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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鑲著一道養殖狐貍身上的毛邊棉襖她都舍不得買。 等到了大楚,野生的皮毛穿不穿過來,如今更是奢侈的穿了一件雪狐狐腋裘,這要是擱現代,蘇蘇都不敢想象它到底值多少人民幣。 甚至連里名貴的雀金裘、鳧靨裘,蘇蘇的嫁妝箱子里也有。 那雀金呢,是孔雀毛捻了金線織的,甚是名貴,蘇蘇嫁妝里也有兩匹,這也是禧妃娘娘也就是如今的禧貴妃賞的。 蘇蘇這個人,在現代看多了太多的利益紛爭,甚至連她自己都是這紛爭下的失敗品。 坦白說,她將物質看得很重,畢竟她過過那種“一分錢難倒英雄漢”的生活。 在她心里,誰對我好,我對誰好,只靠嘴說是不中用的,咱就得明晃晃的表達出來。 土豪不怕土,就怕是假豪! 所以說宋家用銀子堆出了蘇蘇的忠心這一話倒也不假,而蘇蘇覺得,自己也要對得起那么些白花花的銀子。 第三十七章 了不得的事(二更) 卻說蘇蘇來了劉府,進了正房,卻發現秦妙和秦朗居然也在,大為驚奇了一下,就趕緊給秦氏拜年。 “秦姨過年好啊!” 秦氏笑的合不攏嘴,今年過年雖然相公不在,但卻多了一個蘇蘇,也是意外之喜。 “過年好,蘇蘇也過年好!”秦氏說著親手給了蘇蘇一個大紅包,薄薄的,里面肯定是銀票。 蘇蘇笑嘻嘻的接過來,順著秦氏的手坐在她旁邊。 安姐兒、珍姐兒和軒哥兒過來給蘇蘇拜年,蘇蘇笑著從趙武家的端著的紫檀盒子里拿出三串小如意遞給他們,“過年好,祝哥兒、姐兒在新的一年里事事如意!” 這三串小如意皆是金子打的,每串都由八個半寸大小的小金如意串成,每個金如意則是六錢,拆下來就能當金子直接用,下面還吊著一顆龍眼大小的翡翠柿子,用料是正經的雞油黃! 秦妙見了笑道:“好精巧的心思,看得我都想給蘇蘇當meimei了!” 蘇蘇聽了也笑道:“你可別給趙姨和秦都司丟人了,什么好東西你沒見過。我看你是賴了我的紅包。” 說著起身給秦妙給秦朗拜年。 兩人早走準備,秦朗還替趙氏給了一份,“這是你趙姨備下的,她得在家里壓陣,你又懷了身孕不便過去,只能叫我捎了來。” 蘇蘇笑著手下,促狹的道:“拜個年,發個財,這買賣值當啊!” 秦氏指著蘇蘇笑罵道:“還說妙姐兒呢,我看你兩啊,半斤八兩罷了!” 秦妙苦著臉,裝模作樣的道:“那蘇蘇肯定是八兩,畢竟她比我多得一份啊!” 眾人好一陣笑鬧,秦氏留了中飯,蘇蘇沒把自己當外人,便也應了。 只她鬧了一會兒身子疲乏,秦氏便先安排她去休息一會兒。 秦妙拉著蘇蘇對自家姑媽道:“也不用現收拾屋子了,只去我常住的聽濤居就是了。” 珍姐兒原鬧著也要去,被秦氏攔了,秦妙對著珍姐兒使了個鬼臉,這才拉著蘇蘇走了。 蘇蘇無奈的看著風風火火拉著她出來的秦妙,好在這姑娘還知道她懷了身孕,走的并不快。 “jiejie是不是有什么私密話要對我說?” 秦妙的性子不愧是武將家的女兒,也沒有賣關子,“卻是是有事和你說,原不想在麻煩你了,但我們家被盯上了,十分高明的人手,家里無論是暗衛還是家丁,走哪跟哪。” 蘇蘇一驚,在西北誰有那么大膽子敢盯秦家的稍?然后腦子一轉,驚訝道:“恪王?”不會吧! 然后蘇蘇就叫秦妙點了點頭,蘇蘇:…… 恪王這是吃了六味地黃丸了咋滴?不要慫,就是干? “你們查出了什么?而且還走漏了風聲?” 秦妙一嘆,“怪不得六郎說若是有什么事解決不了可以找你商議,這聰慧勁兒,和我也差不離了!” 蘇蘇:…… 你是不是對聰慧有什么誤解? 不過、等會,六郎? 臥槽,她好像發現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秦妙看著蘇蘇一副被雷劈了的樣子,也發現自己說漏了嘴,稍稍有些臉紅。 不過你御姐還是你御姐,秦妙瞇了瞇眼,似笑非笑道:“你這是什么表情?對我有什么意見,嗯?” 最后那一聲“嗯”宛轉悠揚、銷魂入骨,不過蘇蘇只感覺一道殺氣撲面而來,十分內沒骨氣的搖搖頭:“妙姐,親姐,我哪能對你有什么意見呢!我那是……對恪王的膽子表示震驚,就,是震驚。這丫的膽肥了啊!” 秦妙看著插科打諢的蘇蘇有些無奈,心里也有些失望,不過也知道蘇蘇不知道她和六郎的情誼,不好胡亂說話,這才是對她和六郎好。 蘇蘇是真不敢說話,雖說她哥哥是理國公的兒子,若是先前,一個嫡庶出,一個庶嫡出,都是國公府邸,但也算相配。 只如今阮家被抄家奪爵,阮六郎現今還是罪身不說,就算復了爵,那繼承爵位的那肯定是凜哥兒。 阮鈺作為一個庶出的叔叔,就算叔侄關系好,那也肯定是要分出去的。 除非阮鈺能封官拜爵。 原著里恪王登基皇位,卻是是有阮鈺他們的一份功勞,在恪王來西北督戰時阮鈺甚至救過他的命。 恪王登基后,阮鈺他們都得到重用,后期娘家給力,也是女主能一步一步走上皇太后寶座的重要原因。 如今只不說說阮鈺什么時候封官拜爵,就只說離著當今圣上駕崩,阮家復爵還有多長時間! 除非當今圣下,明個兒就薨了,否則照蘇蘇推測,七八年的時間還有的等呢! 而秦妙如今就已經十六歲了,阮六郎也二十二歲了,七八年的時間便是他們兩個等的,其他人又是否同意呢,總不會來個私奔吧? 別說秦妙干不出這事,就是阮六郎也不是那等孟浪一人。 所以蘇蘇才只當沒聽見,并不想接話。更何況哥哥在臨走前并不曾與她提過。 張小嫻說,在錯誤的時間遇到對的人,是一場嘆息。 好在無論是蘇蘇,還是秦妙,都是個理智的人,知道不能再談下去,立刻就轉移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