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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州,我帶你去我的秘密基地。安子瑜笑的賊賊的,拉著楊州從大門口繞道了安家小樓的后面。楊州就看見在安家小樓的后面是一個大大的屋子,四周只有一個窗戶,還是密封死了的,屋子有一扇木門,上面有一把大鎖。安子瑜從包里摸出一把鑰匙,把門打開,屋子里黑黑的,但是并沒有霉味。安子瑜把燈打開后,楊州才知道這屋子原來是倉庫,因為經常打掃著,里面的東西也沒有發霉,也沒有很多的灰塵。楊州則是好奇的看著倉庫里的東西,里面有很多的衣架,上面掛了不少漂亮的古代衣服,其中有五個人臺,那五個人臺上的衣服華麗精致,金絲繡成的龍鳳呈祥百花爭艷。在一旁的紅木桌子上放著鳳冠簪花,另一邊則放著二胡琵琶這些古典樂器。好漂亮。楊州跑到了一套水藍色的衣服面前,那衣服的袖子上繡著紅梅和喜鵲,他吸了吸鼻子,還有一股淡淡的香氣。很漂亮吧。安子瑜叉著腰,自豪的說道。嗯。楊州點頭,小心翼翼摸著衣服上的繡花,真的好漂亮。我的服裝也在這里。安子瑜從一旁的衣架上取下了一套小孩子的古裝衣服,笑的十分嫣然。我換給你看。說著,安子瑜當著楊州面就開始脫衣服。啊等等。楊州見安子瑜已經把外套脫了,趕緊攔住他。我先出去,你換好了我在進來。為什么?安子瑜眨著眼睛不解的問道。小楊州紅著臉小聲的說道:我是男孩子,外婆說不能看女孩子換衣服。這時小安子瑜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還從來沒說過其實是男的。他來到楊州的面前,然后一字一頓的說道:其實,我,是,男,的。哦啊!小楊州驚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安子瑜也怪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頭,道:因為安家是越劇世家,所以從小就被母親扮成女孩子。小楊州愣住。安子瑜在他面前晃了晃,問道:州州你怎么了?小楊州繼續愣住。州州?安子瑜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舒服?這時楊州才緩過神來,哭泣著一張臉道:我失戀了。小安子瑜:不能怪小楊州早熟,其實他也不知道什么是戀愛,只是覺得和安子瑜很合得來,而且在幼兒園里玩過家家時,他也和安子瑜扮成爸爸和mama。而如今,原來這mama居然是男的。所以,小楊州心碎了。到后來,這位mama居然長到一米八幾,而自己,又想起那悲涼的楊州一米七了。不過這些并沒有影響兩個人的關系,楊州和安子瑜在倉庫里換上安子瑜的小戲服,兩人玩著過家家玩了一下午。從幼兒園到讀小學,這里儼然成為了楊州和安子瑜的秘密基地,高興時,難過時,他們都會到這里來。到了初中高中后,兩人都長大了,偶爾也來這里坐一坐,泡一杯茶,聊著以前的趣事。.楊州打車到了安家小樓,把錢給了司機后下了車。他并沒有上前敲門,而是繞到了小樓后面。倉庫的門沒有鎖,他輕輕推開,里面一片漆黑,隱隱約約有細微的哭泣聲。他透過照進來的月光找到了電燈的開關把燈打開。漆黑的倉庫一下子亮堂了起來,在倉庫里面那掛著戲服的衣架中間,一個人抱著膝蓋坐在角落里,他將頭埋在膝蓋上,及腰的長發凌亂的散開。你果然在這里。楊州開口說道。把燈關了。安子瑜哽咽的說道,他沒有抬頭,他知道來人是誰,也知道只要他才知道自己不開心時會到這里來,因為這里還是他們的秘密基地。哭了?楊州把燈關了,屋子里又變的漆黑一片。沒有。悶悶的聲音發出,聾子也知道是哭了。剛才開燈,楊州記得安子瑜坐著的位子,他慢慢走了過去,在安子瑜的旁邊坐了下來。你怎么來了?安子瑜微微抬頭,透過從門口灑進來的月光,可以看見安子瑜眼角的晶瑩。深深在找你。楊州說道。他打電話給我,說你不見了。安子瑜沒有說話,眸光看著門外那月光留下的皎潔,心里卻突然如水一般平靜。你在躲著他?為什么?見安子瑜沒有說話,楊州問道。安子瑜依舊望著門外的月光,平靜的說道:你不知道為什么嗎?恒家。楊州道。可是如果兩個人真心相愛,這些相愛楊州話沒說完,安子瑜打斷道。實話說,我不知道他到底愛不愛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愛不愛他,但是我知道,他放不下他將要繼承的一些恒家的權利、金錢和名譽。楊州敏銳的發現這幾天一定發生了什么,不然一向自詡美貌無雙的妖孽鳳娘娘絕對不會說這樣的話的。是不是有人找過你?安子瑜點了點頭,道:今天中午恒深的mama來找過我。果然!楊州輕輕的呼吸了一口氣,一雙漂亮的眼睛半合著,眸子里透出一絲冷冽。我想了一下午,決定還是和他分手。安子瑜突然淡淡一笑。像小孩子一樣,發了分手短信,就趕緊關了手機,我怕我怕他打電話過來,我怕聽見他的聲音說到這,安子瑜的身體在微微顫抖。楊州輕輕握住了他的手,以前安子瑜的手是溫的,而現在,他的手冰涼。州州,難道你們這些很有錢很有錢的人家都是這樣,讓人永遠都不敢真的靠近?安子瑜偏過頭看著楊州。不過你和他們不一樣。嗯,我不一樣。楊州點頭笑了。恒深的mama為了恒深能夠順利的繼承恒家,一直派人暗中保護著他的,當然,也知道了我和他的事。安子瑜頓了頓。他mama來找我時,只說了一句話,其實恒深還有一個哥哥。我知道她這話的意思,如果我真的和恒深在一起,那他就不可能繼承恒家,而恒家的繼承人,恐怕就是她口中的那個哥哥吧。哥哥?楊州重復著這兩個。你的意思是深深有個哥哥?我記得恒深好像是獨子。恐怕是他父親和別人生的孩子吧。安子瑜突然笑了笑。所以,他mama很怕自己兒子唯一繼承人的地位動搖。可是這些又有什么用?!楊州不解的說道。金錢?權利?死了都一了百了,就不能帶下地獄,何必呢?你是這樣想,可是其他人不會這樣想。連他mama都知道那個所謂的哥哥的存在,恒家其他人也必定調查出來了,如果這個時候傳出恒深是個GAY,那恐怕他在恒家就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所以你決定和他分手?楊州突然發現自己的心有些疼。安子瑜眸子變的有些黯然,終不是一路人,不如早點了斷了好。楊州笑了,你太傻了。我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