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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中,一邊輕輕與他順著氣,一邊柔聲與他道:你不會死的,喝了這藥,你就不會死的。聽著這話的人卻是苦笑,你騙我,你騙我,你不要我了,就放我走好了,我不想就這么死去,我要讓小三帶我去看看你們口里的江湖,我想去看看四時的美景,我不想就這樣死了卻是這番話,讓面前的人瞬時冷了面色,你再把小三兩個字掛在嘴上試試!李未央黑著面色挑起懷中人的下頜,容淺夜,本王告訴你,本王要你活,你就肯定是活著的,就是他閻王親自來,也別想將你命拿走!你這后半輩子,生生世世都只能跟本王在一起。要是本王今后再從你嘴里聽到小三兩字,本王立馬去取了他命!作者有話要說: 要完結了☆、傷別離有些東西,有些人,容淺夜斷不了,放不下,李未央便會狠心幫他斬斷,不管他怎么舍不得。他要容淺夜,所有的,所有的,只能是他這個夫,他失去的,他沒有的,都只能由他這個夫與他找回來,彌補回來。別的人,誰都沒資格,不準管他半分,更不準成為他唯二的依靠。自私也罷,□□也好,他無所謂世人怎么評他,他只知道,不這樣做,他才是最先發(fā)瘋的那個。我的人,好好的來這塵世走一遭,這萬惡的世間,卻是將他毀得不成樣子!要本王再將他交給任何人,絕對不可能!有時候,李未央覺得,自己若是不去暢快地殺戮一場,胸口就痛的,憋得發(fā)慌心頭隱隱得邪火,似乎只有那些血色才能撲滅。都該死!都該去陪葬!*被李未央折騰了幾天的人,終究是乖了下來,再是不敢去多想復仇或是離開之事,這幾日,他終歸是明白了,李未央這人,他的底線不能觸碰。這黑火教,也沒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眼看就有一場殺戮襲來,李未央怕危及容淺夜的安全,便是打算他身子好些便帶著他回王府去。至于治病之事,走一步,是一步,現在,就這樣吧聽著外間李未央和孟滄商討離去之事,床上休息的人只是靜靜地聽了一會兒,聽著他們小聲說著之后的事,眸子微微動了一動,便是閉眼睡去了。果真,是自己多此一舉了,他們早就知道這里暗潮洶涌了,是啊,殷傲天那樣的人,又如何能輕易被人耍了去?晚上,不知為何,李未央比平日要粗暴了些,硬是到了夜深,才讓容淺夜睡去。第二日,容淺夜醒來之時人已是在馬車之上,加上渾身的酸痛,尤其是頸上的咬痕,讓他好久都沒有覺得這般地不適難受了。容淺夜懶懶地趴在車窗邊看著馬車外面快速地倒退著的景色,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容,抬手接過一片枯葉在手中,看著那命運的紋路交錯復雜。他,終究是,別離都不愿他與小三說一句,就這樣離開了。也好,容淺夜離開了,小三便可做真正的自己,不再是為誰而活,只是為自己。說實話,若是真的逃離了這個叫做李未央的人身邊,他不知道,這天下,還有哪處容得了他,娘親不要他了,青姨也不要他了,小三,其實,早就已經是個過去,只他自己還一直抓著不放。逃了這么多次,不論怎樣逃,都沒真正逃出過李未央的手掌心。是不是,終歸還是,自己不愿意離開。他就如同是那天上的風箏一般,無論想飛得多遠多高,另一邊,都是有一根繩子系在一個叫做李未央得人手中,只要那人不放,他就永遠沒有自由,而若那人放了他,他也就再也飛不起來,又何談自由。若是活不下去了,自由這東西,要著又有什么用?*看著蕭瑟枯荒的景象,一滴淚,終是滑落而下。娘親,青姨,我的身邊,也終是有了一人,生生世世,陪我走到天荒地老,生生世世,愛著我,讓我不再寂寞孤單,夜兒,其實,一直都是幸福的,其實我知道,你們,都對我好好。我曾經怪過蒼天,為何讓我十年孤單。現在,我誰也不怪,只因我,幸福著。*可是有看到什么了?一只纖長又有些老繭的手,替他將那窗簾拉開。沒什么,說著,容淺夜轉過頭,看著身邊的人道,不是要回京城么,怎么這方向有些不對?那人勾唇一笑,道:夜兒不是想要逍遙江湖么,為夫的自然該抽出點時間來滿足你的這心心念念已久的愿望。聽聞此話的人,驀然睜大眼眸,他,聽到了什么?逍遙江湖?那種他不知想象了多少個日夜的逍遙江湖?他你明明很忙的,不要因為我而耽誤了正事,至于逍遙江湖什么的,就是那回事,我現在已經知道自己真正能逍遙的地方在何處了。那愛妃可否告訴為夫的,你真正逍遙的地方在何處?李未央微微挑了眉頭。面色一下羞赧的人,轉過頭,有些像是看怪物一般看著這人,這人怎么變得這么婆婆mama了?轉性了?我才不告訴你!是嗎,你就不怕為夫的生氣?那人挑眉,眼里盡是戲謔。容淺夜沒好氣地看著這人,生氣?難道你現在,此時,在馬車里還想對我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有何不可?這荒山野嶺,人煙稀少,又是在馬車中,為夫的如何不敢對你做什么?那人語氣,全是一副吊兒郎當,說完,竟是一把將人拉入懷中。你容淺夜嚇得一把將之推開,離得老遠的。容淺夜以為,以后,他可以真正地得到幸福,他以為,那些恩怨,將會從此遠離于他。那幾只穿過車廂而來的箭只,打破了他的夢,讓他看到了現實。也許,他從來不值得擁有幸福。*當李未央抱著他破車而出時,看著那么多埋伏在周圍的弓箭手,看著那些人后面的兩人,震驚之余,他不知道自己的心情該如何描述。尤其是,他一直稱作青姨的女子。青姨看著那依舊一身淡泊青衣的人,容淺夜瞪大了眼眸,眼里,除了不可置信,便是自己都摸不清得復雜。她,為何又要出現。他,不需要她了只想離他遠遠的。還有,青姨旁邊的云錦。這些人是怎么知道他們行蹤的?還能及時的在他們的必經之路埋伏上這上千之數的弓箭手。要不是早有準備,怎么會這樣?容淺夜就一直望著那喜憂參半看著她的女人,良久,才將視線落在她身旁一身雪白錦衣的人身上。那人依舊那副平凡得毫無特色的面容,只是那雙眼,魅惑傾城,又仿佛深山古潭,平靜悠遠。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