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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情緒受影響,聽到他的話卻是笑了起來。真有那么嚇人嗎?是有啊,你肯定是習慣了,我第一次見有人這樣望著我,真不習慣我以后還是不要再看見他了,被他望著比跪他更不好。山色打了個哈欠,低聲嘟囔著。剛剛還只是說少見幾次,這下卻變成了不要再見。子慕低低的笑了笑,又見他顯然是困倦了,便道,要不要回房睡覺?我今日要幫大哥擋擋酒,大概要忙到很晚。山色低頭又打了個哈欠,卻是搖頭道,大不了明日白天睡,今天我要和你一起。見他這樣決定了,子慕也只同意了,望向屋子中心,卻見人已經散了,顯然是已經禮成了,而本來帝王坐著的上位,此時卻也是空蕩蕩。又拉著山色來到外面,才見大哥已被人輪番的敬起酒來,見到他的身影,有些搖晃的走了過來,我先走了,剩下的你交待了吧。見賓客又一窩蜂的跟了上來,他又搖了搖頭含糊不清道,今日里子安實在是醉了,暫且饒過我令弟自會叫各位盡興☆、夜色朦朧不待賓客再說些什么,人已搖搖晃晃的往里面去了。哎哎,就饒過他了,等會見我們把他灌醉了,嫂夫人可就得獨守空房了。來來來,既然子慕來了,我們得繼續喝!賓客中也不知誰這樣說著,頓時子慕周圍也是人滿為患了,山色也被擠在中間,只見一杯杯酒直往子慕嘴邊送,心里擔憂間,手指微微的動了動。喝到后邊,醉倒的人漸漸多了,子慕才有機會抽身出來,卻是疑惑的朝山色道,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前面喝的時候還是濃郁的酒,到后面我一絲酒味都沒嘗到,倒像是杯水,可明明就是一個酒壺里倒的,我剛剛也看了他們,是真的醉倒了這樣不是更好嗎。山色暗暗笑了笑,也許是有人心疼你,幫你換掉了。可我的旁邊不是只有你嗎?子慕正打算開口間,卻看到不遠處任秋喝的爛醉,擔憂的走了過去,卻是把這件事忘到一邊了。從婚禮到現在,任秋一直只埋頭喝著悶酒,也沒發覺站在面前的子慕,抬手就要再喝,卻發現酒壺被人摁住。我大哥成親請你喝喜酒,可不是請你喝悶酒的。任秋腦子迷迷糊糊,眼睛里面的人影也成了幾個只嘟囔著要喝酒。酒杯明明是空的,可是卻不自知的放在嘴邊。子慕伸手想去拿,卻見他退了退,口里念叨著不要再來纏著我俯身醉倒在桌子上,子慕隱隱還聽到了折磨的字眼。好友這個樣子,竟是比之前還要糟糕了。那只鬼,到底是想干什么思慮間,管家走了過來,朝他道,少爺,外面有個道士說要進來討杯酒水喝。自讓他進來好了。子慕答著,卻見管家的臉色有些猶豫,那個道士看起來就像個少年公子,像是在扮著玩似的。聽到管家這樣說,子慕也只道,這又有什么關系,少年人貪玩,他想進來喝酒就讓他進來好了,今日大哥成親之日,蘇府這杯喜酒自是誰來都能喝的。聽主子這么說了,管家只明白道,老奴這就吩咐人讓他進來。王叔,等一下,叫人把之遠送回去,子慕想了想,順便把那個叫饅頭的男孩調到我房里。饅頭?老管家低頭想了想,只覺得名字有些熟悉,人卻不記得了,聽少爺這么說,只道,我明日就安排他過來,天色不早了,少爺還是早些睡吧。管家又向他示意了一下山色的樣子,才走了。子慕轉過頭,果然看見山色正腦袋一點一點,眼睛半閉半睜的打著瞌睡,見狀只低聲笑了笑,撫著他進房了。蘇府門邊上正靠著個年輕道士,只是道士這身裝扮,怎么看怎么奇怪,道袍也穿的松松垮垮,下巴上的胡子卻是斜在了一邊,明顯是粘上去的。年輕道士懶散的靠在門邊,聽見人來的腳步聲,才略微站直了一點,只是還是顯得軟弱無力,倒像是沒有骨頭似的。管家打開門,只先叫人送了任秋,年輕看到任秋,湊過身來,自語,上次還不信我,這幾天可是受罪吧完全醉過去的任秋自是不知道回應面前人,打了個酒嗝,眼角也迷迷糊糊睜了睜,又往旁邊扶著他的家丁身上倒了。年輕道人又兀自嘆了嘆,退開一步讓出路來。管家本來以為他湊上來是想干什么,但見他只是看了看,嘴里雖念叨著可是也不知他說著什么就退開了,只當他是少年性子,沖他淡淡道:來者皆是客,這位小道長,就隨我來吧。管家本來想說公子,可這樣子也不全然像,而說道長,自己卻著實沒見過這樣的道士,只好取中稱他小道長。年輕道人倒像對這個稱呼滿意得很,臉上竟露出一抹笑意。此時,賓客已走得差不多了,管家帶他到一個空桌上坐下,吩咐人去拿酒之后就準備去忙別的了。這時年輕道人卻揚聲叫住了他,不知可否讓貧道與蘇二公子一見?我家公子已經休息了,小道長還是改日吧。管家本想說自家公子沒空理他這等閑人,可見剛剛這人的問話倒是極認真,也就改了口。已經休息了?年輕道人低低的念了念,自語道,看來真是不湊巧。管家自是沒再跟他說些什么,轉過頭忙別的去了。腰間的葫蘆里一聲哂笑傳來。你就是故意慢這一步吧,怎么,還想到時候讓人家來請?年輕道人正準備回話,見有年輕丫鬟已端了酒上來,邊朝她笑了笑,邊倒了杯酒。這年輕道人雖不像個正經道人,可笑起來卻有幾分俊俏公子的姿態,生生讓丫鬟緋紅了臉,掩袖走了。他這才端起酒杯來,朝葫蘆里悠悠說道,與其讓我追著他們解決問題,讓他們上門來請自是好很多。邊說著邊仰頭喝下一杯酒,饒有興味道,再說,現在事情是越來越好玩了。你這個無良道長!葫蘆里憤憤道,就知道算計別人總有一天要被人算計了。哦?年輕道人饒有興味的笑了笑,不是已經被你算計了么?我算計不是讓你壓我!葫蘆里劇烈的震了震,傳出怒聲。小虎年輕道人安撫道,開始不是一直給你壓的嗎,也不見你有多舒服,可最近他停了停,認真道,我覺得你最近比較享受啊。葫蘆里:何休嵐!夜色漸漸深了,只帝王的寢宮里還隱隱有著落子的下棋聲。青年輕身推門進去,只見年輕的帝王坐在一片燭光前,面前是一張棋盤,棋盤上黑子白子已是平鋪開來,帝王拈一顆白子,就只是隨意放著,再拈一顆黑子,也是任意放著。青年本來還以為他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