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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筷子草草了事。那位據說是他表哥的人,至從他來的第一天跟他打了個照面以外便是再也沒見過。一天到晚躺在床上,也的確是見不著什么人,除了云錦每日會來小坐一會兒,督促他吃些東西,他便再也沒看到過別人。你還是跟我走吧。某日,云錦突然闖入他的房中,面上不復往日的淡然,隱隱透著焦急。我說過了吧,我這輩子都不想踏上云國的土地。他撐起身子來有些詫異地看著他。你就這么自信他李未央不會拿你怎樣?他眼里有了些微的怒意,他是真有心憐他,他又為何看不清?出什么事了嗎?容淺夜到底還是感覺到了不對之處,關于李未央的問題,他想他是沒有必要答復他的。容家為你安排的那個替身投靠了李未央。云錦有些疲累地嘆息著。替身?他此時的表情,只能用詫異來形容。看容淺夜如此反應,云錦倒是忍不住笑了起來,抬手輕輕撫上他的發絲,夜兒不會現在還以為自己是個替身吧?我從來沒覺得自己是個替身,不管別人怎么看,容淺夜即容淺夜。是啊,不管怎樣,容淺夜始終是容淺夜。云錦終是沒能說服容淺夜,卻也是如他所說沒逼他,只是從身上取下了一塊牌子,遞給他,如果需要錢了或是找我,去牌子下面有桃花標記的錢莊就好。容淺夜接過牌子,看那上面通體的黑,上面刻了些桃花,背面就幾行字,他湊近仔細瞧了瞧,月下邀君醉花容,淺夜云逐桃花空。他好生將牌子收入懷中,這次卻是沒拒絕,這錢財,可是好東西,卻是不確定地問到:我是不是要悠著點花?里面的銀子夠我用嗎?那人聽完,立刻眉色飛揚起來,夜兒你就是要買盡這天下至寶也是夠的,無須擔心。哦,他這個鄉巴佬,哪里明白人家一個云國堂堂的王爺,什么時候缺錢花了?那你快些走吧。如今錢也有了,他容淺夜也就不稀罕他了,便是開口趕人。好生沒良心的小東西。作者有話要說: 看吧,容淺夜這樣沒心沒肺的人物,只有李未央才駕馭得了打他幾下屁屁,他才會老實聽話的。☆、討債史書記載,云國的先祖本是南巫族之后,其有一世代相傳的秘術,聽說頗受其他幾國的忌憚,是以這么久來云國可以在蒼宇大陸上稱霸,其他幾國不敢輕易與之對抗,除了李氏王朝。關于此種秘術,外界傳言各有不同,因為鮮少有人見識過,具體的卻是都說不清楚。李國那次對抗云國雖然大捷而歸,然之后不到四載之內,先是逍遙王楊謙通敵叛國,再是武昭帝暴薨,期間,李氏王朝政局一再動蕩。野史傳聞,此可能與云國秘術相關,李氏王朝受了詛咒云云。噗,容淺夜皺眉將口中的狗尾巴草吐掉,抬袖擦擦嘴,真難吃。抬頭看烈陽高照,快接近正午了,算算時間,那幫大臣們也該下朝了,他低頭將頭上的帽檐拉低一些,好遮去那毒辣的太陽,順便在心里啐了一口,滾他媽的詛咒。待宮門處終于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和談話之聲,他將手中的韁繩拿起,做好要趕車的準備,順便豎著耳朵聽聽那些人的談話。王爺,依老臣之見,云國此次將六王爺挾持走是想對我朝圖謀不軌,必須嚴密注意邊疆的動向。蒼老的聲音,容淺夜突然想到了那黃昏下的老樹,哎,歲月不留人。丞相分析的是,本王已經派人前往云國打探消息了,邊疆那里也傳信給司徒老將軍了。久違的熟悉的聲音,卻是無絲毫的起伏,聽不出來一絲的情感波動。臣下看來,王爺遇刺之事,跟那云國脫不了絲毫的干系,六王爺又同時在這樣的關頭失蹤,其意圖實在可疑。然后,一眾的人就在那里嘰里呱啦,嘰里呱啦,討論得好不熱鬧,容淺夜聽來聽去,不就是圍繞著那云國和六王爺之間,沒證據有個屁用。最后還是李未央甩手讓各家散了去。斜眼瞟見一穿深青色朝服的男子向著他這方走來,容淺夜急忙下了車,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等一等。踩著小板凳正要上車的人一頓,他也跟著心里一緊。舅舅,本王在這里提醒你一句,以后關于我和他的事你莫要再插手,不然休怪我這個當侄兒的翻臉無情。你面前的人氣得渾身發抖,為了一個禍害,你既然這樣跟你的舅舅說話!聽聽,這聲音果然是他猜測不差的熟悉。他是不是禍害,可不是你隨便說的,你休要將前一代的恩怨加諸在我們身上,他又何辜?你這個冥頑不靈的小子!你明知他接近你是居心叵測還那樣護著他,你如今不聽我的,下次他連你的命都會要了去!一跺腳,那人轉身對容淺夜吩咐道,我們走!容淺夜低頭將車旁的板凳收起,坐上馬車,手上的馬鞭一甩,車便慢悠悠地向前駛去。李未央陰沉著面色盯著那里去的馬車良久,待轉了彎瞧不見了,他才藝甩袖上了自家馬車,我們走!街道上的人見著容淺夜驅著的這輛馬車紛紛向兩邊而去,讓開足夠的道路好讓馬車駛過。老張,阿五去哪里了?他正專心地趕著車,突然車廂里傳來一聲溫文爾雅的男聲來,他壓低了嗓子,學著那車夫的聲音道:哦,老爺你說那家伙啊,說是去方便了,卻是半天都沒看到個人影呢。呵呵,那孩子倒是會偷懶,待會兒就讓他自己走回去,我看他以后還敢偷懶不。他低頭,嘴角勾起一抹嘲笑,書呆子。老張,怎么還沒到?往日以這個速度不是早就到府了嗎?快到了,快到了,老爺您莫急。是啊,快到了。當他點了那蕭尚書的xue,將他五花大綁吊在專門為他找的一處破廟,他才發現不對。你是誰?那人臉色有些發白地看著他。他這才取下頭上的帽子,將臉上的一切偽裝除去,淡漠著神色看著眼前的人,尚書大人現在可知道我是誰了?蕭淸辭的眼眸不可置信地睜大,是你?是我又怎么了?來人,給我把他抓起來!尚書大人可別亂吼了,你的那些暗衛現在還不知道在何處睡著大覺呢。容淺夜用手中的馬鞭抬起那人的下巴來,話語里全然是諷刺。你想怎么樣?他退后一步,好笑地看著那人,尚書大人現在都還不知道我要干甚?莫非你是傻過頭了,還是聰明過頭了?這位蕭大人,總以著自認為正確的方式去保護著身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