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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鎖。 這三彩翡翠又被稱為福祿壽三彩翡翠,必須是一塊翡翠玉上同時具有綠、紅、紫三種顏色,才能被稱為福祿壽三彩。 三色翡翠不少,而且大多是手把件或者玉雕擺件,像不大的吊墜或者戒面就少見了,更別提這還是福祿壽三彩。 “這是我離開家時身上僅剩的東西,那時候日子不好過,凜哥兒也不許我當(dāng)了,可見就是為了送給饅頭! jiejie千萬別說不要,這是我當(dāng)舅舅的一點心意。” 小小的人,說出的話叫蘇蘇心里又暖又澀,到底替饅頭收了起來。 待到晚間九郎回家與哥哥們顯擺起饅頭,只叫六郎他們羨慕的不行,只恨不得現(xiàn)在就去洪家看看。 不過還是等到天大黑了,幾個人才依次出門。 這邊準(zhǔn)備抱著媳婦做點羞羞事的洪笙剛送走了恨不得把他兒子拐帶走的阮六郎,阮七郎就來了。 好不容易阮七郎戀戀不舍的走了,阮八郎又來了。 阮八郎才被洪笙拉出來準(zhǔn)備丟的遠(yuǎn)遠(yuǎn)的,似笑非笑的真·腹黑阮麒凜就露出了身影。 這個是洪笙最不敢得罪的,娘的,明明自己是上官,還是“姑父”,但如今慫了。 只能把兒子塞給他,自己跑去找媳婦尋求安慰。 而阮麒凜僵硬著身子,看著懷里被親爹“拋棄”的表弟,真是滿頭黑線。 洪笙,你個湊不要臉的,你出來! 賣兒子賣的沒有一點心理負(fù)擔(dān)的洪笙被媳婦照著腰間嫩rou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大紐旋,洪笙差點“嚶嚶嚶!” 看著要下地出門的蘇蘇,咬著被子委屈的道:“自從有了兒子,我在你心里都不如劉叔家的旺財了!” 蘇蘇看著說自己不如狗的洪笙,都被他氣笑了,“你把兒子和凜哥兒丟在外面你還有理了?回來再收拾你!” 洪笙裝作怕怕的比比劃劃道:“這樣那樣的收拾好不好?我怕疼!” 蘇蘇:…… 洪笙你個湊不要臉的老司機! 蘇蘇出了臥室門,凜哥兒已經(jīng)無師自通學(xué)會怎么抱小孩了。 看到蘇蘇笑道:“你看小表弟睡的多香甜!”然后似無意的問道:“我聽九叔說,表弟的大名叫洪峰,小名叫饅頭,誰給起的,挺別致!” 要不是蘇蘇眼神好,看見凜哥兒眼中的幽光,肯定以為他夸他們呢! 想到凜哥的腹黑屬性,蘇蘇果斷道:“你姑父起的,你也知道他沒上過學(xué),他說希望他兒子像山一樣偉岸。說饅頭寓意也好,不要像他小時候那樣缺衣少食。” 偷聽外面說話的洪笙:…… 史上第一大坑! 第五章 有緣無分(一更) 阮家?guī)讉€兒郎在當(dāng)今圣上沒死前是沒有希望成親了,不說當(dāng)今圣上不會眼看著他們順暢的娶妻生子,就是他們也不想禍害了人家姑娘。 所以在他們身邊且還是蘇蘇生的小饅頭,就得到了他們?nèi)硇牡南矚g。 但蘇蘇每每看到偷偷摸摸過來看饅頭的哥哥都覺得難受的要命。 有一天不禁叫住他,“哥哥,你和妙jiejie……” “我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 不等蘇蘇說完,就被阮六郎快速打斷。 蘇蘇從來沒見過這般激動的阮六郎,被他的大聲也震蒙了,不在言語。 還是阮六郎回過神來,道歉道:“哥哥不是故意吼你的,只女子名節(jié)如何貴重,豈可輕言?以后都不要再提了。” 蘇蘇當(dāng)場淚流滿面,你以相思入骨,卻要相忘江湖! 她的哥哥是如玉君子,秦妙是烈火美人,若是阮家沒有抄家奪爵,兩人門當(dāng)戶對,合該是神仙眷侶。 可如今…… 罷了罷了,多說無用,隨緣吧! 蘇蘇原以為阮六郎和秦妙之間最壞的結(jié)局也不過是有緣無分,相忘江湖卻彼此安好。 但沒想到,等待這對苦命鴛鴦的,比蘇蘇以為的要慘烈的多的多! 康平十年三月三,上巳節(jié),也是蘇蘇十七歲的生日。 這一天,秦妙早早就來了洪府,只希望她幫著牽線,要與阮六郎見上一面。 蘇蘇左想右想,到底做了這“紅娘”。 被洪笙派去給府上的蘇蘇送東西的阮鈺在meimei家的花園見到心愛姑娘那一刻,哪里還不知道這定是早就設(shè)計好的。 心里對秦妙和蘇蘇是又急又氣,轉(zhuǎn)身要走。 “你若是此時走了,以后再不必見我?” 身后傳來一聲哽咽,只叫阮鈺心如刀絞,停住了腳步。 “六郎,回頭看看我,抱抱我,好不好?” 阮鈺何時聽到那個像火像太陽的姑娘說過這般哀求的話,轉(zhuǎn)身看去,秦妙眼中的淚順著如玉的臉龐滴滴落下。 “發(fā)生了什么事?”阮鈺緊緊握著拳頭,就怕克制不住,將心愛的姑娘摟入懷中。 但是不能,就算此時無人,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不想害了妙兒! 秦妙搖搖頭,垂淚不語。 說了又如何?秦妙想起他爹在接到圣旨時,咬碎了牙說出的四個字,“君要臣死”! 君要臣死,不得不死,更何況是君上賜下的殊榮?不得不接受! “六郎,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秦妙擦了淚,嫣然一笑,她今天來,是想與心愛的人,留下最美好的回憶的,只是,到底不成了! 阮鈺看著秦妙的笑顏,情不自禁開口道:“是康平元年初,我們剛到西北,灰頭土臉、狼狽不堪,你騎著馬馳騁而過,仿佛從天而降似的,又像一陣風(fēng)。” 那時候還不懂什么叫喜歡,什么是愛,只知道這肆意的小姑娘長得真好看,比他的meimei也不差。 后來在見面,才知道她是秦都司的女兒,西北最璀璨的明珠。 阮鈺喜歡上秦妙并不是一見鐘情,而是后來種種機緣巧合,才對秦妙情根深種。 秦妙聽了六郎仿佛夢囈的回憶,想了想,“原來你在初到西北時就見到我!” 然后苦笑一聲,“我的記憶里,咱們第一次見面卻是我五歲時頭一回進京,隨母親去理國公府看望姑媽,你姨娘病了,你跑去正院叫姑媽去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