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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住,元空,你告訴我,一世情,兩相忘,八世擦肩而過,如今九世終有實力來將你鎖在我身邊,你卻讓我放下,你告訴,如何放下?九世的執念追逐,你早已成為本座心魔,如何才能將你忘卻?!我已經不是元空,你也不再是那紗,早在沙那羅花凋謝后,緣分已盡,何必一世又一世追逐,最終也不過是傷人傷己罷了,傅離淡淡道,其實他心里也不好受,只是情已滅,再無一絲一毫的愛意,反之則升起怨恨之情,愛著那紗的元空已經死了,現在站在陰風面前的是經歷了九世輪回的傅離,八碗孟婆湯,淡去身前一切事,哪怕他現在恢復了成仙前的記憶,也再也找不到當初的感覺。而陰風呢?自私自利慣了的魔族,從來愛的只有他自己罷了,他是真的愛傅離,還是受執念影響將傅離作為一件物品,一個求而不得的寶物關在自己的空間里?你還是這么無情,女子冷下臉,身上陰氣森森,久違的魔氣在身周環繞,就連那雙黑色的美眸也帶上了血紅的色澤。傅離把玩著一顆珠子,直起身來面對女子,身上的仙氣已經處在爆發邊緣,他就這樣冷眼看著半瘋半魔的女子舉起魔氣環繞的劍指著自己,眼底一片冷靜。陰風。女子手怔了一下,握緊了劍,血紅的魔瞳看著傅離,好似在確認他是在叫了他的名字。千年前,那紗也是這樣用劍指著元空,傅離地垂下頭,淡然笑道:你還記得,那紗說了什么嗎?女子僵硬在了哪里,卻聽傅離嘆道:伏魔袈裟已無法普渡八荒,不若放下罪孽回頭是岸,那紗說元空已墮入魔障,以一身仙氣為引拉著元空一起赴死,你還記得那時那紗是何心情嗎?女子動了動唇,一時無言以對。那么你想知道,那時的元空是何心情么?傅離笑了,云淡風輕,他很高興。怎么可能,女子喃喃道,你該是恨我的。你拯救了他,傅離將手中的珠子拋給了女子。為什么把你的舍利給我,女子手忙腳亂地接過,仿佛在捧著什么稀世珍寶,卻聽到傅離再次鄭重重申:我是傅離,不是元空。將舍利給那紗,是元空死前的最后心愿。圖年兒低著頭,神色復雜難辨,我后悔了,如果我當時還有記憶......如果她當時有轉世前身為魔將的記憶,他就不會受世俗的正邪之分困擾,更不會去阻止元空成魔!他們之間就像是上天開的一個巨大玩笑,千年后,此情此景,墮入魔障的換成了他,而元空,早已一步不回頭地朝前走著,連背影都不再留給他。沒有如果。已經沒有元空了,傅離搖頭,見女子一臉倔強,毒蛇道:身為一個男人,做這副小女兒姿態,你不覺得丟人么?陰風僵了僵,不可置信地看著傅離,如果他沒有聽錯,傅離這是在和他開玩笑,是吧?是吧?陰風會放棄嗎?怎么可能!他致死也要糾纏著他,即使不能再續前緣,恨也是一種感情,只要傅離還恨著他,他們的牽絆就不會消失。你斬斷你我情緣,是為了他?陰風低聲問道,怨毒的視線已經掃到了加菲的身上,發呆中的加菲瞬間被他的殺氣激地斗志高昂。怎么,人妖,想和加菲大爺再戰一把?加菲齜牙笑。傅離默默望天......人妖什么的。陰風瞬間扭曲了臉,磨牙,有膽再說一次。人妖呀,咧嘴笑。附身在傅離未婚妻身上的陰風如今只能算是凡體rou胎,根本不是加菲的對手,傅離感覺自己已經不恨陰風了,無愛無恨,就像熟悉的陌生人一樣,沒有絲毫感情的交流。正如之前所說的,他致死都不會愛上陰風,如今換一句更貼切,他與陰風已經徹底斷了,連恨意都沒了。摸摸心口,那種悶的慌的感覺也沒了,就像是元空完成了最后的心愿,從他體內消失了一樣。這樣很好,傅離淡淡地看著陷入回憶的陰風,他至今還沒想通么?不應該啊,魔族不都是一些自私自利沒心沒肺的東西么,怎么陰風反倒死抓著轉世的記憶不放?不管怎樣,往事如煙,九世過去,元空與那紗都已經湮滅在歷史長河之中了。再說了,一時沉醉在第一世轉世為女人的記憶力,陰風真的還有節cao這東西可言?他之前對傅離做過什么自己心里清楚,這種沒節cao沒三觀的魔怎么可能突然之間變成一個大情圣。說到底,陰風也不過是覺得曾經屬于自己的東西不見了,不甘心罷了。至于強取豪奪什么的,真是夠了,傅離現在不吃這一套!母親的葬禮,交給你了,記得多準備一口棺材,傅離看天色已暗,轉身離去,他不怕陰風追上來,陰風的反應已經比預料之中好多了,最悲觀的,也不過是再一次同歸于盡罷了,傅離覺得,有加菲在場,他今天應該不會這么容易就死了才對。加菲見傅離走了,拋下了被他揍了一把的女子,屁顛屁顛地跟了上來,而陰風,他被突然爆發出強烈金光的舍利給套牢了,完全動彈不得,想追都追不上來了,點蠟。此時的后宮內,唯一燈火通明的只有太后宮殿了,眾妃嬪全部接到命令由皇后帶著聚集到太后的宮殿之內,而太后,此時正拉著宜妃親切地聊著些什么。大家和樂融融,乍一看上去到像是在參加宴會一般。太后娘娘與宜妃jiejie可真親密,左倩倩酸溜溜地低頭嘟噥了一句,倒是她身后的楊玉稍稍碰了碰她。可不是,就連皇后jiejie都只能讓步呢,她們這一圈子輕聲細語地淹沒在人群之中,賈時珊的話也就只有周圍幾人聽得見。卻見徐婉兒嗤笑一聲,宜妃是太后娘家人,不疼她難不成還來疼你?李常在覺得呢?站在她身后的李韻低垂著頭,不言不語,徐婉兒嬌媚的臉上劃過一絲不悅,邊玩著指甲邊抱怨:悶葫蘆,無趣。其實秋容也不明白為什么這些人要全部聚集到她這里,只是陳筠之前與她通了氣,讓她穩住后妃,也就照做了。而整裝就緒的陳筠則回到了未央宮,靜靜地坐在正殿之上,望著門外那最后一絲紅光在夜幕的降臨下徹底湮滅,他在等,等宮門大開的那一刻。正殿里空曠無比,一個侍從都沒有,唯有長御等候在他身后,低垂著頭,好似入了定。陳筠站在上方,俯瞰下面一節一節的臺階,如玉的皇冠之上是極致尊貴的雙龍圖騰,珠串垂下,在眉眼前懸空停留。四周靜悄悄的一片,陳筠越是緊張,表現地就越鎮定,他的自制力是極強的,能夠在本能的血統催動之下維持了前后幾十年的清明,此時精神已經趨于穩定,血統的影響降至最低,他逐漸發揮出了不同常人的一面。強烈的自控能力,驚人的耐心,不驕不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