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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系,爸爸養得起你。” 父親的這句話讓秦曼淚目,因為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能像父母一樣,全心全意地關心她,愛護她。 她在心里暗暗下了決心,她會克服抑郁癥,也會靠自己的力量,打拼出屬于自己的一片天地,改變自己的命運! —— 端午節,好友何曉玲也回了家。 何曉玲和秦曼是同村,并且從小學到高中都同班,關系最要好。 何曉玲來秦曼家里,兩個人躺在床上聊天,提起陳子昊那一家子,她一副要殺人的樣子。 “他們一家子簡直就是奇葩,有幾個臭錢了不起,秦曼,我告訴你,你選擇離婚是對的!我去他們家看你那天我就看陳子昊他媽不順眼了,那一副臭臉,也不知道擺給誰看。” 秦曼并沒有興趣去數落他們家到底多奇葩,只是淡淡道:“過去了的事,我不想提。” 何曉玲深吸了一口氣,咽下去那一股怨氣,偏頭問躺在旁邊的秦曼:“那離婚,他分了你多少錢?” “我一分沒要。” 何曉玲恨鐵不成鋼坐了起來看著她,“你怎么這么傻,當然要啊,你幫他們生了孩子,還浪費了青春,至少要一百萬的補償吧。” 秦曼淡然,“他們的錢,我不想要。” “你啊……”何曉玲輕嘆了一聲,和秦曼認識這么多年,也知道她其實是個性格剛烈的女子,陳家那么對她,讓她還拿他們的錢,那是不可能的。 何曉玲忍不住惋惜,秦曼以前優秀得讓她都忍不住嫉妒,長得漂亮,身材好,考上的大學也比她好,而且一畢業就進了匯豐銀行。 何曉玲重新躺下,側著身子面向秦曼,“早知道你當初就不該放棄匯豐銀行的工作跟他回去。” 要是那么多早知道,又怎么會那么多人走彎路。 當初秦曼懷孕之后,她和陳子昊都很高興。 陳子昊的父母也認同了他們兩的婚姻,希望他們搬回家里住,幫家里打點生意。 秦曼覺得,那始終是陳子昊的父母,他們不可能一輩子冷戰下去,于是放棄了匯豐銀行優厚的待遇,跟著他回去了。 原本是希望通過自己的努力得到他們的承認,但事實上,她所做的一切并沒有人放在心上。 她從頭到尾都是個外人。 想起那一段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的日子,秦曼頭開始疼,她閉了閉眼睛,讓自己不去想,“不提以前了,想想未來吧。” “不提就不提吧。”何曉玲看她有點難受,決定轉移話題,“你真打算要去G市嗎?” 秦曼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嗯,我想要看看,我要是努力一把,能創造什么。” 何曉玲翻了個身變成趴在床上,雙肘撐著下巴,“要不我跟我男朋友說說,我們租一個套間,有兩間房的,你跟我們一塊住。” 何曉玲和她男友正在熱戀期,秦曼要是過去,難免會尷尬,“不了,我看工作地點再找房子。” “行吧,那在你找到工作之前,住我那吧,我男朋友他朋友就在我們隔壁,他可以過去住。” “嗯,謝謝。” 何曉玲笑了笑,“我跟你就像親姐妹似的,你跟我說什么謝謝。” 端午三天假過了后,秦曼和何曉玲搭上了去G市的車。 G市離他們家兩個小時大巴的車程。 何曉玲和男朋友租了一室一廳的房子,在城中村,每天上下班地鐵加公交要一個多小時,來回就差不多兩個半小時。 秦曼住過來后,何曉玲的男朋友于少鋒就搬到了隔壁朋友家睡。 端午假第二天,何曉玲去上班,秦曼捧著電腦開始在智聯以及前程無憂上找工作。 她畢業后接觸了兩份工作,一份是在匯豐銀行做柜員,一份是懷孕后在陳子昊的工廠里做外貿。 讓她回到銀行里已經不大可能,唯一她覺得有優勢的工作是外貿,而且外貿業務員靠業績吃飯,工資有無限的增長空間,對于想要拼一拼的她來說,再合適不過。 外貿業務員對英語要求至少CET六級,而林語晴作為金融專業,英語六級拿到了580分,這是她做外貿的優勢。 在招聘網鎖定了幾份工作,秦曼把自己的簡歷寫好后發送過去,很快接到了面試電話。 但是前面兩次面試并不是很順利。 半年沒有使用英語,她的英語退步地很快,在和面試官用英語口語交流的時候,她突然就卡殼了,一時之間愣是想不起那句話要怎么表述。 而且她的記憶里和反應能力,已經大不如從前,這大概跟她連續服用一個多月抗抑郁藥有關。 前面的幾場面試以失敗告終。她總結了經驗,把相關外貿術語和常用語句寫下來,背熟,以便于面試的時候能更順暢地交流。 通過經驗總結,在她面試第七家貿易公司的時候,當場就被錄取,那是她來G市的第十天,她用了十天時間馬不停蹄地面試找工作,終于有一家公司愿意讓她來上班。 老板問她什么時候能過來上班。 秦曼說下周一。 她留了三天時間讓自己找房子,搬家。 周六晚上,何曉玲說要給她慶祝,慶祝她找到了工作。 她們兩外加于少鋒一塊去了大排檔,點了兩打烤生蠔,一旁烤rou串,一盤炒田螺,還有一份燒雞翅。 何曉玲酒量差,喝了兩瓶啤酒就醉了。 后來是秦曼和于少鋒兩個人合力才把她弄了回去。 何曉玲躺在床上,看著給她擦臉的秦曼,眼神有點迷離,她說:“曼曼,你雖然比以前胖了,但是一點也不丑,真的,你還是很好看。” 秦曼沒理她,繼續用熱毛巾耐心幫她擦手臂。 何曉玲突然坐了起來,指著前方大罵,仿佛前面有個人,“陳子昊,你個烏龜王八蛋!我告訴你,錯過我們家曼曼是你最大的損失!” 秦曼看著她頭發零亂一臉兇狠的模樣,心里燃起了一絲暖意,原來她并不是最不幸的那個人,因為她除了有關心她的家人,還有個為她打抱不平的閨蜜。 第二天,秦曼搬家,于少鋒和宿醉后的何曉玲一起幫她。 秦曼租下的房子是單間,光線很差,一個月600塊。在G市來說,這個價位也算合理。 何曉玲看完了房子,有些擔憂,“曼曼,你這房子我感覺住下去抑郁癥會更嚴重,要不換個明亮點的吧。” 秦曼把窗簾拉開到最大,窗子和對面房子的墻壁距離不過三十公分,光線幾乎都被遮擋了,“不了,其實這里挺好的,反正我白天也不在,晚上回來開燈就是。” 秦曼每天都還在吃藥,她手上那幾萬塊錢存款已經花了一半,她不能再亂揮霍。現在的她離不開藥物,必須保證在發第一次工資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