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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風大浪,這會兒子也是欲語淚先下。 蘇蘇忙掏出帕子給她擦淚道:“您快別如此,我來,原是叫您看看我一切都好,放心就是了。” 秦氏擦了淚,和蘇蘇也不見外,拍了她一下道:“你這個丫頭,既來了西北為什么不早來見我?還有七娘,年前寫信過來,竟是一點兒風聲都沒透。我知道你們都怨我,所以只瞞著我。” 聽了這話,蘇蘇可不敢應,忙道:“我們謝您還來不及呢,哪里會怨您。七jiejie就不說了,她是您生的,又為她勞心勞力。她只怕叫您知道也是跟著擔心罷了。” 蘇蘇頓了頓,見秦氏終于不抹眼淚了,才道:“只說我,無論我姨娘在時還是不在了,您對我和哥哥皆是沒的說,遇上您這樣的嫡母,是我們三生修來的福分!” 秦氏聽了這個,越發(fā)覺得羞愧。 “當日我在你們姨娘跟前親口答應要好好照顧你和六郎,可最后卻是叫你們一個為奴,一個充軍。若不是如今見著你,我便是死了,都沒臉去見你們姨娘!” 第二十章 私語時(二)(一更) 蘇蘇沒想到秦氏與蘇姨娘,一個正式嫡妻,一個美貌姨娘,竟然還能結下這般深厚友誼,不得不說,渣爹做為丈夫,挺失敗啊!沒有愛,才不會有傷害! “這些事哪里怨得了您,成王敗寇,自古如此。只說當年,若不是您叫人留下那句話,我們這些女眷怕是早就被人糟踐的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提起方面,蘇蘇就是一陣感嘆,尤其是想起瓏姐兒,那個小姑娘被七jiejie送到蜀地,編造了身份來歷,等到阮家復爵,她正好也到了出嫁的年紀,到時候再回來就行了。 秦氏聽出了蘇蘇語氣中的艱辛和悵然,也是嘆了一口氣,“給我說說你這些年的事吧!” 蘇蘇沒想到秦氏居然真的是一點信兒都不曾得知,要知道她的如今的身份可有秦三夫人趙氏的手筆。 秦氏看出了蘇蘇的疑惑,苦笑一聲,“嫂子是告訴過我不用擔心,只一直沒有你的消息,我只當她在安慰我。” 蘇蘇輕輕拍了拍秦氏的手,“秦姨,我有今日,真是多虧了秦三夫人!” 她的經歷已經和阮七娘說過一遍了,只那時時間有限,許多事情不過一一帶過,如今和秦氏說起,蘇蘇見她事無大小都要問仔細,心中熨帖,便也不怕浪費口舌,一一說給她聽。 講到趙mama的仁義,說到宋老夫人的仁善,與洪笙的第一次見面,宋五姑娘對她的不喜,再到世子大婚前上京、怎么和七jiejie見的面,怎么被恭親王看上,直到又怎么脫了籍……等等。 這些事若不是蘇蘇親身經歷,還當是哪個戲班子寫的劇本呢。 又說到蘇蘇如今嫁的夫婿,只叫秦氏也感嘆一聲“天作之合”! 其中自然要說到阮七娘和阮十娘。秦氏這才看了阮七娘寫給她的信,看完后淚水漣漣,“是我這個當娘的不好,她怨我怪我也是應當的。” 蘇蘇接過來一看,通篇都是客氣話,即便是求秦氏照顧一下蘇蘇,語氣也是有些生硬,便是蘇蘇又能看出阮七娘的怨懟,更何況是秦氏? 自己生的女兒自己知道,她是真把女兒的心傷透了。 秦氏絮絮叨叨的說了一些話,蘇蘇這才知道蘇蘇這才知道秦氏竟然自打來了西北,就沒回過京城。 連七jiejie成親、懷孕、生孩子都只有秦三夫人一人回去。秦氏只派了身邊的王嬤嬤過去送了幾回東西。 秦氏的眼中已經閃著淚花,“我都做外婆了,可我連外孫什么樣都沒見過!” 蘇蘇這時候也不好說她也沒見過,只能道孩子很好。 她記憶里的秦氏從來不是這般愛哭的性子,如今看來,真是只有受寵的女人才有哭泣的權利。 秦氏到底不好在蘇蘇一個晚輩面前情緒太外露,而且她對七娘不管不問的事,也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解釋的,干脆轉移話題到十娘身上。 蘇蘇給她講了十娘生產當日的兇險和恪王妃的惡毒,秦氏譏諷一笑,“歹竹還能出什么好筍?她娘就是那種外表光風霽月,實則內心陰狠的。” 這其中涉及到秦氏她們那輩年輕時的一些恩怨,也是不好詳說,便忙問道:“那小公子如今可是好些?小名叫大貓,有什么個寓意?” “我在姨娘告訴我的香方中,尋了個孕養(yǎng)精氣神兒的方子,走前留給了十jiejie,加上恪王如今不過有唯二兩個兒子,想來也不會不管不問。再者,選秀還沒開始,恪王府就多了兩位出身勛貴的側妃,若是選秀后再多幾個侍妾庶妃,想來王妃也沒時間難為她們母子了。” 說到這兒,蘇蘇頓了頓,說起大貓才露出笑容道:“至于大貓的小名,我倒是聽十jiejie說過。大貓是老虎的別稱,貓又有九條命,她是希望孩子像老虎一樣威猛,像貓一樣長命百歲。” 其實蘇蘇還有未盡之語,一向不信天、不信地的穿越女主,為了兒子,信了天地神佛,連“賤名兒好養(yǎng)活”這種話也寧可信其有。 只到到底是王府公子,不可能取“二狗子”、“凍貓子”這樣的賤名,所以大貓這個有趣好記還寓意深遠的小名就這么誕生了。 之后,蘇蘇著重提了一下她和阮七娘編的有關蘇蘇和阮六郎的關系,想和六郎相認。這個不能瞞秦氏,就怕她不知情,說岔了,露了底細。 這也是蘇蘇來了大半天,這一次談到阮六郎。 秦氏拉著蘇蘇的手,“十三娘,你和七娘還是想的太簡單了!你當我為什么對你們不聞不問,六郎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卻不能關照他?難道真的是我只顧自己,不顧你們嗎?” 蘇蘇忙搖頭,“秦姨,我們沒這么想!” 秦氏苦笑道:“上面那位太狠了,他沒能將理國公府滿門抄斬,是因為開國勛貴們的百般施壓。因為有圣武皇帝的遺詔,他知道以后無論誰接替皇位,都會給阮家復爵,所以他活著的時候,就叫人可著勁的糟踐阮家人。” 西北是鎮(zhèn)國公府經歷了百余年經營的地盤,但肆意妄為的那個是皇帝,他若想為難一個人,有的是煽風點火的,便是開國勛貴們都不能明著和皇帝對著干,只能托付秦三老爺暗中保住阮六郎他們性命。 說著說著,秦氏忍不住掉下淚來,“十三娘,他們過得太苦了!即便你們將身份編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