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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筠聽到了久違的系統(tǒng)提示。[您的血氣已滿。]陳筠恍然,所以這綠光是在給他加血?火柴人見陳筠蒼白的膚色不變,搖頭嘆息,沒救了,哎,小老兒也沒有辦法了。陳筠疑惑更甚,火柴人真的有給他把脈嗎?他手指摸的地方也不對吧?少師卻是真的信了,沒想到天嫉英才,這樣出色的一個人年紀輕輕便命不久矣,心下淡淡的傾慕帶上了更多的憐惜,卻也不再會發(fā)展為不可收拾地步。這時候的少師半點都沒有往常土匪的樣子,病美人就像一碰就碎的瓷娃娃,既美好又脆弱地讓人下意識地收斂起來,以免傷著他。陳筠......庸醫(yī)!這火柴人絕逼是個庸醫(yī)!靠著一點能回血的能力在山寨里招搖撞騙,還真讓人信了。太醫(yī)們給他把脈說他只是看上去蒼白一些,其實身體完全沒問題,到了這庸醫(yī)手里,他竟然說他沒救了。接下去幾天陳筠暫時住在了竹屋里,少師不定時的會來看看他,與他聊天什么的,少師表現(xiàn)的很平常,倒讓陳筠不好意思開口拒絕她了,也許是他自作多情呢?昨天少師剛和他說過,所有抓來的人質(zhì)都關(guān)押在后院里,會武的和不會武的分開,男人、女人分開,寨子里會想穩(wěn)妥的方法分批將那些人秘密運走,為了將寨子的位置保密,運走時會蒙上他們的眼睛在山間繞過許多路。聽少師隱含的意思是陳筠顯然不在運走的那批人之中。這一天陳筠正坐在竹屋外乘涼,視線放空地看著天空,思考著該怎么和楊于畏他們匯合,前幾天夜里他夜探了后院,分次摸索了一下,至今還沒有找到關(guān)押楊于畏的房間。少師進來時便看到病美人坐著斜靠在屋外欄桿上,單薄的背影好似要被風吹走一樣,竹林里的清風刮過,吹起了一片孤寂,在涼風的吹徐之下更顯得他飄飄欲仙。少師暗暗皺眉,總覺得這樣的病美人離她很遙遠,出聲打破了這一片寧靜。病美人回過頭來,漂亮的貓瞳之中似有驚訝之色一閃而過。傍晚風涼,你身體不好怎么不多穿些衣裳?少師關(guān)心道。我哪有這樣弱不禁風?陳筠笑了一下,起身來拉開了兩人間的距離。少師怔了怔,沒有再靠近。相處下來,少師覺得病美人看上去就像沒有脾氣一般,性格溫和,只是他對誰都是如此,與任何人都自動拉開了一段距離,少師哪里會不知道這是他無聲的拒絕?她想到即使病美人答應了她的求親也是陪不了她多久的,心思便淡了許多,想著要不就此放手吧,于是柔聲道:你若不愿我不會勉強你了,若你想回家去與家人團聚,我......哎......我就送你回去吧。少師這樣的一個決定惹來了寨子里其他人的反對,送他回去?寨子里剛干完了這一票沒多久,其余人都還沒運送呢,外面肯定風頭正緊,萬一被縣城里的官兵抓到怎么辦?老大,你不能這么自私,我絕對不同意讓弟兄們?nèi)ッ半U!虎背熊腰的大漢叉著腰怒吼道。少師大怒,她覺得自己的威嚴被挑釁了,當即抽出辮子,啪啪地往大漢身上抽去。老大你看,這竹大夫的醫(yī)術(shù)那么高明,頃刻間可rou白骨,外面的大夫可沒有竹大夫的本事,在寨子里他或許還能活的更久一些呢。另一瘦弱一些的高個子溫言相勸。少師的神色動搖了,她雖然憐惜病美人,可弟兄們的生命更為重要。老大老大,您看,送這位公子回去的事情行不通,您何不問問公子的意思呢?之前的那個小嘍啰見陳筠站在一邊,對少師鞠身獻媚道。是啊是啊,現(xiàn)在出去多危險吶,萬一和對面南山頭的土匪們一樣被官府都滅了怎么辦?少師一頓,果然將注意投到了陳筠身上。你這美人計離間山匪做的可真妙哉。敖翔涼涼地感嘆道。陳筠一抖,見少師眼中憐惜之色更濃,忙道:你們可以將我的隨從帶來,直接放我下山,我的隨從能夠保護我。先把楊于畏撈出來再說。少師剛要點頭,卻聽那大漢冷哼一聲,老大你這是被美色迷惑了是不是?我看這小子也不是個好的,萬一將他放了,他又知道咱們寨子的位置,去官府告發(fā)了咱們,焉有活路?老大,想想當年對面南山頭稱霸群山全省的沈大當家,那些土匪頃刻間被官府剿滅,沈大當家也生死不知,您莫要布上沈大當家的后塵。少師點頭,她也是想到了這樣的后果,只是見病美人用期待盈盈的目光看著她,心下不由愧疚,我不能放你離開。沈大當家?莫非是沈紅?!秀夫人在嫁給和秀前,好像確實是北面名噪一時的女大王土匪。陳筠思考了一陣,暫時擱淺下了直接硬闖離開的計劃,轉(zhuǎn)而詢問道:不離開也沒事,我可以去見見我的隨從嗎?少師見他沒有任何悲色,心想病美人不回去也好,有竹大夫在,或許還能給他拖上一拖,終是應允了此事,沒過多久陳筠便被安置在了一座新的竹屋里,屋子比之前的更為精致,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而楊無畏和兩個仆人也由山匪們押送到了陳筠的住處。外面層層土匪將他們包圍了起來,這是變相軟禁了他們。皇......楊于畏乍一看到陳筠激動地險些破了功,在陳筠的瞪視下忙改口,陳少爺,您沒事吧?那些山匪都退了出去,竹屋外四周都有山匪站哨,只要站在門口就能看到遠處竹林里的山匪背影,陳筠輕聲道:我沒事,只是這群山匪似乎來歷不凡,周圍一帶的山間都有他們的人手。別急,靜觀其變吧,我自有打算,陳筠示意楊無畏稍安勿躁,這女大當家雖說是這群山匪的老大,威望卻遠沒有沈紅與她屬下們相處的那么高,不過少師在聽到手下們提到沈紅后似悲似恨,也不知道她們是什么關(guān)系。孫居山下響起了整耳欲聾的馬蹄聲,放哨的土匪看到遠遠行來的大批官兵,嚇得腿都軟了,此時的官兵們已經(jīng)大開殺戒,cao著閃著寒光的刀與劍,刺入沒來得及逃走的山匪胸口。人力哪里逃得過四只腳的馬,山匪防不勝防之下被切菜一樣切死,其中一個哨兵忙向后逃去通風報信,卻被呼嘯而來的利箭射中背脊。哨兵咬牙,拖著滿身的血跡沖回了山寨里,大喊道:不好啦,山下來了許多官兵,將咱們孫居山都包圍了!寨子里亂了,眾人紛紛拿起兵器抗敵,土匪快速集結(jié)起來,陳筠與楊無畏疑惑的發(fā)現(xiàn)守在屋外的土匪少了許多,兩人對視一眼。少爺,我們該怎么辦?陳筠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不過現(xiàn)在顯然不是出去湊熱鬧的時候,當即對楊無畏道,待在這里,靜觀其變。眼看著弟兄們一個個死去,土匪們哪里還不知道是他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