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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意思。更何況,只不過是一個郭晉善的學生的他,有什麼資格來向自己詢問這些事情?雖然有歉疚,但是魏央知道自己沒有任何的義務來為宋凱良解答這一切。他和自己和郭晉善,沒有必然的聯系性。沒有得到魏央的回答,稍稍有些平靜下來的宋凱良又開始焦躁起來。「你說啊!」突然,他又吼了,這一吼,將魏央的恐懼感又再一次的給嚇出來了。害怕戰勝了心中的倔強。魏央有些遲疑的開口,「如你所想,我和他不是戀人,或許應該我跟他已經什麼都不是了。」不存在戀人的關系,不存在**的關系,不存在師生的關系,就連同事的關系都似有似無。關系,這種東西,只要任何一方不承認它的存在,那都是無法成立的。郭晉善不曾承認過他們之間的任何一種關系,所以他們什麼都不是。雖然不想要承認,但是魏央也清楚,對于郭晉善而言,他最希望的就是他們兩個人是陌生人,作為兩條平行線無限的延伸。「你什麼意思?」好像是不知道追問就是繼續傷害魏央一般,宋凱良一副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樣子。「一切都是我主動的。郭晉善他討厭我一開始就已經擺明了不想要和我有什麼牽扯,只是我不知道什麼叫識相,明明人家都那么的討厭我了,可是我卻還是貼上去,甚至不惜去做那些事情。」但是,即便他做了那么多,到頭來他還是一無所獲,相反的,他只不過是在給自己不斷地增加傷痛。「是我趁他喝醉酒然后和他上床的,之后也是我威脅他和我發生關系的,所有的事情全都和郭晉善沒有關系。」沒有過多的解釋,自己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如果郭晉善都誤解了,那么別人會怎么想他他也已經完全無所謂了。接近自暴自棄的心態,但他認為,如果這種隨意可以減輕他心中的痛苦的話,將這種心態繼續下去似乎也不錯。衣服被宋凱良揪住,被衣服勒著的喉嚨很難受,象是要窒息了一般。憤怒的宋凱良沒有去理會因為自己這么做而面色通紅的魏央,在看到了魏央嘴角那一抹淡笑的同時,他更加的怒不可遏。「你究竟爲什麼要那么做!你是要毀掉郭教授嗎?」那么緊張的樣子,一直以來,魏央總覺得,或許宋凱良真的象是他一直以來所猜測的那樣。「我沒有打算毀掉他只是」喜歡,這兩個字恐怕是不能夠說出口的吧。「因為我討厭他啊,看著他不得不讓我的身體得到滿足時的痛苦模樣我會覺得很開心,只有這樣而已。」選擇了反話,類似的話和那個人已經說了很多次,即便和不同的人重復的說著這話無數次也沒什么關系。臉頰感覺到了一陣陣的疼痛,嘴巴里面甚至還可以嘗到一絲絲的血腥味。他被打了?意識到這一點有些遲,但是魏央也沒有生氣。說這種話的自己會讓這個可能連自己喜歡上了郭晉善都不知道的人如此的生氣也是很正常的,被打,也無所謂。「你知不知道郭教授就要訂婚了?你做這種事情你簡直就不要臉!」訂婚?聽到這兩個字的瞬間,魏央臉上的笑就再也掛不住了。事情發展得太快,完全就在他的預料之外。他的心還在因為郭晉善痛,他對郭晉善的感情甚至還沒有一絲一毫的減少,卻在現在,聽到了郭晉善即將訂婚的消息。即便他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只是他從來沒有想到那一天居然會來得這么快。他還來不及忘記郭晉善「你可以放開我啦。」嘗試著想要掰開宋凱良的手,魏央臉上的笑看上去有些勉強。那緊緊地抓著自己的衣服的男人依舊沒有反應,無奈,魏央只好把自己最后的打算也說出來,「你可以放心,我會盡快的從郭晉善的身邊消失。」不是害怕受傷,只是現在他不管受再多的傷害他也不可能再和郭晉善縮小距離了吧?不管是精神上,亦或是rou體上。即便是笨蛋也該知道這一次應該選擇放手,更何況他并非笨蛋。宋凱良看著魏央的目光還帶著些許的不信任,不過他還是松開了緊抓著魏央的衣領不放的手。「你不會照做也無所謂,我有辦法防止你害郭教授。」想要笑,到是笑意到了嘴邊卻消失得毫無痕跡,有的,卻是溫熱的液體。這究竟是第幾次因為郭晉善而哭,魏央已經記不清了。作者有話要說:☆、第16章被院長叫過去談話是在那天和宋凱良談話后的一周。那之后第三天起,學校里面有了關于魏央的不正當流言。流言越擴越大,一開始的流言是什麼魏央并不知道,但是現在的幾個夸張得可笑的流言版本卻令魏央都忍不住想笑。是誰散播的流言,魏央心里面大致也知道,不過他也不打算去當面質問,因為那正好能夠讓他免于思考辭職的理由。「叩叩叩」連續敲了三記門,在這安靜的走廊上響起的敲門聲顯得有些突兀。門內響起了一個有些歲數的人的聲音后,魏央打開了那扇褐色的門。氣氛凝重無比,坐在門的正前方的男人是這個學校的院長,看他那張嚴肅的表情,魏央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要是提出要辭職的要求的話,他是一定不會挽留自己的。「不好意思,院長,你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隨手關上了門,魏央大步的朝著院長走了過去。拉長了音,院長指了指自己對面的位子,說道,「你坐下來。」「是。」和初次見院長的時候全然不同,現在的魏央感覺不到任何的緊張,他所有的,只有快要得到解脫時的安心感。如果這一切的痛苦都是因為和郭晉善的重遇而有的話,那他現在選擇離開郭晉善或許就可以恢復到以前雖然不會心跳加速,但是也不會讓他心如刀絞的生活了吧?「我想這段時間學校里面流傳得一些謠言你也聽說了吧?」院長說著,時不時的還朝著魏央打量著。「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和我解釋一下,這些謠言是怎么一回事。」「謠言方面,有一部份屬實,一部份純屬捏造。給學校造成了麻煩真的很對不起。」院長明顯皺的厲害的眉頭有些好笑。「我知道應該怎么處理這件事情,請你開除我。」在那張講述了魏央的一切所作所為的有著宋凱良的字跡的單子的最后,魏央看到了郭晉善的親筆簽名。心寒的同時,魏央是第一次這么真切的感受到了郭晉善對自己的厭惡是有多么的強烈。他這時都不知道該說自己是低估了誰。是自己令人生厭的本事,還是郭晉善對自己的厭惡感,亦或是宋凱良的本事。「你就不打算解釋清楚?」對魏央這樣的態度有些不滿,院長原本就壓抑著的聲音,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