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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去掙扎,任身后的人一鞭一鞭地 ,抽在身上。娘親,青姨,好痛,好想睡覺。他怎么,又被人看成了女人,這個世界上的人,好奇怪,他是男人,他們沒看出來嗎?爺,不要再打了,他快昏過去了。迷糊之間,他聽到身后,好似有人阻止了那人繼續(xù)將鞭子抽下來。滾開,拿鹽水過來!是。嘴上的布,突然被人取下,下巴,又被同一只手抬起,此時,他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了,知道我為何要留下你一半的命?因為,你只有這半,才是干凈的,等會兒你可以盡情地叫喚了,為即將而來的痛苦叫喚,也會為即將來的歡愉而□□,你的靈魂,一半就該像那人一樣,為背叛而痛苦,另一半,卻是像那個女人一般,為□□而□□,你,生來就因該為他們,贖罪!瘋子,瘋子!他用盡最后的力氣,罵他,瘋子!啊!!!好疼,好疼!身上的肌rou,疼得痙攣。有人,從頭上,將鹽水,倒了下來,背后的傷,一接觸到那些可惡的鹽水,蝕骨的疼!好疼,好疼,好疼!他終究是沒有忍過那陣疼,如愿地昏了過去。子敬,我愛你,一片冰冷的柔軟,貼了上去。作者有話要說:☆、被送男風館各位客官,還請安靜片刻,現(xiàn)在由在下來為各位介紹南風樓今晚的男奴,帶上來容淺夜被鼻子前面濃烈的刺激味給激醒了,眼皮沉重得幾乎打不開,只能透過那半閉的雙眸看到外面模模糊糊的輪廓。身子一點力氣都使不上去,似乎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許多。有人將他放在了鋪著華麗織錦的美人榻上,紅艷的牡丹,一朵朵在他的身下開得富貴繁花。背后好痛,如同著火了一般,他覺得皮膚正在被那無形的火焰燒灼,掙扎著想要起身,手卻是使不上力,他們給他用了多少軟筋散?身體居然如一灘泥一般。臉上傳來一陣冰涼,原來他的臉上還有半面面具,偏頭,向著周圍看去,全是如狼似虎的眼神,個個貪婪地盯著他這處,就似他是一塊鮮美的rou一般,人人都想爭搶過來一陣飽餐。為何,有那么多的人看著自己?他們是誰?為什么,用著那種讓人很不舒服的眼神看著他?這里是什么地方?各位大人都看到了,今夜我們樓里要拍賣的男奴是一個雛兒,還沒有經(jīng)過專門的訓練,身子還很青澀。有兩人,一左一右,將他從榻上扶坐了起來,莫說反抗,他就是連抬頸都是困難無比,頭只能無力地靠在身后,背,卻是觸碰到那堅硬的木頭就一陣抽痛。好痛,好疼,他想大喊,卻發(fā)現(xiàn)根本連話都說不出來一句。一只手,撫上了他的身子,衣服便是從身上慢慢地滑落,背后的疼痛,讓身子有些發(fā)熱,而此時,接觸到外面有些涼爽的空氣也減緩了一些那被衣物摩擦之時的燒灼般的疼痛。一陣抽氣聲,從周圍傳來。各位大人請看清楚,這雛兒的身子可是美麗得緊,身上也并沒有被調(diào)訓的痕跡。嗯無力的低吟從喉頭發(fā)出,有什么柔柔細細的東西,在他的前面掃來掃去,帶來一陣微微的刺癢,酥麻。他不要這樣子。娘,青姨,這地方好臟,你們快來救救夜兒。為什么從來都沒人來救夜兒?若是再來一次,自己又能不能撐過去?再去向往凡人的日子?淚,無聲地滑落,卻是,誰也看不見。從來都沒人看到過,容淺夜在哭。他雖是沒被調(diào)訓過,卻是比那些經(jīng)過多日調(diào)訓的奴兒還要有感覺。容淺夜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諷,這世上,骯臟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這雛兒性子如何?在場一中年的男人看著場中間一副任人采擷樣子的人,兩眼全是欲色。他剛來不久,還沒有經(jīng)過樓里的調(diào)訓,是以沒有一般的奴兒那般的溫馴,今日就是因為不聽話才受了一陣鞭子。然后,有人將他的身子翻了過去。周圍,猛的一陣抽氣聲。終是有人看不過去,這水嫩嫩的人兒,怎的被折磨成這般?看著怎能不教人心疼?天,你們也忒狠了些,這么漂亮的身子也舍得下手?就是啊,你們把美人兒傷成這樣,想叫我們心疼死嗎?隨即樓里一片鬧哄哄。各位大人請放心,我們已經(jīng)給他用了上好的療傷圣藥,保管不出十日連疤痕都不會留一個。為了將樓里個別不聽話的雛兒馴服,這也是我們不得不使用的手段之一,還請各位爺見諒。旁邊的訓師急忙解釋道。哼,你這樣說倒好,這一看就是個烈性子的人,待會兒要是他百般反抗,誰還有那個性子做下去?有人又提出了這問題。爺還請放心,我們早在他身上動了些手腳,他就是想反抗也是有心無力,各位爺要是不放心,我們再給他吃一些媚藥就是了,保管他在床上服侍得爺周到。那你們得先讓我們瞧瞧效果啊?若是爺滿意了才舍得砸銀子,誰都知道你們這南風樓,這樣的雛兒一晚要價比那花樓的花魁還高。當然,我們樓里的男奴定是各有風姿的,既然爺這么說了,那我們就先讓爺驗驗貨,來人,將醉香給他用上。我要離開這里,離開這里!娘,你快來救救孩兒,我不要待在這里。聽著醉香兩字,容淺夜終是面色白了起來,眼里的淚落得更是兇了起來。我不要,不要!嘴卻是被人掰開,一粒小小的藥丸,帶著些微的甜意入了口中,下頜被人一抬,那藥丸,便順著咽喉落了下去。順著那顆藥丸的下落,他似乎能清楚地感覺到它所到之處,在身體里點上了一簇簇的火苗,好熱,好熱!嗯他的身體,好奇怪,好難受,好難受。似乎是有什么東西不斷地在體內(nèi)亂撞,卻是找不到突破口,他盡最大的力量,仰頭張嘴無力地呼吸,想要通過那空氣中帶上的絲微的涼意,減去一些那體內(nèi)的火熱。抬手,想要將身上那半退到腰間的衣物除去,卻是連著基本的動作都是那樣的艱難,身子掙扎之間,那衣物在身上那些微的摩擦,卻是能讓那里的皮膚,變得更加難耐。他不要穿著這些,好熱,哪里,能給他一些冰涼的東西?好難受。腿,在軟榻上摩挲著,好似,只有這般才能減輕那體內(nèi)的燥熱似的。一只微涼的手,很快撫上了他身前的肌膚,有些舒服,他不禁發(fā)出一陣滿足的嘆息,嗯哼各位爺,這奴兒可是已經(jīng)很難受了哦?難道大人們還忍心讓他繼續(xù)難受下去?瞧瞧這身子,可是快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