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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笙似乎也有些心事,并沒有發現蘇蘇的異常,兩人進了屋,叫下人下去。 “媳婦……” “夫君……” “你先說……” “你先說……” 蘇蘇和洪笙面面相覷,然后不知道誰先笑了,兩人笑做一團,好像這樣就能驅走心中的陰霾。 洪笙拉著蘇蘇做到床上,道:“還是我先說吧!” 然后他的表情有些嚴肅的道:“蘇蘇,我已經查到了表哥的消息,我聽到表哥的名字就感耳熟,但當時沒想起來。你知道我升了指揮僉事,做為指揮使的副手,分掌訓練、軍紀之事。劉指揮使早就有趁著哈密衛如今沒有戰事,訓練出一支先鋒軍,而我就被那些老油條推著接了這個吃力并且不知道討不討好的差事。” 說到這,洪笙譏諷一笑,“都當我年輕好糊弄呢!指揮使明明發話要各千戶所挑選精英戰兵,我看了名單叫兄弟一查,除了先前我帶的左千戶所,其他四個千戶所,給的居然都是一些刺頭。” 洪笙握著蘇蘇的手,一字一頓的道:“表哥的名字也在先鋒營的名單上,阮六郎,阮鈺,在西北軍中其也實算個名人了!” 第二十三章 陰晴圓缺(二)(二… 洪笙以前就聽人說起過阮鈺,那時候他剛來哈密衛,而阮鈺也是剛到哈密衛,只不過不在一個千戶所。 他是聽那些老兵油子說的,什么“京城來的倒霉蛋”、“流動的先鋒兵”、“幸運兔爺”等等帶著諷刺嘲笑意味的渾名兒都是屬于阮鈺的。 阮鈺的到來叫剛來哈密衛什么都不知道的洪笙好好聽了回八卦。 聽說這阮鈺出身京城勛貴高門,在圣上登基那年因為家族站錯隊被流放西北充軍。 開始是先到了西北衛所之一的寧夏衛,那時才十一二歲,還帶著四個年齡更小的拖油瓶。不知道流放的途中,一路艱辛到底怎么過來的? 先是做火頭兵,十四歲就進了先鋒營,得了多少軍功從來沒算在他的頭上過。本就不多的糧餉,到了他手里的則更少。 最可恨的是,因為阮鈺長得好,在這個連母蚊子都沒有的地方,常常被那幫子混人話里話外的調戲。 若不是秦都司最恨這些事,他們只敢用語言惡心人,怕是早就鬧出人命來了。 幾個孩子都這么悲慘了,居然還有人落井下石,挨打是常有的,要不了命卻都是暗傷。 大概上面有人要折騰他們卻也有人要保他們,在寧夏衛待不下去,便又被調到肅州衛、沙洲衛。 可是有些人好像陰魂不散似的,結果還是一樣。 只阮鈺褪去了那股子世家子弟的傲氣,早就學精乖了。上了戰場,再也不使勁往前沖。 有人殺他,他就還手,若是沒人,他就干脆裝死,反正知道軍功也到不了他手上。 因為這個被那起子小人罵作是兔爺兒,他卻也渾然不在意。 后來在沙洲衛,因為一個下來搶軍功的世家子弟傷了他侄兒,阮鈺發狠,使法子將那人的腿給打折了。 阮鈺也是的個狠人,要說法沒有,要命倒是有一條。 之后被沙洲衛的衛指揮使親手打了一百軍棍,像個破布娃娃一樣,連傷都沒叫治,連帶著那幾個拖油瓶給扔到了最危險的哈密衛。 隨之阮家人得罪的是天底下最尊貴的那個人的消息不知道從哪里傳了出來。 好在哈密衛的劉指揮使,除了秦都司,便是天皇老子的命令也不聽。 加上秦夫人的一些緣故,倒叫阮家幾個兄弟過了一段兒平淡的日子。 阮玉知道劉指揮使雖然愛財卻最是護短,不知道花了多少銀子上下打點,將幾個兄弟、侄子也弄進了軍隊里,便是做伙頭兵也不賴,至少能吃頓飽飯。 雖說依舊有上趕著舔龍臀的投機者,不過,都是一些口頭折辱、搶占軍功的精神和物質傷害,至少沒人敢在劉指揮使的眼皮子底下害了他們性命。 這些事兒,當時洪笙并不在意,也就是聽聽就算了,誰能承想,他和這個被皇帝下令折騰的世家子,居然還能有點關系? 如今不只是阮鈺到了他手底下,便是那幾個還是孩子的阮家子弟也被人以伙頭兵的名義撥了過來。 若不是阮鈺是蘇蘇的表兄,洪笙真是要罵娘了,最小的不過是十歲,能干得了什么? 不過想想今兒個晚上這頓飯,誰能想到,蘇蘇竟這么得秦夫人看中! 哈密衛的老老小小都知道,劉指揮使就是個老婆奴,軟耳朵,夫人看中的他必定看中,夫人喜歡的他也一定喜歡。 粘了媳婦的光,他居然叫了劉指揮使一聲“世叔”,真是做夢似的! 想到這兒,洪生因知道了一些事而郁悶的心情倒好了些,就算他不頂事,不是還有劉指揮使不是?總能叫媳婦稱心如意的! 洪笙心里斟酌著,將阮玉的一些事兒挑揀一些不是太艱難的說了,只這些事就已經叫蘇蘇心里難過異常了。 只面上到底不好太表現出來,畢竟是一個沒見過的表兄。 “蘇蘇,我看咱們和表兄,還是私底下相認吧!表兄的身份有些問題,竟是有人要往死里折騰他們,難道真是皇帝不成?若不是表兄還有些運道,怕是如今連骨頭渣滓都不剩了。” 聽了這話,蘇蘇死死的攥著手里的帕子,就怕她忍不住,叫洪生看了出來。 哪里是什么運道,不過是秦舅舅和秦姨暗中關照罷了! 叔蘇蘇表現得有些難過,卻也通情達理的道:“我正要和你說呢!今兒個見了秦姨,她也和我說了,上面兒見不得姓阮的好,若是咱們與他相認,怕是也要連累了你,所以還是私底下想法子再說吧!好在如今他到了你的麾下,多少可以照看點兒。” 洪笙本就覺得對不住媳婦,這么點事都沒辦成,見了媳婦如此為他著想,自是滿口答應。 洪笙又和媳婦說了些衛所的事,因為他今天剛下了軍令狀,在加上那些刺頭,怕是有段時間要住在衛所了。 他倒是有心叫媳婦跟他去衛所住幾天,只那邊條件艱苦,他又舍不得,話在嘴里轉了幾轉,還是沒提這事。 只道:“我在營里也得了一處房舍,你叫人給我收拾一床鋪蓋和一些日常用品就行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