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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接一張翻看著,下面的圖樣一張比一張精致,用料自然也十分珍貴。 珍娘子看完最后一張,那是一套蟲草主題的玉制頭面,最稀奇的是一共十二件首飾,居然都要用到俏色巧雕。 忍不住開口道:“這位姑娘,金玉滿堂的玉雕師傅自是差不了,只‘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樣的俏色玉石,一時半會兒怕是湊不齊的。” 金玉滿堂這么大一個銀樓,自然不能說沒有玉料,但蘇蘇的要求簡直是有點兒苛刻了。 因為俏色巧雕原本是先看玉料,再根據俏色做設計,從來沒聽說過先畫圖的。 蘇蘇笑了笑道:“我又不是來踢場子的,哪里會為難你們。料子我都帶來了,便是要用的金子、寶石也是自己出,若是做出來的成品叫我滿意,除了工錢外,賞錢自然也是不會少的。” 珍娘子這才放下心來,笑道:“那我就先謝謝姑娘的賞了!”字里行間充滿了自信。笑話,人家就差手把手告訴師傅怎么雕了,若是還不能叫顧客滿意,她金玉滿堂可真沒臉在京城混下去了! 蘇蘇定做的首飾頭面所需的東西著實不少,而且各種玉料子也不輕,自然是放在馬車里。 蘇蘇隨身帶的不過是一匣子寶石和幾塊名貴的玉料,并一個五十兩的金元寶和一個五十兩的銀元寶,皆是成色十足的赤金、紋銀,不是那等碎金碎銀能比的! 蘇蘇吩咐水墨叫婆子將車上的一個紅木箱子搬進來,珍娘子一一查看后,確認無誤,與蘇蘇蘇定了契約,這才十分謹慎的接過水墨手中的鑰匙,心中那點子想法,也不敢再提。 人家拿出來的這些東西,裸價就要有幾萬兩銀子,尤其是那塊羊脂白玉,比金玉滿堂收著的鎮店玉料也不差。 甚至還有一塊巴掌大小的奇楠,是正宗的鶯歌綠,只它最低估價就要八千兩,還是有價無市呢! 蘇蘇手中這款奇楠沉香,卻是恭親王府的慶寧郡主托六姑娘給她的,小姑娘也是抱著愧疚的心理,所以才送了這么一份重力,其中又有恭親王妃的意思,也算結了一個善緣,老夫人思慮了一番,便叫蘇蘇收下了。 這么珍貴的東西,制成一次性用掉的香品倒是糟蹋了。蘇蘇便準備給老夫人雕件掛飾,仔細些還能多出兩串手串兒。只他半吊子的手藝怕不小心雕壞了,這才留到如今。 蘇蘇自然是看出了珍娘子的心思,無非是想要買下這些圖紙,只是這些東西不是自己戴便是送人,她自然不會賣。可金玉滿堂的主子是阮七娘,她也不能一點面子不給。 定好了臘月初一過來取成品,離著還有三個多月。 蘇蘇臨走前對珍娘子道:“娘子可得叫手藝師傅拿出壓軸的本事出來,若是做得好,我就送你們主子一份小禮物!” 這些圖樣自是不用想了,但蘇蘇腦子里多的是新奇的圖樣款式,畫一百張不重樣兒的也不是問題,又是送給自己親jiejie,真是一點兒壓力都沒有。 第二十章 蝴蝶翅膀(第二更求票… 很快就到了九月九重陽節,這回蘇蘇不用老夫人派人去接,自己提前一天就來了順安伯府。 恪王府的菊花宴,自然也邀請了順安伯府的女眷。四姑娘已經定了明年開春進宮選秀,選進恪王府一事便不是板上釘釘,也是八九不離十。 她自然是非常不想到恪王府去提前知道一下“妻妾有別”感覺,但架不住恪王妃“熱情的”下了帖子,指名道姓的邀他去賞花。要說四姑娘當時是什么心情?大概就是“一群草泥馬飛奔在馬勒戈壁上”吧! 順安伯府的女眷除了有孕的世子夫人外,都去了恪王府,世子夫人則因有事回了娘家。 隨安堂這邊就剩下兩位表姑娘和蘇蘇,三人為不無聊,帶著剩下的丫鬟婆子,組織了一場“擊鼓傳花”,規則卻是傳到誰手里,誰就說一件自己的糗事或者尷尬瞬間,簡直玩的不要太嗨啊! 中午,三人又自掏腰包,叫小廚房整治了幾桌席面,眾人自然吃得也十分開心。 兩位表姑娘與蘇蘇身份不同,但卻頗有些惺惺相惜之感,先前蘇蘇是丫鬟,又得端著掌事大丫鬟的款兒,和兩位表姑娘相處起來她倒像是年長者。 如今在一相處,兩位表姑娘發現蘇蘇玩起來兒那也是挺嗨的嘛,自然又親密了幾分。 待老夫人帶著諸位女眷回來,剛到隨安堂,還沒做安穩,趙表姑娘便藏不住話的嘰嘰喳喳的說了一通,六姑娘一聽這話,跳出來道:“好哇,你們背著我玩了個痛快,只苦的我喝了一肚子茶水不說,賞菊賞的如今還眼冒金光呢,估計接下來一年之內我都不想看到菊花這玩意兒了!” 只蘇蘇卻注意到三姑娘、四姑娘雖面帶笑容看著鬧做一團的六姑娘和趙表姑娘,但眼中的笑意卻虛了些,似乎是強撐著什么? 蘇蘇又看了一眼老夫人,雖然她老人家表現得非常鎮定、淡然,但了解她的蘇蘇卻從她的舉動中看出她內心并不像表現出來的那么淡定,似乎有憤怒,有哀傷,還有抉擇! 蘇蘇和秦嬤嬤對視了一眼,兩人眼中是一模一樣的擔心。她們對老夫人太熟悉了,一看便知道出了大事。 等姑娘們都回去休息,老夫人也揮手叫下人們都下去,屋子里只剩下蘇蘇和秦嬤嬤,蘇蘇顧不得云朵暗中撕破臉的瞪視,不過是跳梁小丑,不值一提,哪里有老夫人重要! “老夫人,是不是恪王府的菊花宴上又發生了什么幺蛾子?”蘇蘇想,順安伯府是不是與恪王府相克,為什么每回去,總要鬧出點事端,不歡而散。 突然,蘇蘇心中一驚,事端?那只能是阮十娘出了事。難道有阮七娘親自想陪,也沒能阻止得了那事故發生? 想到這蘇蘇心疼得差點落下淚來,面上卻強忍著,不能露出絲毫。 老夫人突然將手中的茶盞重重地放到案幾上,語氣中很是氣急敗壞道:“恪王妃真當別人都是傻子不成?真是欺人太甚!今兒個若不是安南伯府的二少夫人在,四丫頭就成了謀害恪王府有孕侍妾,加害龍子皇孫的罪魁禍首,到時候,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宋家的女兒又哪里還有一點名聲可言?” 說到這兒,老夫人面色一緊,沉聲道:“這事兒若恪王不給順安伯府一個交代,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河還沒過呢,就想拆橋,這樣的主子,宋家可要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