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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基本律法的掌握,陳筠將第三題和第四題自己屬意的答卷抽出來給敖翔看,第三題是為吏部增加人手準備的,第四題則是為兩個御史的名額準備的。只可惜,回答了第三題的有十五人,入眼的只有兩人,而在其中一人的精妙闡述之下,另一人則顯得寡薄暗淡了。而第四題回答的則更少,入眼的只有唯一一份,也算是有點像樣的論文。我以為以人口基數而言,聚集到這里的應該夠選出足夠的缺額,畢竟這批人之中有許多有名卻不得志的才子。結果沒想到三百進五十的幾率,淘汰到最后連十比一都不到,除了國策外,其余還沒競爭呢就已經淘汰下去了。就算選上來了人你也不會明天就讓他們上崗的,不是還得送去熟悉幾月么,敖翔好笑地揉了揉陳筠的腦袋,別沮喪,如今傅鴻濤黨羽已除,朝中正是百廢待興的好時機,你該扶持一些自己的眼線上位。也是,頂替那些空缺位置的人已經上手了,也虧得我有預感將今年要舉派到各地的大事都落實上去了。敖翔神色一整,擔心道:各地之間與天都朝堂千絲萬縷的關系堯燁打算如何處理?天都城如今全城戒備,消息是無法傳遞出去的,我已命刑天府接管各地官員的暗中聯絡,能掌控上的,就桃代李僵,不能掌控的,就記下名冊,待天都穩定之后,率先整頓的就是那些記錄下來的地區。沒辦法了,陳筠幽幽捏著那張回答了第三題的最佳論文,多讀了幾遍,恨不得親上去幾口,看來,今年還得再開一次恩科才好。古代科舉還有一個弊端,紙上談兵,有些人即使手下寫的好看,做出來的又是另一副樣子,而陳筠現在最最缺的,則是一層一層實施政令的實干型人才,也因此通過理論考試只是考生們進階的第一步。所有過考的人,全部一律送往各部分去做打雜的助手,這是最磨礪心性的一場試煉,錄取的標準很簡單,只要你肯干,干得好,上手快,這個位置就逃不掉了。如果有人以為自己考了高分,官位十拿九穩了,一旦他放松偷懶,朝堂是不會錄用有安逸享受之心的人的,現在都懶成這樣了,以后可不就發展成貪官了。朝廷需要新的血液,需要積極向上的,活躍的動力分子,來將那些陳年糟粕全部沖走!天都城內因此次五年一度的科舉聚集了大批精英學子,這也算是免去了民間海選的步驟,不過陳筠知道,高手在人間,想要挖掘更適合的人才,不是光科舉就能解決的。加菲,打個商量唄,陳筠笑嘻嘻地爬上加菲寬闊的背上,那討好的小臉,令周圍人都牙疼了一片,而已經被視為大財主、大土豪、冤大頭的加菲,正憨憨地將小貓從背后舉到頭頂抱在身前。老伙計,咱兩誰跟誰,有什么問題盡管說,加菲拍胸脯保證,豪爽極了,以他和陳筠之間的契約關系,兩人寵辱共享,陳筠是絕對不會害他的。我想問你借錢,星星眼,星星眼............要了老命了。加菲,你可是最偉大的巨龍,如今朝中百廢待興,缺錢缺的厲害呢,光抄家得到的資金遠遠不夠我做大動作呀,陳筠將自己的騎士圣經給加菲:這個做抵押,怎么樣!......動搖了一下。再說我又不是不還,明年就能還給你了,加一成利息,如何如何?好吧,反正他庫存里的大部分金子都是陳筠曾經投喂給他的,雖然失去了一座金山就等于少了一塊枕頭,加菲rou疼地可以,不過看在有利息的份上,就不計較那么多了,他可是對老伙計很大方的!至于放的地方,皇宮底下的密道正是通往敖翔當年沉眠的地底,用來堆放一座金山足夠了。勤勤懇懇的和秀,嚴謹認真的金光,以前溫和如今正向著圓滑腹黑成長的傅離,三個最得陳筠信任之人齊刷刷膜拜本世紀最偉大的土豪加菲大人。加菲大人表示被人用崇拜的目光洗禮實在太爽了。第二日早朝,陳筠就開始指派任務,有了資金作為堅實的基礎,底下的心腹實施起來心里也有了底。至此,朝堂之中的復興活動逐漸走上了正軌,而陳筠,徹底坐穩了屁股下的椅子。皇上,已經成為內務府總管的長御低聲在陳筠身邊說道:斐侍衛求見。陳筠正埋頭苦寫接下去的計劃,思維瘋狂的運轉著,直接表現在那潦草無比的紙上已經爬滿了他的字跡,這會被長御打斷,瞬間清醒過來,這才發現自己一不小心又亢奮了。敖翔安靜地待在一邊凝望著他,視線從未從陳筠身上移開過,只要他一抬頭,就能看到敖粑粑灼灼的目光,似欣賞、似癡迷、似掠奪,那雙豎瞳里的感情小貓從來都沒看透過,只是不知怎么的就臉紅了。斐遙?他來找朕做什么。陳筠撓了撓后腦勺,有一種不妙的預感。斐遙不出意外的話是絕對不會離開堯惜身邊的,而堯惜,最近上朝好像沒看見他。為自己投身朝堂事業而忽視了自家兄弟愧疚了一秒鐘,陳筠收拾起東西,讓長御請斐遙進來。這一進來,問題就出現了。斐遙扛了個麻皮袋進來,袋子里還有人在掙扎反抗,聽那模模糊糊的聲音,難道里面的是堯惜?!o(╯□╰)o斐遙吃錯藥了?他可是堯惜的超級大忠犬,對他癡///漢地可以啊,怎么可能那么對待堯惜。這是......?麻皮袋自打開了,斐遙僵著臉站在一邊,面無表情地注視著陳筠。麻皮袋子里的嬌弱美少年雙目含淚地從袋子里鉆出來,那散亂的發絲,那衣衫不整猶如破布的外套,那縱橫交錯之下斑斑點點的皮膚......那可憐兮兮又茫然無辜的眼神Sigma;(っdeg;Дdeg;;)っ陳筠視線轉向斐遙:禽///獸,你對堯惜做了什么!斐遙晃了晃,扯了扯嘴角,冷著臉道:他不是主上。嗯?蹲□來仔細瞧瞧,美少年怯生生地用袋子捂在自己的胸前,那又長又彎的睫上還掛著幾滴泫然欲涕的淚珠,他似乎怕極了,縮在袋子里瑟瑟發抖,陳筠眨了眨眼,戳!嗯~美少年敏感地顫了顫,身子不受控制地顫動著,低低的呻///吟,雙目中已經染上了乞求的情///欲之色。一看就是被調///教過的口口奴。Sigma;(deg;△deg;|||)︴堯堯......堯惜呢?陳筠盯著自己戳他臉頰的手指看了片刻,火速遠離,顫抖著指指著那扭動的美少年,這貨是哪兒來的?斐遙沉下了臉,陰森森道:不知道。他怎么可能知道,前一陣子堯睿一直往他們這里跑得歡,找各種理由來和他主上親近,主上冷著臉不理人家他還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