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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話,倒吸了一口冷氣,當今皇帝明著韜光養晦,實則在禁衛軍和京郊大營都有人,也是因此,才能截斷了榮王后路,又攻進了皇宮“清君側”。 “皇帝不會以為恪王想走他的老路吧?” 凜哥兒挑挑眉,“恪王不會嘛!” 蘇蘇:…… 額,這個還真有可能! “不過他把洪笙放在錦衣衛又是什么意思?要知道錦衣衛是皇帝近臣,他若是想下手,多的是機會?” “你當皇帝傻嗎?你不是看到了姑父說的錦衣衛副指揮使叫什么了嗎?馮唐,狗皇帝心腹,京城有名的瘋狗,當初包圍了咱們家的就是他! 要不是有其他勛貴施壓,你當咱們能一點皮rou之苦都不受?” 聽凜哥兒這么一說,蘇蘇記起了當日理國公府被圍,她們這些女眷像小雞子一樣被人趕到空地,被那些士兵肆意圍觀的屈辱場面。 她不知道自己見沒見過馮唐,但想開不是什么好相與的。 “如今姑父是民族英雄,狗皇帝只要不傻現在就不會動他,還得敬著捧著,表示自己對有功之臣的優待。 姑父到了錦衣衛,不過是掛個指揮使的名,好事沒他的份,壞事他擔著,以錦衣衛的名聲,不出三年,姑父的名聲就會壞透了。 為平民憤和京城貴圈的不滿,皇帝肯定會退一個替死鬼,那除了姑父還有誰呢!” 凜哥兒妖孽的腦子稍稍一轉,就知道那個心眼氣度都不大的狗皇帝是怎么想的了。 只叫蘇蘇聽得打了個冷顫,“他這是殺雞儆猴?” 凜哥兒點點頭,“看來,恪王也要不好過一段時間了!姑姑,給姑父寫一封信吧,我會叫龍衛、和蛇衛過去幫他!” …… 已經從哈密衛衛指揮使夫人升級成錦衣衛指揮使夫人的蘇蘇再一次打包兒子和下人,在離著都司府不遠處買了座宅子住了進入。 待到八月十五之前,進京的西北軍將領也回了來,除了洪笙。 洪笙的諸多親信都授了官,卻沒有一個留在京城的。 隨著他們而來的還有前來接蘇蘇進京的錦衣衛,卻在看到蘇蘇挺著五個月的肚子時傻了眼。 如今皇帝表示對洪笙的優待,自然十分寵信他,錦衣衛中就算知道當家做主的是副指揮使馮唐,卻也得在明面上給洪笙幾分面子。 他們雖然是俸了皇帝旨意過來接洪笙的妻兒進京團聚的,但若是蘇氏出了什么事,替死鬼肯定是他們! 領頭的不敢裁決,只能寫了密信叫人快馬加鞭送回去。 這一去一回,最快也用了四個月,蘇蘇的肚子也有八個月了。 好在當今皇帝這回沒發瘋,而且似乎皇帝把洪笙“策反”了,所以蘇蘇可以安心在西北待到生完孩子,孩子大些在回京城。 先前過來的五個錦衣衛就當是過來保護蘇蘇的,以后隨她一同回去。 聽說皇帝還為此表示委屈了他的錦衣衛首領,賞下了好幾個美人給他暖床。 被監視不說,還被搶了老公的蘇蘇:…… 呵呵,那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八輩祖宗! ☆、第四十六章為自己點個贊(一更) 康平十七年臘月二十三,這日的洪府熱鬧極了,府里張燈結彩,比之過年也不逞多讓。 至于這個熱鬧,自然不僅僅是因為這一天是小年,更因為在兩年前的今天,洪府的女主人蘇氏在黎明時分生下了一個女兒。 所以今天也是這位洪府千金的的二歲生辰。 和兩年前一樣,昨個兒夜里紛紛揚揚的大雪又下了一整夜,在黎明時分才停下。 地上厚厚一層積雪,加上還掛在天空的月亮,即便還四點多鐘,外邊也能清晰視物。 而這個時間,府里的下人們也陸陸續續起來了。 打掃院子掃雪的活無意是最重的,主子們住的愿意和常去的地方,那務必是一個雪渣都不能留的。 七八個粗使的丫鬟皆穿著厚實的棉衣棉褲,外面還套著一件絳紅色細布面鑲著兔皮里的長比甲。 手上帶著皮毛手套,腳上也是羊皮里的靴子,皆呵著哈氣,快手快腳的先將青石板鋪成的小路掃出來,免得一會兒當差的下人摔了。 摔傷了是一方面,耽擱了差事問題就多了。尤其是今天還是姑娘的生辰。 不一會兒,內院正房兩側的耳房皆從窗戶處透出了亮光,幾個早就侯著的粗使婆子趕緊提了熱水過來,敲了敲門! 一個眉清目秀十五六歲的少女開了門,身上只穿著一件夾襖,冷風一灌就是一哆嗦。 送水的婆子趕緊用身子擋了門口,輕聲道道:“昨夜里下雪了,福寶姑娘快進去!” 叫福寶的丫鬟也趕緊叫婆子提了水進來,輕輕關上門。“勞煩mama了!” 那婆子進了門,只感覺熱氣撲面而來,心里羨慕不已。 這當了大丫鬟就是好命啊,住的耳房都鋪了地暖,別的屋子里燒著碳還要套上件棉襖,而這屋子,只穿件夾襖都覺得熱呢! 粗使婆子心里這么想著,面上卻恭敬的把裝著熱水的木桶放在用屏風隔出來的洗漱間,順便將便桶提了出來。 出來時便件另外一個穿著一件半新不舊松花色小襖的姑娘正坐在當地的雞翅木桌子旁倒了一口涼茶要喝。 “喜寶姑娘怎么喝涼茶?廚房已經點了火,我去給姑娘要一壺熱水。” 這個叫喜寶的丫鬟擺擺手,將涼茶一口灌進嘴里,這才說道:“隔夜的茶哪里能喝!這是昨個兒睡前晾的白開水。這地暖暖和是暖和,就是一覺起來,嗓子干的冒煙!” 喜寶說著又倒了一杯喝了,問道:“我剛才聽mama說,外面下雪了?” 不是婆子點點頭,“可不是,和前年奶奶生大姑娘時一樣,紛紛揚揚下了一夜,到了黎明時分才停了!” “還真叫奶奶說中了。mama若是不忙就替我跑個腿,告訴廚房,奶奶吩咐了,多熬上幾鍋紅棗姜湯,叫府中上下都喝上兩大碗去去寒氣。 若是昨個兒有誰受了寒,也趕緊去趙嬸子(趙有剩家的)那去取兩副藥煎了喝!” 等喜寶說完,那粗使婆子高興的道:“我這就去告訴廚房。” 她家的男人昨個起夜沒有穿大衣裳,偏偏炭盆早就滅了,今個兒起來就有些鼻塞。 她雖然埋怨了當家的好一會兒,給他算了算吃藥要花多少銀子不說,誤工沒有“全勤獎”至少五十個錢沒了,直到當家的深刻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這才作罷。 但誰的男人誰心疼,加上府里奶奶仁慈大方,他們夫妻兩個攢的銀子著實不少,兩副藥還是吃的起,正準備等今個兒辦完了差事就去藥鋪子抓兩副藥回來。 誰知道如今就聽見了這好消息,哪里能不高興。出了門,將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