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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呢?楊州放下筷子,捧著臉,笑的一臉人畜無害。李曉嘴角一抽,揉了揉剛吃撐的肚子問道:還有第三種選擇嗎?楊州眨了眨眼,故意問道:你說啥?李曉嘆了口氣。好吧,我喝。李曉揉著肚子,剛剛被楊州塞了不少菜,如今又喝這鍋底。今天終于知道什么叫坑爹了。讓人吃飽了再喝鍋底,這也太坑了吧?!這就對了。楊州笑盈盈的說道。裝傻充愣都是不行的哦。看著楊州那笑容,李曉直搖頭,終于知道為什么幽王烽火戲諸侯,只為博得美人一笑了。美人的笑,可真是養(yǎng)眼。楊州依舊在笑,只是這一笑,嘴巴咧開的很大,牙花子都看見了。李曉:李曉默默的盛鍋底,心里默念著,什么都沒說過!什么都沒說過!褒姒如果笑成那樣,那周幽王也真夠可憐的。楊州一只手托著下巴,一只手玩著筷子,看著李曉面前那碗里紅彤彤一看就很辣的鍋底,嘴角一咧,笑的是明媚動人。李曉目光悲壯的看著手里端起的那個碗,準(zhǔn)確的說是看著碗里面的鍋底。還沒喝,他已經(jīng)覺得胃里辣的翻江倒海了。今天的火鍋店很熱鬧,每個人臉上都洋溢的笑容,有了那些笑臉們做背景,李曉那滿目的悲壯顯得十分明顯。楊州在對面,依舊一手托著下巴,一手玩著筷子,靜靜的望著李曉,只是他的表情不是那明媚動人的笑,而有了細(xì)微的變化。一分鐘過去了李曉放下手中的碗,對楊州說道:你能不能別用看掃墓的表情對著我,特別是你那眼神,我真懷疑坐在這里的人不是我,而是我的照片。楊州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道。廢話那么多干嘛。這不是廢話,而是你的表情不得不讓我懷疑自己是人還是照片,而且是黑白的。李曉說道。楊州哼哼了兩聲,沒有說話。李曉知道自己今天不喝了這碗鍋底,自家的女兒是不會放過自己的。嘛,算了,為了女兒,負(fù)了天下有何妨。傾盡天下,只為那回眸的一笑。李曉的腦子里,出現(xiàn)了他們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秋風(fēng)颯颯,滿地黃花堆積,那傾世一舞,回眸一笑,久久不能忘懷。李曉端起了那碗鍋底,無奈一笑,不由想到如果放在古代朝堂,自己一定是昏君的料。說不定自己前世還真是李隆基,轉(zhuǎn)世輪回,尋覓著自己那羞花的一人。李曉點頭,越想越覺得是這么一回事!只是,為什么轉(zhuǎn)世輪回后,愛妃變成了男的。不過這些不重要,反正州州很可愛啊,萌萌的,蘿莉妹子啊。楊州就見剛端起碗準(zhǔn)備喝鍋底的某人在那里呵呵傻笑,兩個眼睛彎成月牙,都看不見眼珠了,整個嘴巴的上揚,那弧度,標(biāo)準(zhǔn)的半圓!是不是乘上一個3.1415926就能算出爹爹嘴巴的面積?在算面積之前,楊州覺得自己首先要做的是確定一下爹爹是不是魔怔了,怎么還在傻笑啊。笑了良久,李曉終于停下來。抱著早死晚死都得死,早死早超生的想法,李曉深呼一口氣,看著自己手中那已經(jīng)因為變涼開始凝固的鍋底,他終于開始喝了。碗邊剛一碰到嘴角,李曉突然感到手腕一涼。楊州不知何時站了起來,右手拉住了李曉。怎么了?李曉見楊州沒有要松手的意思,輕聲說道。在等一會兒,這整個碗的鍋底都凝固了,到時候讓我當(dāng)雙皮奶吃嗎?話說,這雙皮奶也忒油膩了點。算了。算了?嗯。楊州點了點頭。我是玩笑而已。他松開了李曉的手腕,接過了他手中的碗。李曉目光順著楊州的手望去,最后停在他的臉上。你看什么?楊州被李曉看的不好意思,他微微偏過頭去。我臉上很臟嗎?不。李曉說道。我只是在想,你是不是舍不得我喝這碗鍋底?本以為那孩子一定會反駁兩句,沒想到楊州微微點頭,低聲說道:嗯,舍不得。李曉愣住了。半晌,他溫柔的說道:楊州,我喜歡你。楊州也柔聲回道:我也是。四目相視,眼中都帶著柔情。在彼此的眼中,只有對方,其他都不復(fù)存在。淡淡的笑著,耳邊好像回響那刻骨銘心的句子,卻是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也知。卿舞一世,與君一生。這時候,火鍋店里正好在播放李玉剛的。愛恨就在一瞬間,舉杯對月情似天,愛恨兩茫茫,問君何時戀。菊花臺倒影明月,誰知吾愛心中寒,醉在君王懷,夢回大唐愛呃四只眼睛都眨了眨,然后哈哈哈哈哈楊州和李曉捧腹大笑,嚇得路過的服務(wù)員jiejie險些把手中的盤子摔了。我果然不適合這種rou麻戲碼。笑夠了,楊州說道。李曉點頭,這點我們一樣。不過我到是想起了的一句歌詞。楊州頓了頓,輕聲唱道。霓裳羽衣曾動京華,執(zhí)手訴情深;漁陽鼙鼓,馬嵬坡前恨平生楊州唱完,發(fā)現(xiàn)今天居然沒有走調(diào),抬頭樂呵呵的問道:爹,我唱的怎么樣?這時楊州才發(fā)現(xiàn)李曉整個人都愣住了,他眨了眨眼睛,又問道:怎么了,爹爹?沒沒什么。李曉說道。只是,以后你能別唱歌嗎?楊州不解,為什么?李曉思量了半晌,吐出兩個字:要命。楊州:你妹夫!老子明明今天沒唱走調(diào)!似乎看出楊州的腹誹,李曉解釋道:一共四句歌詞,有三句半是說出來的,只有最后半句是唱的。楊州:楊州決定還是吃東西吧,剛才一直都沒怎么吃,現(xiàn)在要補回來。于是,楊州無視李曉,把牛rou全部倒進鍋里,一邊把鳳爪啃的正歡。吃貨。李曉無奈。這兩個字剛說完,手機響了,摸出手機,來電顯示上的名字是何書宇。新郎官晚上打電話,這又是在鬧什么?李曉還是接聽了電話。新婚晚上給我打電話干嘛?春宵一刻可是值千金哦。李曉幽幽的說道。春宵一刻?楊州敏銳的撲捉到了這四個字。要知道今天能用春宵一刻來形容的人,不是夕月嫦夢就是宮源紫了。不過看那語氣,估計打電話來的是宮源紫。只是宮源紫大晚上的打電話給爹爹做什么?而且今天是他結(jié)婚,現(xiàn)在正是鬧洞房的時候,春宵?。」糯拇笙彩缕渲幸粋€就是洞房花燭夜,在這美好的時間里,他打電話來不會是后悔想逃婚吧?照這樣看來,很有可能的說,而且偏偏給爹爹打電話,不會是想和爹爹私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