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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干娘寫的,有幾位姑娘和楊柳她們幾個的,這枚印鑒我想你應該認識。” 蘇蘇看著這些東西,尤其是那枚印鑒,眼睛有些濕潤,聽了魏叔這話,道:“這是宋家暗部的掌事印。印鑒獸首為白虎,這是宋家西部地區暗部大掌事的印鑒,能調動宋家在西部地區的所有暗中勢力。” 蘇蘇心中有了一個模糊的想法,卻不敢置信,便見魏叔將那枚印鑒鄭重的塞到她的手中。 蘇蘇只感覺手中握著一把火,只燙的她的心都跟著熱了。 第二章 白虎印鑒(二)(二更) 宋家自從搭上榮王這艘大船,待榮王登基,自是水漲船高,可謂是鮮花著錦,烈火烹油。 但睿智的老夫人卻道“伴君如伴虎,居安亦思危”。 宋家從鹽商一躍成為貴族,面上大張旗鼓的分割海運貿易的一杯羹,組建的路上商隊最遠可以跑到荷蘭鹿特丹,大把的銀子水似的流進宋家銀庫。 但只有少數人知道,那些銀子不過是在宋家銀庫里轉了一圈,然后又水似的花了出去。 憑借著花錢如流水的銀子攻勢,宋家在短短幾年里,就在在大楚境內東南西北各地建立了龐大的地下暗部。 以東青龍、西白虎、北玄武、南朱雀四圣獸命名,伴隨獨一無二的印鑒。 地下暗部成員只認印鑒,不認人,拿著印鑒,就是暗部大掌事,可以調動印鑒代表區域的所有暗部勢力,無論是人員、銀錢、渠道還是消息。 蘇蘇握著手中的白虎印鑒,只感覺它有千金重。 “魏叔,這個我不能收!” “這是我干娘你祖母叫我給你的,不過你也別自作多情,等西北戰事了,可是要還回來的,魏叔還想著把它傳給你大壯哥呢!” 魏長宏能看出蘇蘇是真心拒絕,并不是假模假樣,又見她能這么快就從這份沖擊中平靜下來,冷靜的拒絕了這枚能掌控無數人、無數銀子的印鑒,不禁暗嘆:不愧在干娘跟前長大,最受干娘疼愛的孩子。 要知道就算是整個宋家,知道暗部的也就那么幾個人。 而能執掌大掌事印鑒的必當都是對宋家有絕對忠誠或者說有絕對利益的人,且還得是手段不凡、殺伐果決之人。 魏長宏倒是不介意干娘叫他先將白虎印鑒交給蘇蘇一段時間,他只是沒想到干娘會信任蘇蘇到這個地步。 就算在家時再怎么伶俐,蘇蘇也不過是一個剛及笄的小姑娘啊。 而且西北如今形勢緊迫,恪王又即將來西北,如若蘇蘇一不小心露了痕跡,引起上位者的懷疑,那對宋家來說可是滅頂之災。 但干娘的決定從來沒有出過錯,魏長宏對她老人家的決定也是堅決執行的。 “蘇蘇,你祖母知道你的性子,如今西北形勢危急,越是如此,你越不會拋下洪笙自己回京,你祖母只希望你有自保的余地。 而且恪王和四丫頭也到了西北,魏叔不可能一直待在西北,如若真有什么事情發生,自然要有人助恪王一臂之力。 而這個人不能是四丫頭,別人我們走信不過,只能托付給你。所以你收下這枚印鑒并不僅僅是為了你自己,它所代表的權力雖然很大,但是危險亦然。” 蘇蘇向來是一個冷靜理智的人,聽了魏長宏的話,就知道這枚印鑒她不收也得收下了。 “魏叔放心,涉及恪王,我會謹慎處理,必不會暴露暗部!” 魏長宏語重心長的道:“魏叔和你祖母都希望你能保護好自己,便是實在不行,斷尾求生也不是不能。” 蘇蘇心中一顫,“魏叔,情形真的這么不理想嗎?” 魏長宏苦笑:“恪王還有那位勇王同我差不多時間出京,自打出京,兩人明著暗著遇上了三四次刺殺,有韃靼一方派出來的死士,有京城來的暗衛,反正亂的很。快到了西北九衛第一位的寧夏衛……” 說到這,魏長宏忍不住罵了一聲娘,“那些人簡直就是拿人命在填,若不是我要先行過來見你,怕就成了被殃及的池魚了!現在恪王一行人在寧夏衛修整,中秋時差不多會到西北督司府。” 古往今來,為了那個位置,多么喪心病狂的事沒有發生過? 蘇蘇倒是不為這個驚訝,只擔心的道:“四姑娘沒事吧?” 蘇蘇對四姑娘的手段一點不懷疑,若真是對手,便是阮十娘這個穿越女主也不見得能得了好去,好在如今兩人聯手,才沒有叫蘇蘇左右為難。 “四丫頭沒事,不過我倒是聽說另一位阮庶妃為了替恪王擋了一刀,刺傷了手臂,武器上有毒,也不知道情況怎么樣!” 聽了這話,蘇蘇心中就是一驚,聽著魏叔感嘆“皇家寵愛不是那么白得的,好在四丫頭不傻!”的話,面上顯出疑惑。 “阮庶妃?哦,可是去年菊花宴受了沖撞的那位阮侍妾?我記得她生的小公子還不到一歲呢吧,怎么她也跟來西北了?” 魏叔又是一聲嘆息,“這事說起來我還是在四丫頭先前回府和干娘告別時聽了幾耳朵。 說來那位阮侍妾也是個可憐人,論出身,居然比四丫頭還要高些,竟是原理國公的庶女,和安南伯府的二少夫人是親姐妹。 只理國公府抄家奪爵,她從國公貴女成了賤籍官奴,真可謂是造化弄人。 她生的那位小公子在生產前受到了外力撞擊,她又是難產,最后雖然母子平安,但那位小公子的身子著實不算好。 誰知那位阮庶妃精心照料剛叫兒子身子好了些,王妃就把主意打到了這位小公子身上。 她自己生不出兒子,就求王爺將那位小公子記到她的名下,發誓必定視若已出。 聽說當今圣上對阮家人很是厭惡,那位阮庶妃所生的這位小公子,別說個名字,便是連宗室族譜都沒有上呢。” 魏長宏喝了口茶,見蘇蘇對這個感興趣,便也繼續八卦道:“不說記在王妃名下能上了玉碟,有正經名字,更是一舉成了嫡子。 便是恪王也不得不說王妃此舉著實是好意,自然欣然同意了。 但是誰也不曾想過問問孩子生母的意思。 事后,大概恪王也覺得自己做的不地道,便想著待那位阮庶妃來西北,我琢磨著大概是想叫她在生一胎吧? 而且生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