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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不答,皇座上的君王開口了,既然如此,這次太和寺之行,朕就麻煩任愛卿了,諸位愛卿可還有事,無事就退朝了。座下一片安靜,君王旁邊的宦官扯出一聲退朝!,便跟著君王往后去了,堂內的大臣也緩緩往外走。任秋這才走向好友,疑惑道,剛剛太和寺之行是什么意思?子慕邊走邊道,近段時日天災不斷,皇上想去太和寺祈福,祈求風調雨順,可他畢竟是君主,自是沒有這么多時間,所以就問誰愿意去,結果丞相向皇上推薦了你。說道這里子慕停了停,看著好友,剛剛你的心思到哪去了,滿臉的心不在焉。原來是這樣。任秋低頭思慮道,丞相把我支出去,是不是是要對你下手了?我去了太和寺,你可千萬要小心他,總覺得像是有什么陰謀。這個我自然知道,不過也難保他不會對你做些什么,所以你去太和寺也要多加警惕,最好多帶些人去。子慕邊提醒著,邊道,你剛剛心不在焉的原因呢,這次可別再想糊弄我了。丞相他應該不至于這么明目張膽吧我剛剛就是發呆去了,誰還沒有個出神的時候。任秋輕描淡寫的說著,突然低聲道,子慕,我是不是有什么兄弟?想了很多種那個人的身份,和他如此像,年紀也差不多,只能是兄弟這種可能性了。兄弟?子慕皺了皺眉,眸間閃了閃道,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沒想起什么,總覺得我七歲那年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不然為什么在此之前的記憶都沒有了?任秋捶了捶腦袋,真想把腦袋砸一下看記憶還能不能回來看到他臉上顯而易見的困惑,子慕只淡笑道,當年就是砸一下才沒了記憶,再砸一下,估計你就沒這么好運了,別砸成個傻子。我當年真是因為腦袋被砸了一下才這樣的嗎我怎么覺得不是這樣。雖然好友與雙親的口吻并無二致,可任秋直覺他們在瞞著自己什么,像那個男子,再怎么不信鬼神都知道那不是人了,任府門外一直有人把守,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來,簡直難于登天,可那個人就是無聲無息出現的,而且從頭到尾,他聽不到他的呼吸他是一只鬼。不知道為什么,當時在心里確認這個答案后,心里居然沒有害怕的想法,反而更多的,是好奇,想知道他是誰,為什么眼里會有那樣的情緒?居然有些想再碰到他一面自己這真是撞了鬼了!想到這里,任秋忍不住敲了敲自己腦袋,無力的笑了,自己現在可不是真撞上鬼了嗎。想到莫名其妙的太和寺之行,任秋又問道,有說叫我什么時候啟程嗎?就這兩日吧,大概等你回來又是一個月后了,如果丞相有動作的話子慕聲音沉了沉,這次絕對要把這個威脅給清除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自己找上來的話,我也不能任他宰割。總之,我們就各自保重。☆、當年往事兩個人各懷心事的散了,任秋直接回了家,跟任母說了這件事,任母自是沒想到會有這一茬,還在想著驅邪的事,只道,不能改了嗎?娘希望你這段時間就在家里。皇上都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說了,這已經是鐵定的事實了。邊說便皺了皺眉,為什么這段時間我要在家,家里有什么事嗎?驅邪的事自是不能說的,任母只淡淡道,沒事你就不能在家了?陪陪你娘親不可以嗎?聽到母親這樣的話,任秋不免好笑道,我第一次知道你這么離不開你兒子了。不待母親再說些什么,他轉身就要回房,朝她道,我就進去整理東西了,順便睡一覺,午飯別喊我了。看到他邊走邊揉肩膀的,任母忍不住擔憂道,最近精神總是這樣不好,看來得跟高人商量商量盡快在這兩天處理好這件事了這樣決定,她又輕聲朝旁邊的婢女囑咐著什么,往書房去了。在書房坐下不久,就見丫鬟帶著道人正往這邊來,一邊笑著把他迎進來,一邊朝丫鬟囑咐道,等會你在門外一定看好了,如果看見少爺往這邊來了,就重重的咳一聲知道嗎?奴婢知道了。交代完后,任母又把門緊緊關上才朝道人道,高人,我兒這兩日就要去往太和寺了,那件事怕是得早些進行了,不解決好這件事,我真怕他在路上出什么事聽完她的話,道人只皺了皺眉道,就在這兩天解決完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高人是有什么為難之處嗎?道人只飽含深意的看了她一眼,道,夫人怕還不是完全相信貧道吧。任母的臉色閃現一絲慌亂,卻是搖頭道,高人多想了。既然是我多想的話道人一邊說著,一邊做著要出門去的動作,還是請夫人另請高人吧。任母卻是攔了下來,神情閃過凄然。想必高人已經大概知道了,這件事我本來永遠不準備說的,既是因為不愿提起,也是為了小兒之遠。其實之遠他還有一個哥哥,他們是孿生的兄弟,一個取名叫任秋,一個取名叫任東,或許是孿生兄弟的緣故,他們比一般兄弟更要親近,做什么事都在一起,而之遠,尤其黏他的哥哥似乎還能看到自己的兩個兒子兒子在面前玩鬧般,任母不由帶了些輕快,可停了停,再開口,卻是沉重起來了,那是七歲的時候,他們兩個說想要在院內的荷塘前劃船,荷塘不大,再加上我有叫人在后面看著他們,所以就讓他們去了。可轉眼間,就聽到下人說之遠暈倒在荷塘邊上,東兒卻是不見了人影,而他們的小船則翻在荷塘里,結果自是不言而喻,我心里也明白東兒怕是出事了,急忙命人去荷塘找,卻發現根本行不通,急急派人去叫了他爹回來,又想了許多種辦法,可依然不行,看起來不大的荷塘,卻好似是個無底洞,腳踩在淤泥上,根本落不到實處這時候,我們都有些明白,東兒怕是已經沒了,而之遠也一直昏迷著,就這樣過了三天,之遠終于醒來了,可是卻不記得在這之前的任何事了,只說自己的名字不喜歡,想要改名,所以之遠這個名字也是這樣來的。問過大夫,說是受了什么刺激,叫我們不要在他面前提到以前的事傷心之余,我們只得掩蓋住他還有個哥哥的事實,也命人把那個荷塘給填了,只在東兒每年的誕辰默默的給他上柱香,燒燒紙錢話說到此時,任母已經是淚滿衣襟了,我可憐的東兒是我對不住他原來如此道人也是默然,待任母平復了思緒才道,恕貧道提起了夫人的傷心事,只是您府上,確實是因為你大兒子的緣故也許是心懷怨恨,又或許是不甘,所以他的鬼魂一直附著在你小兒子的身上,只是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