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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教授,你還好吧?」連忙跑到了魏央的身邊想要攙一把魏央的老師卻被魏央搖手給拒絕掉了。「我沒事。大概是今天沒吃早飯,所以有些低血壓。」隨隨便便的找了一個理由,雖然沒吃早飯是真的,但是導致他頭暈目眩的是否是因為這個原因就連他也不清楚。趁著那位老師愣怔的時間,魏央立刻離開了。繼續(xù)被這么關心下去,他怕自己會招架不住。「你是爲了博得同情心才會把自己弄成那副鬼樣子來學校么?」帶著敵意的話自樓梯轉角處傳來,靠著墻壁站著的是宋愷良。并不清楚宋愷良究竟知道了些什麼,魏央總覺得,他和郭晉善之間發(fā)生的事情,宋愷良全都知道。而且他相信這并不是自己的錯覺。潛意識告訴魏央他不去理宋愷良會比較好,可是宋愷良卻不允許魏央無視自己。在魏央即將和自己擦肩而過的那一剎那,宋愷良一把抓住了魏央的手。生生的拽疼了魏央手的宋愷良好像沒有發(fā)現(xiàn)魏央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很糟糕。「好痛。放開我。」他和宋愷良之間,雖然說不上關系多好,但至少也不該象是仇人一般的關系。現(xiàn)在宋愷良這么對待他,難道是因為郭晉善的緣故嗎?「昨天,你和郭教授之間發(fā)生了什麼?」被這么問道,宋愷良果然知道些什麼。魏央身體短暫得幾乎難以察覺到的僵硬,宋愷良并沒有落掉。「你們之間果然是發(fā)生了什麼事情幺?」本來他是打算將喝醉了的郭晉善送回家的,誰知道他只是去幫一些老師叫了一趟車子,再次回到包廂的時候才得知主任已經(jīng)拜托了魏央將郭晉善給送回了家。說實話,他很生氣。其實他一直都知道的,郭晉善討厭著一個學生。在見到了郭晉善對待魏央的那種態(tài)度之后,宋愷良立刻就明白當初會逼得郭晉善不得不辭退了家教老師的工作的那個學生其實就是魏央。他不明白爲什麼郭晉善都擺出了那么明顯的態(tài)度了,魏央?yún)s還是會那么不識相的黏上去。甚至還搶占了本該屬于他的位置。「我和老師之間發(fā)生了什麼事情那都是我們之間的事情,我沒有義務來向別人說明。你昨天曾經(jīng)問過我是不是喜歡老師吧?會那么在意我和老師之間的事情的你,或許這一次應該由我來問你是不是喜歡老師吧?」會說出有那么火藥味十足的話的自己著實嚇了魏央一跳。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一點也不象是平時的自己。但是,會那么做的原因,心里面隱約有個答案出來了。大概是很在意宋愷良和郭晉善那么好的關系。不知道是因為被魏央火藥味十足的話激怒還是惱羞成怒,宋愷良有些激動的怒道,「你在說什么啊?你以為我會是同性戀?就算你是我也不會是。」聽到宋愷良這么說的時候,魏央只覺得松了一口氣。之前的在意,一下子煙消云散,蹤影全無。「我也不是,所以你可以放心我不會成為對老師有害的害蟲。你可以放開我了。」明明自己又一次的說了謊,可是他卻不再會有心臟亂跳的不安的感覺了。也或許是撒謊撒多了,就會對撒謊有了免疫。魏央的態(tài)度沒有多少值得懷疑,宋愷良也開始減少抓著他的手的力氣,本來使盡了力氣的手松開了那只被他抓得手腕上都泛紅的手。「抱歉,看來是我多心了。」看那不肯消退的紅印,宋愷良有些過意不去了。「那個對不起,我只是有些神經(jīng)質(zhì)了。」宋愷良過意不去的樣子看得魏央反而有了一些罪惡感。「沒什么,我也知道有時候我看上去比較奇怪,你擔心老師也情有可原。」是自己在撒謊,欺騙了宋愷良,欺騙了自己,欺騙了郭晉善,欺騙了所有人。實在是太差勁了。「我還要準備接下來的課,先走了,有事之后再說吧。」害怕再和宋愷良處下去自己會暴露,魏央硬是扯出了一抹笑,隨便編造的破借口,卻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信服力的。作者有話要說:☆、第6章將所需要的資料全都打印好,然后整理好,魏央坐到了椅子上,閉上眼睛然后嘆了一口氣。一大早就輪到課,不知道該不該說自己很背。「卡擦」一聲開門聲驚得魏央睜開了眼睛立馬坐正了身體。沒有敲門就直接進門,進來的人是誰其實不需要猜,也不需要去看就可以知道了。那是和魏央同用一個工作室的郭晉善。手微微的顫抖,放在外面的手這么的顫抖實在是有些明顯,爲了不被注意到,魏央連忙將手塞回了口袋里面。可是,魏央甚至連男人是不會在意自己的這一點都忘記了。直到發(fā)現(xiàn)男人將自己視為空氣一般,魏央才苦笑著將那雙早就停止了顫抖的手從自己的口袋里面掏了出來。而那一雙手的掌心處,還有著深深的指甲印。顫抖著自己的嘴唇,干澀的喉嚨所發(fā)出的音聽著都有些怪異。「郭教授,早安。沒想到你昨天做了那么多的運動今天還來得這么早。」聽上去帶著些許的諷刺的話,于魏央而言,更多的卻是說不出口的苦澀。他知道經(jīng)過了昨天的事情,郭晉善大概是不會再和自己說話了。因此他才會故意那么說為的只是激郭晉善和自己說話,同時,也是爲了讓那已經(jīng)疼痛不已的心臟變得更加的疼痛。不禁可悲的開始想著,如果這顆心臟可以提早崩壞,他也就不用再無止盡的持續(xù)著嘗受這份痛苦了。聽到了魏央這么說的郭晉善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緊鎖著的眉頭形成了一個「川」字。「你那么想要提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有什麼目的?如果你是喜歡我而想要引起我的注意的話,你這樣只會起到反作用。」嫌惡的目光,與魏央所保持著的距離似乎是在宣示著郭晉善有多么的討厭和魏央同處于一個空間之內(nèi)。郭晉善或許完全就猜錯了魏央心中所打的算盤。魏央之所以會變得無比的極端,這一切都是因為這個男人。不惜讓他討厭也要接近他的目的也是因為魏央心中還有一絲未斷的希望,但,更多的或許又是私欲。「郭教授你是不是理解錯了我的意思?」低垂著的頭緩緩的抬起,先前那張苦澀得連勾起唇角都無比的困難的臉如今卻笑臉盈盈的。「關于這件事情昨天我就說過了吧。我其實并沒有喜歡過任何人。喜歡這種感情不過是一種負擔,但是對于郭教授你而言,某一方面我說不定也算是很喜歡吧郭教授你zuoai的技巧很不錯,讓我覺得很舒服,而且和郭教授你做了以后還可以拿到錢,所以我很有興趣繼續(xù)和郭教授做。」無恥的話,甚至可以說是下賤至極。如果換做是幾年前的自己的話,魏央想,多年前的自己一定不會相信說出這種話的人會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