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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無一人。南伊他回到府中的時候,府中下人早就已經睡了。想來,大約是織女說的吧。畢竟他在宴會上是自己離開的,即使讓人去找估計也找不到。抬頭看了看天色,今天是初七,織女這個時間估計是在月宮。走回臥室的途中揀到一只大型活物,推開臥室門,看了看門外的人影好笑道夜深露重,你難道打算一直站在門口么。少爺,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先走。映襯著剛點燃的燭火,那個跟著南伊身后的人影也漸漸可以清楚的看見。好吧,不過拿上藥還有蠟燭。你撞到的地方不上藥,每日估計就會化瘀。看著站在門口不愿意進來的人,沒辦法的說道。手上遞過蠟燭和一些搽的藥。看著接過東西道了句多謝少爺并走遠的人,南伊他只能無奈的搖搖頭。剛才在走廊中,阿義并不像他能夜間視物,所以難免磕著碰著。久違的一向不睡覺的南伊,今日居然有了些許困倦,走到床邊和衣躺下。閉上眼睛,不到一會兒的功夫,便睡著了。整個房間有些安靜,床上的連呼吸聲都輕不可聞。第十一章他現今的情況說是睡覺倒不如說是陷入夢中,身外之事一概不知啊。他身處在一片樹林之中,陽光透過樹的間隙散落下來,不遠處有一只正啃著青草的兔子。一切都非常真實,只不過他很清楚的知道這里只是一個夢境微風習習,吹得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沒有停在原地止步不前,朝著樹木稀疏一些的地方走去。還沒有走多遠,便聽到一個聲音青樾,你慢些,傷剛好莫要聽聲音似乎是個青年,沉穩清洌。知道了,柳白。你越來越像老媽子了。少年清亮音色,從一邊傳遞過來。南伊忽然駐足,他剛才聽到了'青樾',這個夢境難得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么他自然不會相信這個說法,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剛才聽到名字的時候有些微微的心悸。就好像,一旦邁出這一步就好像有些東西再也收不回來了。這種認知讓南伊有了些躊躇不前。只是最后,南伊依舊選擇邁出腳,踏出樹林的那一刻,滿臉駭然。隨即感覺到腳下一陣搖晃,眼前的景物漸漸模糊。床上的南伊幾乎是在夢醒那一刻瞬間睜開眼睛。兩眼清明,只是心中卻留有一絲疑惑以及驚愕。夢境之中他踏出樹林那一刻,看到的是一位著青衣的人,站在草坪之上吹簫,身前有一人舞劍。讓他驚愕的是吹簫的那人和他有著一般無二的面容,只是看不清舞劍的那人。有一絲光線透過窗棱照入房中,時間這么快南伊擰眉。想了想還是起身,織女肯定還沒有回來,估計到明年的初七才會從月宮下來。能讓織女主動離開,也只有嫦娥仙子的佳宴了。南伊搖了搖頭,這一年時間說長不長,他是不是應該返回天界了?之后一連幾日南伊他并沒有在做那個夢境,好似其實根本沒有這么一件事曾經發生過。如果不是南伊十分確定怕是他自己也只會當成一場錯覺。但是,該來的終究是會來的。只不過毫無征兆,等南伊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在夢境之中了。南伊苦笑,到也沒有太過擔心,進入夢境之前他在書房。想來突然昏睡了應該也不要緊。這樣想著,他便專心看起自己所處的環境。越看越覺得眼熟這、這不就是當年莫非夢境是以他的記憶構造的?!不對,前一個夢境明明并沒有思索著按照記憶中的路朝著一個方向走去,是與不是,到了那里之后一看便知。路的盡頭是一座小村莊,村外垂柳依依。從他這個方向往下望,可以看到村中炊煙裊裊。他曾經許多次在這個位置向下望,那時的他只是是他。被身邊傳來的葉笛聲驚擾,轉頭。想不到竟是故人。第十二章吹著葉笛的是個孩子,對于南伊來說還很熟悉是他。看著那個孩子他喃喃自語。他突然發現這些事情他并沒有什么印象,想了想之后釋然。他的記憶是從某日靈智開啟之后才有記憶,之前的事情他當然不清楚了。自從那個孩子出現之后,南伊突然發現他不能離開那個孩子周身三尺。每日都像是背后靈一樣跟著那個孩子,剛開始有些習慣,之后習慣了他倒覺得沒不適了。這樣的日子就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之前,他還沒有化形每天跟著孩子游走青山碧野之中。聽著葉笛之聲,孩子會和他聊天雖然那時候他只能聽還開不了口。夢境之中他無法觸碰什么,又談何改變。靜靜的站立在一旁,看著坐在牛背上的孩子吹著葉笛,眼中卻沾染上了迷蒙之色。其實他有一個困擾了他很久的問題,就是他的靈智是怎么開啟的。當時的他自然沒有什么疑惑,但是知道后來閱歷漸深疑惑也就越重。他覺得或許這個夢境會告訴他究竟是怎么回事。是夜夜晚的村莊寧靜非常,也是他唯一不受距離限制的時間,每晚他都會站在窗前看著窗外,或許今晚就會有結果了,抬頭看著濃重的夜幕心中嘆息。嗯,是他怎么會?!看著路過的人訝異非常。一個身著黑色修邊長衫廣袖的人影,面容在月光下可以清晰的看出是誰。敖岑是他,這是怎么回事??吹睫D頭朝他這個方向看了一眼的人南伊輕聲道,然后他身處的地方開始變得虛幻變得黑暗。嘶抬手按住額頭,頭真疼。環視了一圈發現是他的房間,之前昏過去是在書房,大約是有人把他背到房間的吧。少爺,你醒啦。推門進來的人放下手上端著的端盤對他說道。嗯,我睡了幾天。三天了,請了大夫來,不過他們都說不出是什么病就開了幾服藥。端盤里放著一碗還冒著熱氣的黃湯。不用了,我沒有什么大事。他本來就沒事,何況真的有事凡間的要對他也不起作用。反正他心里的疑惑也解開了,剩下來的事情他也許應該去找一下敖岑。他就那樣坐在床上思考著。那少爺你休息吧,我先出去了。見到他沒在說話,阿義說道。幫我遞拜帖給孫公子。阿義走的時候他說道。是。好奇怪的感覺是因為那個夢的影響么。房間里只剩他一個人,他將手放到心口,剛才提起孫易的時候那里有些刺痛。自嘲的搖了搖頭怎么可能,大概是錯覺吧。他們還是自己一手撮合的,但是為什么心中莫名的有些后悔了。想著想著南伊他難免想起夢境中的那個孩子,實際上也是少年模樣,只是對于他來說確實還是個孩子。當年的事情其實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當那個少年擋在他面前的時候他莫名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