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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走,玉香喝令一聲站住,然后上前,啪啪啪啪啪打了五巴掌,泱蘿的臉都腫起來了,打得可真重??!泱蘿只是平靜地看著她,一句話也沒說,只是看到幾個婢女驚訝的表情,和她得意的神情。幾個侍衛(wèi)把他綁住帶走到柴房,帶著歉意對他說:公子,對不住了。泱蘿笑笑,不說話。等侍衛(wèi)們出去,他繞著柴房轉(zhuǎn)了幾個圈,碎碎念叨著:打得可真狠啊,別是破相了吧?好疼??!他會來找我吧?應(yīng)該會吧?他一定會來找我,看他這一個月來對我的好,他一定會來。錢織寒,我就賭一把吧,你會讓我失望嗎錢玉霜到了四皇子府中,聽下人說四皇子在花園里。就有下人帶路。這花園可真大啊!朱蘭寶檻,曲奇峰石,彎彎柳樹像拖著煙似的,清絨絨的碧砂蘭,芍藥相連,紅煞了人。兩人走到一個亭子里,亭子上寫著流杯亭三個大字。亭里有兩個人,一個四皇子,一個是元宵節(jié)那晚見的清瘦少年。四皇子頭戴一頂沖天冠,腰間束著一條碧玉帶,身穿一領(lǐng)大明綠袍,腳踏一雙云頭繡口鞋,那清秀少年穿著素羅袍,但是遮蓋不住散發(fā)出來的氣質(zhì)。錢玉霜直接問他你找我來干什么?四皇子說話更直接:打賭。作者有話要說:☆、憤怒的弟弟打什么賭?就賭錢玉霜對你的感情。那個清瘦的少年平靜的說道。錢玉霜猛然看向他,眼里有了□□裸的戒備你知道?只要是個人,都可以看出來你喜歡他。我猜他肯定也知道,你覺得呢?那少年慢悠悠地說道。錢玉霜沒說話,因為他想起了那天夜里他在錢秋漢面前的決心,被錢秋漢安然的睡覺打得碎尸萬段。也許,哥哥是知道些什么的吧?不對,他一定是知道的,不然,他怎么會問都不問我?哥哥他,到底喜不喜歡我呢?錢玉霜陷入了沉思中。四皇子看出了他的動搖,緩緩地說道:其實這個賭對你是有百利而無一害,只是想挾持你,讓邗王爺向皇上推薦四皇子的好,僅此而已。就算邗王爺不能說服成功,也可以讓你認清邗王爺對你到底有沒有情意,他到底喜不喜歡你啊。這種好事,何樂而不為呢?賭注呢?錢秋漢冷靜的問道。沒有賭注,如果你真要說賭注,就賭一輛銀子吧。這個應(yīng)該不過分吧?我只是想玩一玩而已。錢玉霜當(dāng)然知道他們有自己的目的,理智上應(yīng)該拒絕他們,但是,他心里,真的很想知道錢秋漢到底喜不喜歡他啊!禁不住**,他答應(yīng)了,好,我打這個賭。好,真爽快,十天后會有一伙黑面人前來劫持你。放心,他們不會對你怎么樣,你裝裝樣子就可以了。好,告辭。錢玉霜說完這句話就轉(zhuǎn)頭走了,一刻也不停留,似乎對這件事毫不在意,其實,只要他答應(yīng)打了這個賭,就說明他心里已經(jīng)很不平靜了。四皇子看到錢玉霜走遠了,知道看不見,這才放松了身子,看著身邊的清瘦少年,撒嬌道:曉儒,我都照你的話說了,你該開心了吧?曉儒笑著說:是啊,你說我該怎么獎勵你呢?四皇子看到他的笑容,就知道他想干什么,臉紅了,小聲的說道:這是在白天呢!白日宣yin,這不好吧!曉儒笑著說,沒想到你有這種覺悟呢。笑著把他抱起,穿過花園,走近房中,四皇子羞澀的把頭埋進曉儒的懷里,一路上有很多下人,他們都見怪不怪了,只是恭敬地打著招呼,看來他們白日宣yin有很長一段時間了??!興到濃時,四皇子軟軟地問:嗯啊曉儒為什么要我?guī)退匀遴艜匀逶谒砩险f:因為我想幫他們,他們明明都互相愛著對方,他們應(yīng)該在一起的。你在這種時候竟然還想著其他的事,看來我還不夠努力啊。說完就沖了進去,激起身下人的嬌軟如泥,再次掀起了一室春光。錢玉霜出了四皇子府門,快走了幾步,就停了下來,隨著街上人來人往。他慢慢的走著,心里有點后悔答應(yīng)了四皇子他們??墒撬娴暮芟胫来鸢赴。?/br>錢玉霜就這樣以蝸牛的慢速度走向邗王府。到了府中,看到錢織寒和錢秋漢在一起不知道說些什么。剛想打聲招呼,錢織寒一看到他,就笑哈哈的說:我們正在討論你呢,你就來了。玉霜,你和秋漢慢慢聊,我就先走了,府里還有美人在等我呢。說完就起身走了。玉霜驚訝的向錢秋漢問道:他不是有一個母老虎嗎?怎么還敢往府里塞美人呢?不是塞美人,是把心上人恭恭敬敬的迎進府中,那個美人是小軒園的造酒師,是織寒的心上人,他說想和泱蘿就這樣過一輩子,看來他真是找到了可以與他共度一生的愛情。真好啊!錢玉霜吃驚得問:那是個男人,可以共度一生么?錢秋漢撇了他一眼,為什么不可以?織寒現(xiàn)在有了兒子,可以傳宗接代了,也就盡了孝心。現(xiàn)在碧云國中男風(fēng)盛行,與男人共度一生當(dāng)然是可以的。對了,玉霜,正好現(xiàn)在快要到晚上了,天也快黑了。你也十六歲了吧,應(yīng)該懂得一些人事了。我剛剛叫趙管家找來五個處子和五個守身的男倌,你去看看吧。錢玉霜一聽,激動的甩了甩袖子,生氣的說:不要,我不要他們,你讓他們走!哥哥,怎么你就這么不懂我呢?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了。錢秋漢在原地說道:你都還沒看他們呢,他們長的真挺好看的,你怎么就生氣了呢?看著玉霜愈走愈遠,錢秋漢擔(dān)心的想:不會真是我想的那樣吧?難道玉霜真的是喜歡我?這該怎么辦才好???他無奈的揉了揉額頭,看著一桌子的好菜,都是錢玉霜喜歡吃的。唉,怎么我這弟弟的想法這么奇怪?。?/br>錢玉霜進了房間,氣沖沖的趴在床上,腦袋埋在被子里面。悶聲悶氣地說:哥哥真是榆木腦袋,怎么就叫那些人來?我要的不是他們,我要的是你啊,哥哥。看來,我打這個賭,是對的。錢織寒回了府,滿以為泱蘿會在房間里待著。可是,推開房間,竟然是玉香坐在床上,他皺了皺眉頭。玉香看到他回來了,笑著說,夫君,你回來了,我等了你好久呢?我們好久,沒有行房了呢。錢織寒的眉頭更皺了,看她穿著全透明的紗衣靠近自己,心里就煩躁。嫌惡地說:泱蘿呢?他去哪了?你把他怎么樣了?來人,泱蘿呢?錢織寒氣急敗壞的大聲叫著。有幾個巡邏的侍衛(wèi)進來了,玉香嚇得跑進里面,裹上了被子。幾個看到這一幕的侍衛(wèi)尷尬的說:回太子,泱蘿公子被關(guān)進柴房里了,從上午開始,也沒有送水和食物進去。錢織寒氣憤地說:是誰的命令?轉(zhuǎn)身問玉香,是你吧?你真以為自己生了個兒子就是天了嗎?還是你以為我不敢休了你呢?看你這么**的樣子,我只有在春院才看到。來人,把太子妃送回房里,把這床被子也帶走,拿床新的被子來,別玷污了這個房間。從此以后,太子妃不得進我房間。還有,那些關(guān)了泱蘿的,自己去總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