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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視他!當他說要唱歌時,安子瑜知道自己為了整棟宿舍樓的男生們的生命安全,而無法無視他。抽了?安子瑜問道。沒。楊州道。我決定給你這個榮幸讓你聽我唱歌。我能選擇拒絕嗎?安子瑜道。不能。楊州清了清嗓子。我開始唱了周五的晚上,多么和諧安寧的一個夜晚啊,第二天又不用上課,可以通宵的玩游戲看A/片,這是男生所想的事。就在他們打開游戲,或者拿著紙巾點開A/片時死了都要愛,不淋漓盡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這樣才足夠表白。死了都要愛,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毀滅心還在男生宿舍的眾人:本來剛準備一群擊秒一群怪時,就聽那歌聲傳來,群擊沒放出,被怪群毆。正在看A/片剛硬了的時候,就在聽見那歌聲時,又都軟了。這是誰又把楊州放出來了!曾幾何時,楊州也這樣高歌一曲,那時候把正在檢查寢室衛生的教導主任都嚇倒在地上,左右在問是誰家在看鬼片,鬧出這鬼叫聲。總之,人家唱歌要錢,楊州唱歌要命。安子瑜捂著耳朵,看著面前唱的忘我的楊州,就想把自己沒有洗的臭襪子塞到他的嘴里。楊州還在唱著,安子瑜受不了了,一個枕頭給他砸了過去。干嘛啊?楊州捂著被枕頭砸中的地方。沒干嘛,只是關音響。安子瑜說道。我說你還是早點睡,別大晚上的禍害人了。哪有?我唱的那么好聽。楊州不服氣。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那么好聽華麗的聲音,唱歌總是要命。我覺得我調子挺準的啊。對啊,你調子準,就是那調子沒在那歌詞上。安子瑜道。不對,是你根本沒歌詞,鬼哭狼嚎!有那么難聽嗎?楊州可憐巴巴的問道。瞅著楊州可憐的神情,安子瑜不忍說道:也不是難聽。就在楊州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時,安子瑜又繼續說道。難聽還有得聽,你那個徹底沒法聽了。楊州嘟嘴,不理安子瑜。我說你也別鬧騰了,明天你還有排練。聽見排練兩個字,楊州臉上的更顯得不高興了。本來想著周末做兼職,但估計在初冬祭比賽之前,自己的周末全部都奉獻給老姐的COSPLAY上了。黑色周末。楊州總結四個字,他知道自己要是舞劍再像僵尸跳舞,那不止周末是黑色了,從周一到周五那全都是黑色了。做個交易怎么樣?安子瑜突然開口說道。什么交易?楊州問道。安子瑜指了指自己的圖紙,我教你舞劍,你幫我畫圖。那投影幾何真心頭痛。那是作業,我不能對不起老師。楊州一本正經的說道。不過你是我死黨,我怎么忍心見你痛苦,這樣我只能對不起老師了對了,你什么時候教我。現在。安子瑜拿起米尺,掂量了一下,當劍還算順手。本來楊霓紗想拜托安子瑜教楊州舞劍,畢竟去年安大師可是把連古典舞和街舞都分不清的楊州教的是一舞傾城。只是大二了,安子瑜越劇排練的事也很忙,她就沒好意思麻煩他,就讓陳茗湘教。安子瑜見楊州舞的實在是糾結,早想幫忙,但也一直忘了這事,這才想起,索性做個交易,自己也省得在頭痛了。其實最主要的是,你覺得女子舞劍應該是什么樣子?安子瑜掂著手中的米尺問道。作者有話要說:☆、第十八章:學舞劍第十八章:學舞劍女子舞劍?楊州道。就是柔吧。在楊州的腦海里,舞劍就是要柔,因為楊霓紗那妮子一直在說要柔啊柔,不柔就把骨頭打斷在舞,雖然那妮子沒有付諸于行動,但是楊州已經被那個柔字給根深蒂固了。所以你一直都在模仿茗湘jiejie?楊州想了想點頭,從一開始他都在模仿陳茗湘舞劍的動作。動作可以模仿,但是你柔韌度沒有她那么好,只是模仿就會很僵硬的。說著,安子瑜拿著手中的米尺簡單的舞了幾個動作,那是陳茗湘教給楊州的動作,他那次看過一遍,都已經全部記住了。安子瑜的動作不像陳茗湘那般的柔,也不似楊州那樣和僵尸跳舞一樣。動作還是那幾個動作,不過氣勢全變了。長發隨著手中的米尺飛舞,燈下的容顏沉靜似水,目光凜冽帶著懾人的寒氣。隨手舞了一個劍花,安子瑜回頭對楊州說道:記住,女子不一定是柔。而且你手中的是劍,不是閨房里的繡針。剛才見安子瑜隨意舞的那幾下,就比自己學的好太多了。楊州不由感嘆,差距啊,那妖孽真是生錯了年代,在古代絕對是花魁的主,雖然他是男的啊,不過這有什么關系呢!聽安子瑜說著,楊州有些似懂非懂。他知道安子瑜從小學戲,越劇世家,這些都是他的強項,哪像自己,唱的歌完全比黑色星期天還催命。某些時候你是天才,某些時候你又是笨蛋。安子瑜拿著米尺直捅楊州。拿出你思考高數力學的腦子,好好想一想。楊州躲開安子瑜捅自己的米尺,他很想說那你也拿出對戲曲的腦子好好把投影幾何畫完,但是只是想,沒敢說,現在是求人之時,不得不低頭啊。腦子笨。安子瑜沉聲道。舞劍不似跳舞,不一定非要是翾風回雪,也可以是羿射九日,驂龍飛翔。我好像明白了。楊州說了好像兩個字后,發現安子瑜拿著米尺又準備捅自己了,趕緊說道。我明白了。明白就好。安子瑜笑了,那嫣然一笑,楊州總是放心了,他應該不會在那米尺捅自己了。安子瑜見楊州突然像松了一口氣一樣,拿起米尺又欲捅他,楊州趕緊往后退了一步,緊貼著寢室門。安子瑜沖楊州勾了勾手指,楊州有些糾結,不會一靠近他又捅自己吧。過來啊。安子瑜不耐煩的說道。干嘛。楊州沒有過去,瞪著那雙漂亮的桃花眼,虎視眈眈的看著安子瑜。不會**你這宅男的。安子瑜道。個子不高,脾氣還壞。楊州顯然被那句個子不高給打擊到了,瞪著的那雙桃花眼變成了白眼。我告訴你,我可是有心上人的。楊州說道,他特別重讀了心上人三個字,他要證明個子不高也有心上人。誰?安子瑜不信。她在我屋里睡起的。楊州得意洋洋的說道。我買的S-208對宅男型女仆機器人。安子瑜頓時無語了,對于生命里只有游戲的宅男來說,問他心上人是一個很白癡的問題。不過楊州還好,他的生命里游戲只占三分之一,剩下的是配音和學習。那孩子一心想去麻省理工讀書,都快想出魔怔了!安子瑜道:那是高達。呃楊州瞇縫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