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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刀尖指著我的眉心。忽然他頓住了,我以為他會直接一刀砍死我,但是他挪到了一邊,撿起了一個東西。那是他上次給我的橡皮泥,我隨手塞在了睡褲口袋里,剛才動作太大滾了出來。你是阿君?你還留著這個?你為什么不吃呢?你不喜歡綠豆糕嗎?不是啊,上次你被帶走了,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好朋友之間分別的話,總要有些什么紀念品吧?我天真而無辜,亂扯到自己都起雞皮疙瘩。可是軒律好像很感動的樣子,他要哭了:好朋友?我點頭:好朋友!軒律拿著那個詭異的綠豆糕,凝視了半天,放進了自己的口袋:這個已經(jīng)壞掉了,mama說壞掉的東西不能吃,然后他從脖子上摘下了一塊小玉,遞給我,好朋友用這個作紀念。我乖乖地接過:謝謝你。碧綠的玉通體圓潤,涼涼的,價值不菲的樣子。不過我更感謝那塊橡皮泥,看樣子是它救了我。我拉起了那個女孩,她被我們兩個嚇得不輕,特別是手里還拿著匕首的軒律,但是我知道現(xiàn)在的軒律就是一只小貓,他從殺神退化了,他沒有攻擊性了。那是什么東西?軒律疑惑地望著我身后瑟瑟發(fā)抖的女孩,他似乎不記得自己干了什么。我大義凜然:她是我朋友,那也就是你的朋友了。軒律懂了: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可是這么晚了,你不睡覺來這里干什么呢?我說:我書忘在教室里了,可是教室門鎖了,我進不去。軒律抬手一砸,嘩啦一聲,教室窗戶的玻璃壯觀地碎了一地。我目瞪口呆地望著軒律,他笑得很自豪。五分鐘之后,我抱著參考書,送那個幸存的女孩子回宿舍。她沒有穿衣服,我身上除了睡衣只披了黑袍,但是如果給她的話明天我就沒有校服穿,所以我只能送她回去。苦逼的我,連拿本書都會遇上這種事??磥碇挥忻魈焐险n的時候睡覺了。你冷不冷?一路上太悶了,我怕她心理承受不了,待會一下子跳起來干掉我。她搖了搖頭:你的QQ號是多少?什么?我說,你的QQ可不可以告訴我。哦,56453003。女孩仰起頭來看了我一眼,迅速轉(zhuǎn)移視線,捂著嘴癡癡地笑。完了,真瘋了。我跟著她進了女生宿舍,居然沒有人來攔我這個男生,也是,這么晚了,是個正常人都睡了。好了,我也要回去了,袍子給我吧?我說。女生的臉一直紅到脖子,聲音小得像蚊子叫:你轉(zhuǎn)過去。作者有話要說:☆、chapter13好了,我也要回去了,袍子給我吧?我說。女生的臉一直紅到脖子,聲音小得像蚊子叫:你轉(zhuǎn)過去。我轉(zhuǎn)過去,這種女生,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不過要是讓我不穿衣服站在異性面前的話,呃我應(yīng)該不會那么做的。女生站在我的身后,從后面摟住我?guī)臀遗狭伺圩樱谖肄D(zhuǎn)身的時候我的臉被人咬了一下,在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宿舍的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靠這時候你動作怎么就這么敏捷?!我覺得我明天一定會很慘,因為教室的窗戶被打碎了,監(jiān)控攝像應(yīng)該不是裝裝樣子,而且我深夜進女生宿舍,即便那個女孩肯為我作證,還是算了吧,我看她也正常不到哪里去。回到神之城堡207的時候,容墨還在等我,他望著我一副渾身是血有氣無力的樣子,緊張兮兮:你怎么了?去趟教室弄成這樣?我攤在床上,動都不想動:軒律跑出來了,這個**殺人狂,正好我撞上。什么?!容墨一下子跳了起來,拉著我左看右看,你沒事吧?有沒有哪里受傷?我看著他的樣子,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搖了搖頭:沒了,他殺了幾個女孩子。容墨拿起了電話,上報了這件事。我覺得軒律又要被抓進去了,不知道怎么的,我倒是很希望他快點逃,越遠越好,離開圣多恩萊學院,在外面他還會殺人嗎?他要是知道是我這個好朋友出賣了他,他一定會很難受很難受的。我抓緊了掌心的小玉,把它掛到了脖子上。第二天我們進教室的時候,尸體,血,碎玻璃,全部都不見了,校工果然是見過世面的強大人物,不就是死了幾個人么啊沒事,編個死因給點錢就好了。老師拿了一疊紙進來,我們條件反射地準備接受新一輪的試卷轟炸,沒有想到老師居然說:這個是運動會報名表,往年神之子是不必參加公開項目的,但是這一學期惡性事件越來越多,所以校方改了規(guī)則,盡可能多的給你們提供鍛煉身心的機會。周圍是一片不屑的嗤笑聲,老師當作沒有聽見:填好明天交,下面繼續(xù)講題目。我跟著容墨一起報了跳遠,因為這個最簡單,不用拼死拼活累得眼冒金星,但是顯然所有人都是這么想的,交上去的七張報名表上都只勾了跳遠。這個不行啊,你們自己討論下吧,必須每個項目都有人,不然只能強制性分配了。我們一共只有7個人,討論的結(jié)果就是每個人都至少有兩個項目,體力活為顯公平所有人都報。于是我的參賽項目就變成了地上的一萬米,一千米,水里的四百米。我毫不畏懼地說:我不會游泳。六個人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后低頭做考卷。該死的我連泳褲都沒有,游個屁的四百米。泳褲可以在學校里買,神之子不用花錢。容墨善意地提醒我。可是我不會游泳啊,我下去喝水嗎?容墨把他的參賽表給我,上面一萬米,射擊,攀巖。我望著容墨那小身板,我默哀了。算了,喝水就喝水吧。運動會的那天,神之子的臉色很不好看,遠遠地望著神之女,她們也是一副天打五雷轟的表情。為了和普通學生區(qū)分開來,連運動服都是整齊的黑色。十七個黑色,混在一片白色的海洋里,兩小堆,扎眼得不能再扎眼了。老師們很高興,大喇叭里講著什么有幸與神之子女同臺拼搏,借此機會好好學習。我聽著這些屁話,我覺得真好笑。面無表情地低著頭,有人走近就冷冷掃一眼,即便如此,還是有很多很多男男女女三三兩兩地討論著我們,他們或近或遠或響或輕,臉上帶著激動花癡不屑鄙夷這樣那樣的表情。這種被當做大熊貓的感覺,讓每個人心情都差到了極點。我覺得,今天的這場運動會,絕對要出事,我的預(yù)感向來很準的。滴的一聲哨,神之女們上場,五千米跑,全校男生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一個個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