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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他左手牽住。有公公上來,將他們引到了離上座不遠(yuǎn)的一處坐下。剛坐下,一股淡淡的薄荷清香就傳進(jìn)了鼻翼,循著香味,他發(fā)現(xiàn),那供人食用的各色糕點中居然有他好久都沒有吃到的薄荷栗子糕!只是,他這邊盤中的薄荷糕太少了,尋來尋去就只有兩個而已,再向小方幾對面的盤子看去,細(xì)細(xì)地搜尋了一遍,嗯,有三個。公子請不用客氣,在下這里倒是有三個薄荷味的糕點。他看到,一只很是漂亮的手,將對面的盤子端了起來,放在了他的面前。抬頭,一雙熟悉的眼,便是入了他的視線,同樣的魅惑無雙的眼,如同琉璃般閃著冷艷的暗光,只是,臉不再是那張臉,帶著滿滿的男兒氣概的俊美,與李未央倒是不相上下了。這不是,蟑螂野狗?云錦?你嘴里突然多了一小塊涼涼的東西,打斷了他接下去想要說出去的話。我轉(zhuǎn)頭,不解地看著李未央。夜兒不是喜歡吃薄荷味的糕點么,來,看看,為夫這里有好多呢,慢慢吃,不要噎著了。那人說的滿眼的溫柔情深,手上端的盤子里全部是薄荷栗子糕,堆得老高老高,亮瞎了他的眼。他愣愣地接過他手中的盤子,順便掃眼,看到他旁邊的,再旁邊的糕點盤子,貌似矮了好些。心下羨慕,果然,這王爺?shù)念^銜就是好使,要是有人敢光明正大地來搶他的東西,他非翻臉不可,但你看看人家,李未央就算搶光了,屁都不敢放一個。他將那堆了滿盤子的糕點放在桌上,看著對面的人指了指面前,示意他已經(jīng)有了,那人也只是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了。只是,正吃著糕點在興頭上的人不知道,他們這里早已成了眾人關(guān)注的地方,剛才李未央和旁邊的這位之間的暗潮洶涌,被不少的人看在了眼里。皇上駕到!皇太后駕到!今日的正主來了,這宮宴的序幕,也終是拉開了。只是,當(dāng)初容淺夜不知,那日的宮宴也是正式拉開了他后來那么多浮浮沉沉的序幕。*寫到這里,容淺夜心里就是一股氣憋著沒處釋放,猛地摔下手中的毛筆,氣沖沖地對著坐在書房中正在看他稿子的人就是幾個狠掐。老子現(xiàn)在一看到你就渾身不爽!可是,面前的人眉頭都不眨一下,繼續(xù)認(rèn)真地看著手上的書稿,他愣愣地看著為了掐他專門留出來的不長不短的指甲,皺眉,難道留得不夠長?一雙手,突然將他攬入懷中,愛妃這一章里面的用詞不錯,我看著很是滿意。什么詞?蟑螂野狗,你看,果然那些亂七八糟的男配就是出來打醬油的。當(dāng)晚,他路過廚房,無意間似乎聽到李未央和張伯在悄悄地說著什么,一時好奇地湊了過去最近的伙食要清淡些,王妃最近很容易上火,得敗敗火了,本王身上的淤青比往日多了不少。是,老奴記下了,會吩咐廚房注意的。媽的,敢說老子火氣大!李未央!你找死!王妃性子一變,好生潑辣。李未央作者有話要說:☆、替身隨著宮人那拖得長長的尾音結(jié)束,一大眾的人都跪在了地上。眾卿平身。容淺夜一入座就發(fā)現(xiàn)了兩道毫不避諱的目光齊齊向他掃來,迎著視線看過去,不是坐在上面的皇帝和那看似很年輕的太后還是誰?那皇帝還好,只是帶著一臉的好奇,而那太后,簡直就是一臉的狂熱和激動,硬是從頭到腳把他給細(xì)細(xì)地看了一遍,良久才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太后懷中坐著的正是走了好幾天的包子,包子一看到他便是揮著小胖手傻兮兮地給他打著招呼。這包子笑起來的時候,露出一口白白的小牙,秀氣的眼睛彎彎成小月牙,好乖。然后就是一番噼里啪啦地皇帝的說辭,反正聽來聽去,扯來扯去,兩國上下幾百年的歷史都給扯出來了,就是說李氏王朝愿意和云國交好,互通商貿(mào)之類的,聽得人昏昏欲睡。不過,他才發(fā)現(xiàn)一件事,那就是坐在他旁邊的居然就是李未央口中所說的云國四王爺云錦。待皇帝說完,那四王爺也站出來一啪啦的恭維,一啪啦的馬屁。為表誠意,我朝陛下特意吩咐小王從云國為貴國呈上幾樣禮物,還請過目。得了皇帝準(zhǔn)許,云錦抬手一拍,便是有人抬著東西呈上來。第一件,南海鮫珠。任那云錦說的天花亂墜,容淺夜也是聽著沒意思,這東西就是稀奇了些,那作用現(xiàn)在都沒人弄清楚過,送到這里來不就是繼續(xù)撲灰塵的么?第二件,那盒子一打開,一股異香就撲鼻而來,看著那形狀怪異的木頭,他這次驚訝了,這居然是書上說的世間少有的龍涎枝,據(jù)說香味十年不減,世間難求。不過,堂堂一大國送上這些奇物也不見得有多稀奇。那,第三件呢?眾人都只見云國的人送上兩件東西,卻是不見第三件禮物的影蹤。這第三件禮物嘛,我們是要送給三王爺?shù)摹?/br>容淺夜疑惑地抬頭看向那云國的王爺,他卻是看著他,眼里是一抹莫名的笑意。請公子上來。怎么,這次難不成是人?一頭戴白紗的人徐徐走了上來,站在中間對著上面兩人行禮道:小民楊嵐,見過圣上,太后。你是?座上的皇太后面上一驚,站起了身來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看著那中間的人,容淺夜也徹底愣住了。白色的面紗被拿了下來,他看到了一位俊逸若仙的公子這個人!我是曾經(jīng)的逍遙王楊謙之子楊嵐,太后娘娘可還記得冤死的逍遙王?怎么可能?羽兒和楊謙的兒子,不是當(dāng)是,說著,太后向著容淺夜看來,卻是又突然怔住了,你們?怎么這兩人,居然是一模一樣?這,這怎么可能?不光是她,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太后不用懷疑我的身份,我的確是楊謙和容蘇羽的兒子,而他那叫做楊嵐的人走到容淺夜面前,手指輕蔑地勾起他的下巴,滿眼諷刺道:而這個叫容淺夜的只是我的一個替身,帶著人皮面具的一個替身而已。那人說什么?替身?人皮面具?誰能告訴他,現(xiàn)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兒?那人說自己是娘的兒子?那他容淺夜是誰?而此時李未央臉上的震驚不比他少。王爺,你可想知道,他真正的樣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們給本王說清楚!李未央這一輩子,從來沒這般被人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過,手中酒盞已是在一瞬之間碎成無數(shù)片,話語里是滔天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