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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 就讓爹和娘帶著他去新華書店逛逛。除 了買幾本小畫書,就是捧著少兒讀物目不轉睛地看著。 對此,徐甜甜十分支持。 只是不斷地糾正著冬娃的坐姿, 防止他眼睛近視。 看看抒文就戴著眼鏡。 一定是小時候看書寫字趴得太近, 還是就是運動量太少。于是,她每天早晚都 帶著冬娃在院子里做cao、跑步。或者在菜圃里拔草、澆水, 好鍛煉一下身體。 葉抒文在家時, 也喜歡給冬娃講故事。 他耐心極好, 百問不厭。 冬娃本來就是個馬屁精, 也特別愛粘著他。這種貼近,讓他感覺良好, 也越來 越有個當爹的樣子了。 為了促進冬娃的學習。 這天, 就和甜甜一起帶著冬娃去春城大學里逛了逛。 他指著那棟教學樓跟冬娃說,這就是爹以前讀書的地方。 參觀了學校之后。 一家三口還順便去看了看志和, 給他送了一包吃的。 現在,志和已經開始實習了。 他在春城石化公司做檢測員。 那邊人員短缺,像他這種學化工的,畢業后倒是不愁找工作。 志和說,石化公司待遇很好,畢業后,經理想讓他過去。還說公司里給分配宿 舍,到時候可以把爹和娘接過來,在城里好好逛逛。 聽到這話,徐甜甜很高興。 覺得志和還挺孝順的。 就用胳膊肘,悄悄捅了捅抒文。 葉抒文就笑著說道:“志和,等咱爹和咱娘來了,就和你姐住在一起吧?那邊 寬敞一些,也住得開……” 回到家后,徐甜甜把抒文夸了兩句。 想著爹娘要過來,是不是能順便把她的“嫁妝”也運過來? 只是路途遙遠,搬運起來怕是十分麻煩。 可想著床里的暗格里還藏著兩個金鎦子,早晚都得想辦法運過來。 再說走水路,也花不了幾個錢。 她想那張床,可是想了很久了。 當晚,徐甜甜就提起筆來給爹寫了一封信。 把這個想法透露了一二。 徐永泰很快就回了信。 說閨女不用cao心了,一切由爹來搞定。 你娘說,打算八月過來。 那時候學校里放假了,還能在這邊多呆幾天。 *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 對徐甜甜來說,生活雖然平平淡淡的,卻極有規律。 每天清晨,她六點起床。 就進廚房生火做飯。 先熬上一大鍋稀飯,餾上饅頭,煮兩個雞蛋或咸鴨蛋。再去菜圃里揪兩棵小白 菜,用沸水一焯,加點鹽,滴上幾滴芝麻油,三下兩下就拌好了一盤小涼菜。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就把冬娃喊起來。 先讓他喝一杯溫開水,再吃點東西墊墊,就領著他在院里鍛煉身體。 半個小時后,吃早餐。 隨后,就送冬娃去學校。 緊接著,她也該上班了。 她先去門市部簽到,然后就出去跑跑業務,或者在批發站值班。 中午時分,如果離家近,就回來熱點剩飯吃吃。 如果離得遠,就在外面湊合一頓。 等到冬娃放學時,她去學校里接他,扯著他的小手一起回家。 進了院子,就上了門鎖。 冬娃在院子里寫作業,她在廚房里做晚飯。等飯做好了,冬娃的作業也寫完了。 和冬娃一起吃了晚飯。 就在院里散散步,看看花樹,給菜圃澆澆水。 然后,老早地上床睡覺了。 現在,冬娃的膽子大了不少,也敢自己一個人睡在西間了。 開始,她不放心。 可想著要鍛煉冬娃的獨立能力,只好咬了咬牙,硬了硬心腸。 回過頭看,這么做是很有必要的。 抒文基本上每個星期都回來一趟。 如果不值班,就盡量趕在星期六傍晚回來。這樣,星期天吃了晚飯再趕回去, 星期一早晨就不用那么匆忙了。 抒文把家里的一切,完完全全地交給了她。 還笑嘻嘻地說道:“甜甜,這個家就交給你了……” 掌家,可是個cao心的活兒。 俗話說,會不會過日子就看主婦的。 關于家庭開支,她和抒文商量了一下。 現在,她的月薪是一萬五千元(一塊五毛錢)。抒文也把每月的一萬津貼(一 塊錢)拿回來,交給她統一管理。 她考慮了一下,就訂了一個收支計劃。 把每月的開銷分成了幾部分,一部分做儲蓄,一部分用來穿衣吃飯。另外,還 拿出一點零錢來買書,還特意去郵局訂了一份。 以前,抒文就在這家報館里工作。 現在公私合營之后,直接歸文化局管理了。 抒文還把爹給的那一大筆錢,也交給了她。 那筆錢還剩下一百七十五塊,都是白花花的銀元,稱得上一筆“巨款”。 與她自個兒的積蓄加在一起,一共是二百零三塊。 她拿出了三十塊,用自己的名字存入了國家銀行,好吃個利息。剩下的,就藏 在一只陶罐里,埋在了床底下的兩塊青磚下面。 她知道這銀元不同于舊紙幣,任何時候都貶值不了。 可一旦入了銀行,再兌換出來時就變成了紙幣。 把錢一下子都存進去,她可舍不得。 況且,在這個年代里,三十萬塊紙幣可不是小數目,她可不希望抒文有任何閃失。 自那以后,每天晚上都睡在一筆“巨款”上面。 這種感覺既踏實,又有些惶恐。 惹得她早晨醒來后,先要撩起床單,朝著床底下瞄上一眼,才能放心。 抒文很快就發現了她的這個“毛病”。 開始,還逗她說笑。 可后來發現,她只要一出門,回來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溜進東屋看看床底下。 “甜甜,要不就存到銀行里去?”抒文和她咬了咬耳朵。 “……抒文,這筆錢還是放家里吧……”她想了想,壓低了嗓門聲說道。 心說,這筆錢跟人家有錢的比起來雖然不算什么,可比起普通人家還是強了不 少,哪敢輕易冒頭? 不明財產,可是說不清楚。 抒文是軍人,被查出來了可不得了。 現在,一家人好不容易才進了革命隊伍。爹也成了委員,婆婆裝窮裝了那么久 了,哪能功虧一簣? “可……可我怕你太cao心了……”抒文委婉地說道。 “嘻嘻,你放心好了,我自有解決辦法……”她笑嘻嘻地應道。 這段日子,她也意識到了自己快“魔怔”了。 主要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