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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暮色寄予流云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7

分卷閱讀37

    了口,卻也是冷汗直往上冒了上來,立馬就要跪下,卻被趙以護攔了,余老爺今日并沒怠慢朕,不用抱歉。

余老爺卻是頭都不敢抬了,只諾諾的應了。

趙以護又道,既然令愛出來了,就讓她與朕小坐一會?

他雖是問他,可當今天子的要求又有誰敢拒?更何況,這自己女兒像是與天子早已熟識,余老爺又怎么會說不?

果不其然,聽他這樣一說,余老爺立馬把房中的下人遣散,自己也腆著臉笑了笑,出了房門。

堂內頓時只有趙以護和他的女兒余歡。

這次,沒了面紗,趙以護也明明白白的看清了她的模樣,說不上極美,可是卻是一張越看越能吸引人的臉,更重要的是,她很有膽色,且極其聰明。

想必你也知道朕會來找你,所以早早做好了打扮,那么朕接下來要說與你的事,相信你已有了準備。

余歡臉上的笑意一直沒退,身子依舊是站的筆直,盡管面前人是威嚴的皇帝,可她臉上依然很從容。聽到他的話,也只輕點了點頭道,皇上說的沒錯。其實從第一次遇見皇上起,我就會這樣了。

你很聰明既然這般聰明就肯定知道了,朕不會喜歡女子,那你費盡心思,豈不是白白浪費時間。

他的語氣輕描淡寫,像是剛剛不過說了一些極平常的話。

余歡也不驚訝,只淡笑道,余歡知道皇上不喜歡女子,可是皇上一定會需要女子的,是嗎?

趙以護只端看著她,見她依舊不躲不避的任他打量著,半晌才微微笑道,朕果然沒看錯人,那你又說說,朕要你做什么?

他這次卻是目光炯然的望著她了,臉色有些肅然,真正是以帝王的姿態了。

余歡放在紗裙上的手不自知的握緊了,但還是口齒清晰的答道,如果余歡沒猜錯,可是皇后的位子?

趙以護突然朗聲笑了笑,拍著手掌道,朕雖只見你幾面,但是你可叫朕大大開了眼界!

被他夸贊,余歡依舊是不卑不亢的態度。趙以護看在眼里,識于心里,只不動聲色的又問她,你既知道是要你入宮,那你又可知朕要你做什么?

這個問題和先前那個問題一模一樣,余歡卻是知道這其實是不同的,一個是問要她做什么,一個卻是要她位居皇后時做什么。

她在心里細細思量著,緩緩道,自然只做那個位子,不涉政,也不爭寵,僅僅做那個位子。

哦?趙以護輕敲了敲桌子,淡淡道,你的答案朕很滿意,只希望以后你能不忘初衷。

當然不會。

回到宮中天已微微泛白了,趙以護揉了揉眉頭,準備還小瞇一會,卻見景瀾竟撐著額睡了,皺著的眉頭宣告著他心底得而不平穩。

他昨夜是一直在等他

趙以護眼中閃過一抹憐惜,輕聲扶著他到床上躺下,怕弄醒他,也沒有脫掉他的外衫,只除了鞋履。

這樣弄完之后已是到了上早朝的時候,他又撫了撫他的發,嘆了嘆,才出去了。

景瀾是被門外的說話聲吵醒的

皇上終于要立皇后了!

好像那只是個商家之女,有些大臣們都在反對

大臣們反對有什么用啊,只要皇上喜歡就行了,要說啊,那女子也真是天大的福分,竟被皇上看中了。

景瀾剛睡醒還有些模糊的意識隨著外面兩個小太監的聲音漸漸清明了,一時間只覺得渾渾噩噩,茫茫然從床上起來,最后又茫茫然來到御書房。

年輕的天子拿著朱筆在認真批閱著奏章,好似也不知道他的到來,他轉身想走,卻又停了下來,淡淡道,景瀾是來辭別的

這句話說的極艱難,實在是因為他沒想到這句話會說的這么早他既有了心許的皇后,那他那日口中的喜歡又是什么?他已不想明白了。

年輕的天子依舊在批閱著奏章,像是沒聽到他的話,青年極留戀的望著他的臉,滿心苦澀他現在連望他一眼都不愿了,自己留在這里又有何意思?

他垂下了眸,沒有望見那只被天子握著的朱筆,已快握得折了。

他轉過身提起來步子,一步兩步,在走出門口的時候,被一只手攔住了。

趙以護滿臉怒氣的望著他,冷聲道,你就這么不相信我?連問問都不愿?

青年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淡淡道,難道皇上非得要我自取其辱?

趙以護突的一笑,竟好像有些無力,你就是這么會曲解我的意思。

說完這句話,他又朝他走近了些,兩眼定定的望著他,我今日認認真真,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喜歡的是你,不是兄弟之間的義氣,也不是臣子之間的信賴,是**之間的喜歡,心里只此一人的喜歡。

說到這里他停了下來,卻不是去看青年臉上的神色,而是又低低訴道,那個女子,很聰明,足夠擔當皇后的位子,可是,也僅僅是那個位子,我雖然是帝王,可是我愿意想盡辦法只與你一人在一起,而你我知道你對我的感情,可是你不信我對你的感情,景瀾,你告訴我,究竟要我做到哪一步你才會信?

回應他的是青年生澀的唇如果現在還不懂得他的苦心,他的深情,除非真是榆木腦袋了雖然心里依舊有些忐忑不安,可他不想讓他知道了。

一番深吻完畢,景瀾微微笑道

我已經信你了。

是嗎?趙以護想問,卻又止住了口,看他被一抹笑意暈染得溫柔的面目,有種沉醉的感覺。

其實,自己也是有錯,若不早早敞開說,又怎會給他留下芥蒂他最初的那個芥蒂,或許是出自子慕了,可他心內微微苦笑,可他們只是純粹的朋友關系,自己著實無辜啊。

看來自己話也是說得太早了,景瀾這性子也不是很令人放心啊。

他心內微微嘆著,臉上卻是露出幾許自得,今日里,景瀾已經在信他了,這就夠了,至于余下的

他出神的想到躺在眾多奏折下的那個寶貝

今夜里,可不宜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