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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無人質疑。 姑蘇雖好,只是士隱一日也不想多呆了,在這里自己與愛女被迫分離,家宅被毀,因此讓英蓮為奴為妾,光是想想就讓士隱無法忍受。 處理掉房產,對于不愿意跟著去金陵的家仆發還身契。乘此時機打發霍啟及賈雨村未來的小妾嬌杏。 如此一來,家仆竟沒剩下幾個。 士隱便賃了一條大船,帶上家具等大件,滿滿當當的往揚州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求戳!同類型的紅樓快穿有仇必報。 現耽甜文直男瞎撩,最為致命。 對于封氏生香菱的年齡就定為年近40好了= =原著中說香菱3歲看花燈的時候夫妻倆年過半百,那生香菱的時候就50左右了,我覺得不太合理,就改成了40左右 第2章 賀喬遷定居揚州城 喜相逢士隱遇舊友 揚州,素來是文人墨客筆下的勝地。 “夜雪初霽,薺麥彌望。入其城則四顧蕭條,寒水自碧。暮色漸起,戍角悲吟。”“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風流薄幸名。 ”“誰知竹西路,歌吹是揚州”“ 春風十里揚州路,卷上珠簾總不如。”自古以來,古人吟詠揚州的詩詞并不在少,此時雖已是7月中旬,比不得春日里的揚州,但兩岸的盛景仍足以讓人眼花繚亂。 姑蘇到揚州相隔兩百里,一路上白日里行船,到了夜間便靠岸休息,走走停停行了約有三四日就到揚州。 下了船第一日宿在客棧,只是那一船家私等大件竟無處安放。士隱思量一刻便知是自己失策了,在此處并無親朋,又貿貿然的帶了滿滿一船家私,此時只得先急急得賃一間屋子暫且存放些許時日,再慢慢尋找合心意的屋子。 第二日,起床梳洗一番之后,士隱叫來小二問道:“你可識得掮客?”“客官是何緣要找掮客?”“我想賃一間屋子,大小不必計較,只是要盡快。”“客官您稍候,我這就去替您找掮客。”士隱謝過那小二,隨手遞過去一把銅板,那小二便推辭一番,只是士隱堅持,那小二便收下了,替士隱找那掮客時自是更加盡心。 不多時,待到吃早飯的時候,一個瘦高的男子便走了進來,衣著雖有些舊,但漿洗的十分干凈。 “哪位是姓甄的老爺?”一旁伺候的下人看向士隱,士隱便做了個手勢,示意下人將那掮客請來。 “見過老爺,小的陳五,聽說老爺想賃一間屋子,只是不知是何用處?”說著便向士隱作了個揖。 “我從姑蘇來,帶的家具無處安放,現在急需找一間屋子放這些家私,若你這件事能做的好,我便連同買屋子的活計一同交于你去辦。如若你辦的不盡如人意,我便。。。”士隱說著,到后邊聲音也變得森然起來。 “小的定不負老爺重托!”那陳五有些誠惶誠恐了。 “越快越好,也不拘什么大小,只是要快。辦好了,自然有賞。”說著便打發下人去送陳五出去。 許是這恩威并施有了效果,待到下午申時時分陳五便來回話了。 在那安定書院后有一小院,原是一個書生讀書所用,只是近一月要回家成親,便空了出來,剛好可以租來與士隱放家私等物,價錢也合適。 士隱便又將買房之事托付于他,又囑咐他“家中人口少,二進院子便已足夠。若有個花園子便是最好。” 如此,過了有小半月了,那陳五才來回話,“有一位員外老爺,家中老母去了,要舉家回鄉守孝,然手頭不濟,便想著將揚州城的住處買了屋,換些錢好回家手里松泛些,那屋子急著脫手,價錢倒是十分實惠,還有個您想要的花園子,只是那員外家中人口有些多,并非二進的院子,是個三進,些許有些大了,老爺您看?” 士隱便先讓陳五領他去那屋里看了一看,花園雖因無人打理而有些破敗,但若好好休整一番定然十分精致。那屋子在那壽安寺巷中,靠近明真觀,地段也不錯。 問了價格,因那員外急著脫手,只要了三百兩,只是須得盡快交付與他,平日里這等屋子三百五十兩也不定買得到,士隱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買下了。 下午士隱便請了中人,簽字畫押,交付清楚,手續都辦齊全,買下了那三進的院子。 而后士隱便給了二兩銀子的辛苦錢與那陳五,那陳五自是千恩萬謝。 “還有一事需得你相助,我在姑蘇的下人大多都并未帶到此處,現下有些人手不濟,你可識得牙婆,我須得買些丫頭和仆婦。” “自是識得的,待老爺安頓好了,再聯系小人,小人自領那牙婆來見。” 因那房子有些大,自姑蘇帶來的仆人又并不多,便足足收拾了十天才收拾停當,又花了兩天將家具等從那書院后的房子中運至那新買的屋子中。這才一家人從客棧搬至那房里。 士隱在新房子中安頓好之后便派下人去找那陳五,讓他帶牙婆來家中。 沒過幾日,那陳五果然帶了一個牙婆及一群丫頭婆子來拜見士隱。 士隱挑了幾個手腳利索的仆婦及兩個十二三的丫頭和一個繡娘與封氏使喚,又叫那牙婆幫忙留意找個機靈點小廝及花匠。 等安排停當,已是十一月里了,一時間又忙著準備過年的事宜,上上下下忙的不可開交。 因剛搬來,并無什么親朋需要走動,過完年,正月里竟閑了下來。 英蓮此時也已有六七個月大了,開始會含糊不清的叫爹娘了。把士隱和封氏喜得直念佛。 然早在十一月里,封氏已經帶著那繡娘開始做衣服,只是只有兩個人做,進度便有些慢,直到快元宵節時才完工。 給英蓮做的是件織錦料子的大紅的棉衣,英蓮又眉心有顆胭脂痣,遠遠看去竟跟那觀音座前的童子一般,叫那些有孩子的仆婦們愛的不行。封氏自己則是茜素青的蜀錦做的月華裙,袖子外護袖鑲貂狐皮,還配了霞帔,繞過脖頸,披掛在胸前,下端垂有玉石墜子,顯得越發挺拔溫柔。而士隱則是月藍色的羅綢做的直身寬長大衣,配上他垂至胸前的美髯,顯得頗有些儒雅的韻味。 待到元宵這日,因英蓮還太小,身邊走不開人,士隱和封氏又放心不下英蓮,必要親身照顧。因此士隱和封氏也只是坐在一起,吃了一碗湯圓,喝了幾杯梨花釀熱鬧一番便也罷了。 待到過完了正月,因初來乍到,也無處可去,便在家貓冬。 忽有一日,有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