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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傷他,本王定要讓那人后悔活一場!在軟轎里半夢半醒的人,似是聽著了這句,幽幽睜開一絲眼縫,漆黑的眼眸全然是幽深,然后,如蝶翼一般的睫毛顫了一顫,這才慢慢又閉上。王爺,請先踢轎門。迎親的隊伍順利到了王府門口,李未央依著婆子的話,上前輕輕在轎身上踢了一腳,然后面色怪異地道:能不能孝敬公婆?轎子里一片寂靜。李未央眉頭一皺,正要彎身掀起轎簾一看究竟,哪想還未抬手,便是被喜婆攔了下來,王爺,您不能進去啊,這不合規(guī)矩的,您再踢踢轎門,也許王妃是沒聽到呢。看著黑了面色的王爺杵在轎子門口,一腳又踢了下去,那轎門硬是沒啥反應(yīng),一旁的老嬤嬤冷汗一個勁地流,天啊,我的娘呢,這到底是誰在給誰下馬威?感覺里面人傳來的呼吸聲,李未央心下松了一口氣,隨即瞪了一眼那喜婆,既然都未曾教他這些規(guī)矩,叫本王遵守是何道理?你們再攔著,本王拆了這破花轎!李未央幾次想要進去都被人給阻攔了下來,道是不合禮數(shù)云云,堂堂王爺,此時此刻卻是不好發(fā)作,奈何望眼欲穿那轎中的人都不見出來。睡得正香的人終于被外面的嘈雜吵醒了,晃了晃腦袋,揉著惺忪的睡眼有一瞬的失神。王妃娘娘,到王府了老嬤嬤在外面一次一次地提醒。哦,原來是到了王府了哈,他這才掀開轎簾走下去。哎呀王妃娘娘啊,您怎么能自己將蓋頭掀起來呢,趕快放下去。他剛出了軟轎,一旁的喜娘突然將他撩起的蓋頭給弄了下來,然后,他眼前又是一片暗色。哎呀,王妃娘娘,您手中的蘋果呢。然后,那喜娘又是一番大呼小叫。我餓了,就吃了。這不,核都不剩一個呢。只是,此話一出口,周圍便傳來一陣偷笑聲。誰準(zhǔn)你們笑了?難道你等這般愿意看著本王愛妃餓著肚子?哪料王爺一聲陰測測的聲音,硬是教那些個人強自壓下了心中笑意。些許是喜娘也是怕了這冷血王爺,她也不再多說什么了,來,王妃娘娘,前面就是火盆了,您小心啊,抬腳,跨出去。容淺夜照著吩咐踩下去啊!小心啊!在周圍人的一陣驚呼聲中,他只覺身旁一陣風(fēng)過,自己便是又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懷中,不用掀開蓋頭,他便知那是誰。行了行了,本王抱著王妃走過去便是。李未央有些不耐煩地抱著人往門內(nèi)走去。不行啊,王爺,這不合規(guī)矩的啊。規(guī)什么矩?一邊去。他對著那膽大的喜婆一瞪,大紅衣角飛揚之間,已是抱著懷中的去了正廳。容淺夜很是樂意這般,那些個外人哪里知道他那喜服的下擺那么長,等他磕磕碰碰地走過去,那得花多長的時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坐在他面前的高堂,又是誰?他在想,當(dāng)娘親知道他以男兒之身嫁給一個男人的話,她會是如何的表情?想到這里,他突然覺得,他就是一個不聽話的孩子一般,是不是任性地做了什么錯事?夫妻對拜!禮成!作者有話要說: 成婚了哎,成婚了哎☆、洞房花燭夜哈哈,我看王爺是著急著想看新人了吧?今日才喝了這么幾杯就撐不住了。安靜的喜房外面?zhèn)鱽硪魂嚭逍β暋?/br>本王才沒醉呢,還能喝!來,繼續(xù)喝!外面的李未央,似是醉得一塌糊涂。安靜地坐在床上的人突然覺得有些緊張了起來,放在膝上的手,緊了又緊。容淺夜不知道,是否那些新嫁娘,此時,也是如他這般反應(yīng)?你們快小心扶好王爺,別摔著哪里了,環(huán)兒對著一旁的人吩咐著,快去將玉如意給王爺呈上來。正是緊張得不知如何是好的人,反應(yīng)過來之時,便是看到看到一雙黑色的靴子出現(xiàn)在面前,然后,頭上的蓋頭也終是被人挑了開去。那一挑,挑得小心翼翼,卻是沒有一絲的猶豫。抬眼,容淺夜看那人,眼里是落入滄海般的溫柔情深。夫人。此時的李未央,眼里根本看不出半點醉意,那一潭黑眸再是清明不過。被那樣一灣如海的溫柔包圍,容顏如玉的人終是有些紅了面色,轉(zhuǎn)頭將視線瞥向別處,他怎生覺得,這一室,紅得如火,烤的人身上都開始發(fā)燙,烤得人有些喘不過氣來的窒息。看著面前的人面上如桃花綻放的艷麗,李未央眉眼全是溫柔繾綣,勾唇道:我的夜兒,果真就是這天下誰都不及的,合該本王一輩子都寵在心尖上。看著兩人這般,一旁的珠兒、環(huán)兒相視捂嘴一笑,奴婢們就不打擾王爺和王妃了,這就先行告退。你們將房外的人也給本王趕走,待會兒要是讓本王知道誰在外面偷看,明日鐵定剜了他狗眼!李未央有些不耐煩地將一眾人揮退,待室內(nèi)再無了他人,他抬步上前,將喜床上滿臉緋紅的人頭上的鳳冠取下,道:這東西戴了一天也累了吧,為夫與夜兒取下。嗯。容淺夜的聲音如蚊蚋,只敢看著那窗外月色朗朗。怎么,夫人緊張?李未央抵著容淺夜的額頭,言語之間有些戲謔之意。面色緋紅的人斜了他一眼,誰說我緊張了?那便好。李未央暗自彎了眉眼。床上的人還未反應(yīng)過來,身體突然騰空,便是被他抱在了懷中,容淺夜一驚,抓住面前這人的衣襟道:你做什么?自然是喝合巹酒,夫人是想為夫做別的什么?那人眉眼間染上了笑意,幾步走到桌邊,抱著他坐了下來。他將手中的酒盞遞過去,然后,兩人手挽著手,勉強全部喝了下去。容淺夜還未擱下手上的酒杯,唇上便是貼上了一片柔軟,一條靈蛇般靈活的舌將他嘴角流下的酒漬舔去。等等。怎么了?李未央滿帶疑惑地瞧著他,放在他腰間的手,有意無意地摩挲著。我口渴了,也有些餓了,想吃些東西行不?那人挑眉,回答得倒是爽利,好啊,你一天都沒怎么吃東西,的確該填填肚子了。容淺夜急忙從他身上跳下來,尋了一處稍微遠些的凳子坐了下來,拿起放在桌上的糕點就是胡亂地吃了起來。有些事情,能拖一時,他就堅決要拖。他在想,要不要,今晚干脆把李未央打暈算了,還是跟上次一樣,故技重施?邊吃著手中的糕點,他邊轉(zhuǎn)著眼珠子想著脫身的計策。夫人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