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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間的宴會邀請士隱參加,士隱問過蘇修遠,知道些忌諱之后便挑了一些宴會去參加,同時也會宴請一些志趣相投的,漸漸的便自然而然的便打入了揚州城文人的核心圈子,比如安定書院的安山長便邀他加入了啜雪詩社。如此之后士隱才算真正在揚州城落腳。 待出了正月,又過了月許,便有姑蘇莊子上的管事上揚州來來回話,并帶來了去年莊子上的出息并一些皮子,瓜果家禽等因姑蘇離揚州路途有些遠,怕路上壞了便罷了。 這時士隱便想起上一世幾年后英蓮丟了,家也因挨著葫蘆廟,被那一場因炸供引起的大火燒成瓦礫場,本想去田莊上去安身,偏偏又值今年水旱不收,鼠盜蜂起,民不安身,兼之官兵剿捕,難以安身。 便想著早早的將那些房屋田莊等賣掉,再在揚州附近置些田地,只是士隱本是讀書之人,不慣生理莊稼上的事,又恐被人蒙騙,便尋思請個知曉農事且淳樸的農家與他一起去姑蘇處理這些事宜。只是又怕尋不到靠譜的人,怕那等面慈心狠的人與那買家串通起來坑騙自己,便又托陳五自己找了個老實的莊稼漢與自己同行,許了那莊稼漢十兩銀子,抵得上小半年的收入了,倒把那莊稼漢喜得只知謝士隱了。 又托了陳五幫自己在揚州城附近尋些田莊,并招個管家,須得識字得。只因姑蘇原來的老管家實在太老了,便并未跟來,而是回家養老去了,而剛來揚州城,家中本就人口簡單,又無交際,便讓封氏并士隱兩人處理了,近來因與那些揚州城的文人有些交際,事務便變得復雜起來,漸漸有些力不從心了,便想著請一位管家。 待到四個月后,已是初夏了才將這些事宜處理完畢,從姑蘇回到了揚州。 剛回來,沒過幾日陳五便來回話,道是東南近郊有座莊子,只是那家的小少爺不爭氣,父母又早就去了,有無忠仆,便守不住家業,現今都是賣田或典當些老物什勉強度日,偏他還愛面子,不肯節儉些,自是花錢如流水,下人等見主家是這等情形,又欺他年幼無知,便謊報田價,本是上等的田,卻只賣普通的價格,只是須得給下人們一些回扣。士隱聽后心中不喜,又怕就算給齊價錢,也是到那些刁奴的錢袋子去了,便只得按下不提。 又過了幾日,士隱將田莊手續辦全,歸到自己名下后,便私下打發人去給那小公子送了差價的銀兩,又叫下人務必告訴小公子不要聲張,只叫他知道刁奴的真面目。誰知經此一事之后,那小公子倒成長了,倒發奮考上了舉人,又將那些刁奴打發,倒成了浪子回頭金不換的佳話。 只是到底揚州是個大城市,田莊價格是姑蘇一倍有余,此番置地,竟將賣房賣地的錢花個一干二凈不說,還貼上了去年田莊的出息,如此一來,竟有些經濟緊張了。只得將昔日里士隱母親留下來的嫁妝典當一些,才勉強過完今年,待來年新買的莊子里送了出息來,才算了了,又將那些嫁妝等物一一贖回來。 如此又過了一年,英蓮到了三歲,士隱便親自與她開蒙,教她些啟蒙的三字經,千字文等,竟都一學就會,倒叫士隱心里不是滋味,若不是英蓮丟了,她又何必向林姑娘學詩,怕是早就能出口成章了。 英蓮自己也愛極了讀書,待到蘇修齊來家做客時,隨口問道英蓮學到哪里時,便一本正經的背了些什么天地玄黃,宇宙洪荒的。倒叫士隱和修齊一陣樂,當然表面上還是將英蓮很夸了一番,待到乳母將其抱下去時才相視一笑。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每個看我文的讀者,如果覺得我文中有什么不足之處請在評論區留言,我都會看的,謝謝。 第4章 再見僧道贈神藥 賞菊宴眾人盡歡 又過了幾日,炎夏永晝,士隱于書房閑坐,至手倦拋書,伏幾少憩,不覺朦朧睡去。夢至一處,不辨是何地方。忽見那廂來了一僧一道,且行且談。士隱喜不自勝,遂不禁上前施禮“二位仙師請了。”那僧道忙答禮“久違了。”“此番與大士與真人相見,自是要拜謝二位,不知可否與我一聚?”“這有何難,待我二人將這蠢物送去太虛幻境,再與你相見。” 說著便將大袖一揮,士隱便自床上坐起來,定睛一看,只見烈日炎炎,芭蕉冉冉,所夢之事便忘了大半。又見奶母正抱了英蓮走過來。士隱見女兒越發生的乖覺可愛,便伸手接來,抱在懷內,斗她頑耍一回,又帶至街前,看那過會的熱鬧。 方欲進來時,只見從那邊來了一僧一道:那僧則癩頭跣足,那道則跛足蓬頭,瘋瘋癲癲,揮霍談笑而至。及至他門前,看見士隱便大笑起來:“施主,快快將那齋飯呈上來!”士隱這才想起來方才的夢。 亦是大笑,邀那一僧一道至家中,請廚娘做上一頓齋菜,待那一僧一道吃完后,便飄然離去,只留下三丸藥丸,說是只要還有一口氣,只要服下這藥便可續命,只是只得與他三顆,多了便亂 了天數。 過了些時日,陳五便帶著找來的管家與士隱回話,這管家乃是陳五家旁支的一個遠親,也姓陳,雖是秀才,只因家中貧寒,他的妻子今年又要生產,老母又生了病,著實捉襟見肘,便想著找個謀生的營生。士隱見他樣貌忠厚,許了他一月五兩銀子的月錢,又叫家中下人替他請了自己家常請的仁濟堂的老大夫,又替他叫了車,請那老大夫去出診。一去才發現那秀才的老母被村里的行腳郎中誤診了,只是幸好確診及時,并未釀成大禍,并無性命之憂。只把那秀才感動的涕泗齊下,自此以后自是衷心耿耿了。 待到秋日時節,蘇修齊見家中花園里的菊花開得正好,又正好新得了一批揚子蟹,便讓夫人下帖子邀請士隱一家去賞菊品蟹。, 待到后日,士隱準備了一方澄泥硯,交與修齊作為回禮。 待到走進修齊的花園,便發現那花園打理的十分精致,士隱便問是誰一直在照料這些花草,誰知竟是蘇修齊自己。“想不到修齊你也是愛花之人啊!”士隱與修齊玩笑一番,便一齊進到那亭子中。一同作陪的還有修齊已經二十多歲的長子,及十三歲的次子。 在花園的另一邊則是女眷的宴席,那蘇修齊的妻子趙氏生的溫柔婉轉,自有一種江南女子的風流體態,婀娜多姿。其長媳也是詩書人家的女兒,生的也是嫻靜明理。封氏又是性情賢淑,深明禮儀,本也讀過些詩書。雖是第一次見面,但封氏與那趙氏兩人性情相投,十分合得來,倒也沒有冷場。趙氏還有一個十三歲的女兒,與那次子是龍鳳胎。也被養的文靜知理。 趙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