這李家小姐李瑤可是個嬌慣了的人,哪能手是糙的,怕是你今日勞累,幻想了。那手指的繭比小梅這幾年堆的繭要厚實,那手指長,真長!我可沒見得哪個女子有那么雙手。房優有點不悅,也不能在她面前發作,倒沒開口大罵,撇撇嘴說: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