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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說些什么,卻是又突然看向他身后眸色一沉,然后一閃身便不見了人。這下容淺夜自個愣住了,這人果真是從土里爬出來挺尸的么?他就搞不清了,他今日在他面前的這么一晃到底是圖個什么趣味?腦中突然靈光一閃,管他活人還是僵尸,他也要逃命,差點忘了這等大事!你還想往哪里跑?!身后震怒的聲音,嚇得剛要抬腳的人生生地就定在了原地。他木訥轉身看著身后的人,眸子里全是驚訝。這人怎生輕功這般好?他都這樣拼命了,他還能追上?只是,他當時沒有清楚李未央此人,他那一身帶著的刷子可不是他能數得清的。怪他當時年輕氣盛,硬是將對手估量低了那么十幾個層次,于是,他就悲催了。從頭到尾,來人很是莫名其妙,容淺夜也來了脾氣,橫眉冷對之,我不跑留你這里作甚?你還有理了!李未央此時臉上青筋暴突,隱隱有爆發之勢。這小家伙竟是在他分//身乏術時跑路,虧得他生怕那些個人傷了他一絲一毫,當真是個小沒良心的!我怎么沒理了?他就不解了,這人為何纏著他,我不認識你,你從哪來滾哪去!頓筆說一句無關的話,本王妃的追隨者們,你等眼睛全瞅這里來,對,對,就是我啦,本王妃就是這執筆的人啦。嘿嘿哈哈,小爺有木有霸氣側漏?老子上山打老虎,順手拔點虎毛不在話下。爺爺我一上去就大大地滅了他李未央的氣焰,哼,他個病老虎,打哪兒來,滾哪兒去!本王妃何時被他李未央那病貓壓制過,所以,你們下面看到的主角,都非事實,本王妃寫出來純屬為了湊字。哼,你倒是敢如此忤逆我,還當真以為我不敢教訓你了不是?李未央的臉瞬時冷得和萬年寒冰似的,凍得容淺夜一個激靈,渾身冰寒。那人挑起他的下巴,手上帶了一些力道,眼里是隱隱要爆發的怒意,你以后要是再敢逃的話,我會讓你知道什么才是夫為妻綱。然后,他一把將容淺夜攔腰抱起向著林子外面走去。這次,他當真是被他的氣勢給震住了,不敢再說什么頂撞的話,只好弱弱地說道:你是不是找錯人了?我是男人,你也是男人,我們怎么可能成為夫妻?我說你是我的妻,就是妻。那人好霸道,就給了這么一句,各種不解釋!難道,他不是男人,根本就是個女人?容淺夜抬頭,看那人光潔的下巴處,還是隱隱看得出青青的胡茬痕跡,再抬手,摸上他的喉結,嗯,很明顯,手再往下移,正想要向他的胸膛摸去你在干什么?男人低頭,那雙狹長魅惑的眼,帶著一絲疑惑不解。他的眼睛,仿佛是能將人的魂魄吸引進去似的,一入便是無回路,我在看你是不是男人,容淺夜很老實地說出來了。那人眉一挑,眼里閃過一絲邪魅的笑意,愛妻要不要現在就來試試,本王到底是不是男人,嗯?聽聞此話,容淺夜心頭一突,趕忙甩手道:不不不,不用了,你是真爺們兒,頂天立地的大男人!他感覺要是再敢說一句他不是男人,他絕對會死無葬生之地。夜兒你可是要記住了,以后再敢說這樣的話,我會讓你知道什么是男人的。那人對他邪邪一笑,嚇傻了他。嘿,這這,他,他敢情就非男人了?男人,還有啥真面目,哼,他還不信,他今日就能在他面前變成狼了呢?可惜,他不敢再質疑他,要是他真的化成了狼型,得嚇死多少人去?至少,第一個嚇死的,絕對是他就是了。所以,為了保命,他還是先不要忤逆他吧。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爺終有一天會把高傲的大灰狼踩在腳下。就這樣,他被這人一路抱回了馬車,不敢再多說一句話了,就怕這人突然變成個大尾巴狼,就像小時候青姨講的那樣,一口將他啃得骨頭都不剩,那得多痛?他只好對著身后的那些花花草草,藤藤樹樹的淚流滿面,嗚嗚,我不要當妻啊,我要做夫以上王妃所書一切屬實。--李未央批字。**你等,須注意了,不得信我夫李未央的話一句,這故事是以著本妃為原型亂寫的,好多當不得真,真的,真的爺爺寫來賺板板的破書你們還以為有真?我告訴你等,本妃就是全部胡扯!有本事來弄死爺!看老子一陣天花亂墜的胡謅,氣不死他李未央!作者有話要說:☆、客棧**?容淺夜的記憶里他似乎并沒有坐過馬車,十幾年了還是這頭一次清清醒醒地坐著這玩意兒出遠門。雖是被逼的,他卻是打心底覺得新鮮。馬車出了林子后便是在平坦的官道上飛奔,車窗外的綠色也跟著飛速地往后退,外面的一切都看得他應接不暇,眼里滿是新奇。外面的世界,果真比那桃花紛飛的山谷要熱鬧多了。滿樹梨花飛雪,谷里是沒有的,紅滿山崗的映山紅,谷里沒有的,滿地鋪金的油菜花,陌上楊柳拂翠綠,谷里也沒有他一眨不眨地看著外面的景致,就怕錯過一絲一毫,臉上全是明媚的笑意。卻是不知風吹的還是激動得,竟是就一直撲簌簌地落淚。一滴一滴的淚落下,濺在那黃塵四起的黃土路上,很快就被掩埋。你為何哭?看著那靜靜落淚的人微笑的側面,李未央的心有些揪得厲害。容淺夜轉頭瞧著他,良久才道:外面風沙太大,沙塵迷了眼罷卻是話語未完,身子便是被拉入一堅實的懷抱,那人袖袍一揮,打落下車簾,遮去了外面的景致,那便休息片刻。容淺夜怔愣地看了頭上的人片刻,便是側身,伸手去拿了小幾上的糕點慢慢啃著吃,他是真餓了,也就不管這什么渣渣落了那人衣衫一身。你少吃些墊著肚子即可,待會兒到了落榻之處喝些湯養著身子。明明只是一句普通的關心之語,在他容淺夜聽來卻是變了味道,甚至差點一口綠豆酥下去當場哽死。什么叫養著身子?天色入暮,這一隊的人馬才緊趕慢趕趕到了一座小鎮上,尋了一處看著還尚可的客棧落腳。這天色已晚,鎮子上好點的酒家也早就打烊了,一時間也買不到好些的下酒菜,李未央一行人便是只好在這稍顯簡陋的客棧吃些東西。索性現下一樓已是無了客人,剛好這處他們可以包下來了,一眾的人趕了一天的路均是面有倦色,得了爺的吩咐便是都不客氣地坐了下來。這鎮子從來偏僻得緊,很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