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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胃部正在不斷地翻騰。好難受,好想要將胃部所有的東西都吐盡。走到了魏央的面前,桌子上放著的吃得一干二凈的碗似乎讓郭晉善很滿意,一直以來他緊皺著的眉頭也因此而舒展開了。「把藥吃掉。」鼓搗了一陣子后,郭晉善從另一個塑料袋內拿出了一盒藥,還沒有交給魏央,卻看見魏央猛地站起來,而后身子不穩的朝著自己的房間跑了過去。雖然極力忍耐,可是想要嘔吐的**卻是怎么也無法抑制。尾隨著魏央跟過來的郭晉善看著抱著抽水馬桶不斷的嘔吐的魏央,原本好不容易舒展開的眉頭再一次的皺起了起來。「你」郭晉善只說出了一個字,停頓實在是太長了,魏央甚至因為覺得奇怪而轉過了那張看上去有些可憐巴巴的臉望向了郭晉善。實在是難受,雖然感覺胃部已經被清空了,可是他卻還是不禁想要吐,象是要將五臟六腑都吐盡一般。「什麼?」「你明明吃不進去,爲什麼還要吃。」雖然是自己要他吃的,但是,如果他說明原因的話他也不會強迫他吃光。「沒有什麼爲什麼,只是被要求吃掉所以我就做了。」門鈴適時的響起,魏央別過了臉,道,「能不能請你去幫我開一下門,我可能不能去開門。」說完,魏央又開始專注于之前在做的事情了。以他現在的狀態,或許真的更適合抱著馬桶。「我知道了。」緩步走了出去,電鈴依舊響個不停,象是門不開就絕對不會停止按門鈴一樣。打開了門,郭晉善本來想要說的一句不要擾民卻硬生生的被咽下了肚子。是魏央的,母親,梁靜雅。「伯母你好。」突然來訪的女人,驚了郭晉善。出來開門的人似乎出乎了梁靜雅的意料,她的嘴巴微微張開,難以掩飾她的驚訝。「爲什麼你會在這里?」梁靜雅的聲音有些尖銳刺耳,與外表給人的形象全然不同,沒有一絲的端莊感。「我」微微的皺起了眉頭,郭晉善關上了大門。「這里說話可能不方便,請你跟我出去一下。」知道有一些事情不該被魏央知道。以前是,現在仍然也是,只是不該讓魏央知道的理由已經徹底變掉了。「我不是說過了請你不要接近我的兒子了嗎?」剛被郭晉善拉到了樓底下,梁靜雅便憤怒的朝著郭晉善吼道。絲毫不介意自己現在的形象看著有多么的難看,而反觀被梁靜雅吼著的郭晉善,明明沒有做什麼事情,可是他卻是低著頭,一言不發。看上去就象是一個做了壞事的小孩子正在受罵。「你已經從小央的身邊離開了,爲什麼又要再一次的出現在他的面前?爲什麼你又要纏上他?」似乎接近癲狂的模樣,看著教人驚心。「我的確遵照你們的要求離開他了,而且我也沒有想到他居然會考進K大文學院甚至還跑到了我們學校里面來當老師。」他已經盡力避開了魏央了,只是他沒有想到事情超出了他的預料。很好幾年以前,當他還是K大文學院的學生的時候,爲了以后的還可以繼續研究自己喜歡的文學但是還能夠不耽誤自己賺錢維持生活,于是他就將目標定成了去做文學院的老師。而爲了豐富做老師的經驗,他去了家教中心找了一份家教老師的工作。很順利的做了將近兩個月的家教老師以后,他又被家教中心分配了一個學生。而這個學生,某種程度上徹底的改變了他的人生。作者有話要說:☆、第9章看上去很內向的男生名叫魏央,言行之中甚至還有些畏畏縮縮的他看上去簡直就是每個班級都一定會有的專門被人欺負的那種人,不,或許應該說他根本就是無時不刻的都在散發著「快來欺負我」一樣的氣場。表面上的陽光,可是真正的郭晉善卻有些愛欺負人。故意會做一些壞壞的但卻不宜被魏央察覺的事情,然后看著魏央的窘態而在心中為此歡喜不已。象是孩提時期才會做的事情,爲什麼會做這種事情其實并不需要多加思考。智商高的人情商卻低,這樣的話對郭晉善而言或許反而象是一種笑話,沒有多久,郭晉善明白了自己是喜歡上了這個有些遲鈍,還很容易被欺負的魏央。意識到自己首次認真的喜歡上的對象是自己的學生,甚至還是一個男學生的時候,要說郭晉善不驚訝不焦躁是不可能的。可以百分之百確保自己不是一個同性戀者的郭晉善無論如何都不想要承認自己喜歡上了一個男人,但這就是現實,就算想要自欺欺人卻也無法改變,既然這樣,他就只能夠坦然接受。知道這是無望的單戀,郭晉善并不要求得到任何的回應,唯一希望的就只是能夠在他擔任家教老師的期間可以一直看著他。繼續的逗弄魏央,僅僅是看到魏央手足無措或者是臉紅羞臊的樣子,郭晉善就會開心得象是一個得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玩具的小孩子一般。感情,在升華。原本只是會情不自禁的想要逗弄魏央的程度的感情,開始變成了僅僅是看到魏央就很想要接觸他的身體,想要占有他的一切的那種感情。郭晉善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會是這樣的人。心中的感情裝載的太多,結果終于有一天響起了超重的信號。已經控制不住流溢心臟的感情了。一次的補課,或許是因為過于疲憊,魏央寫著題目,結果就累得睡著了。從未見過魏央的睡顏,出于私欲,郭晉善甚至忘記了自己作為家教老師的本分。一個睡覺,一個則是坐在一邊將對方的睡顏一絲不落的都貪婪的收容進自己的大腦之中,然后儲存進了一個保險箱,小心的鎖好。不曾記得自己竟然會那么的沒有自制力,一個不小心,郭晉善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小心翼翼的靠近,然后郭晉善偷偷地在魏央的額頭上留下了一個吻。這個吻,是他和魏央之間第一個吻,卻也是破壞了一切的平衡的吻。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在親吻魏央的時候,門外站著的梁靜雅已經將這一切都看入了眼中。臉色變得無比的可怕,梁靜雅很努力的抑制住了想要沖進去大罵郭晉善的沖動,因為她知道,這種事情并不是只是靠像潑婦一樣的吵鬧就可以解決的。和魏央的父親進行了談論,然后終于在三天后趁著魏央不在家,梁靜雅把郭晉善約到了一家離家有些偏遠的咖啡廳。知道郭晉善是聰明人,梁靜雅也沒有拐彎抹角的打算,一上來她就把話說得太清楚不過了。「那天你親吻小央的時候我看到了。」盡量使自己不要過于激動,因為梁靜雅自己也不知道,如果真的激動起來的話,她會不會將自己面前的那一杯咖啡澆到郭晉善的身上去。「當然我并不是有意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