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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粑粑身上明明藏了好吃的。眼冒綠光,期待地看著他。敖翔愣了愣,猜出了大概,拿出了袖中的羽符。小貓的視線定格在羽符之上,羽符往哪里,他的視線就看到那里,眼里渴望之色更濃。安撫似的拍了拍他,敖翔用一指將符中靈氣引導而出,形成了一個饅頭大小的靈氣球,整個靈氣由他的力量所包裹,半點都沒有溢出的跡象。只是純凈的靈氣,對你沒有傷害,敖翔將靈氣球給了陳筠,小貓接過去后津津有味啃了起來,就像在啃饅頭一樣,舒服地眼睛微微瞇起,尾巴在身后搖來搖去。一個饅頭下肚,陳筠感覺到還是餓,于是眼巴巴地看著飼主,他感覺到符中還有好吃的。敖翔如法炮制,享受了一把投喂小貓的樂趣,深切的意識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小貓對靈氣這般渴求,自己若是不喂飽他,也許會被外面心懷不軌之人用食物拐走也說不定。畢竟,在靈氣食物面前,堯燁的控制力幾乎為零,完全是受本能控制的,那小模樣是很可愛沒錯,可一想到別人也會看見他的堯燁敖翔就高興不起來。等喂到第三個,陳筠覺得饑餓的感覺已經退去了,敖翔也停下了動作。貓尾巴獻媚地搖了搖,眼巴巴看著他。不可暴飲暴食,下次還有,敖翔嚴肅著臉,拍了拍陳筠的腦袋。貓瞳縮了縮,陳筠貓咪的眼里恢復了一絲清明,似乎是被自己剛才幼稚的反應羞的,陳筠遲遲回不了神。敖翔卻感覺到,自己留在小貓意識海中的元魂碎片輕松了許多,那道影響到小貓精神的裂縫已經悄聲無息合了起來,只剩下合并之處的細小紋路。下次餓了就和我說,敖翔回過神來,見陳筠不知所措地低著頭,神色柔和了許多。也罷,只是個貪吃的孩子罷了,若堯燁真有妖族血統,此時恐怕還在哺乳期呢。既然羽符和虎符都有充足的靈氣,那么是否也能猜測出來,其他的兵符也有這種效果?先祖皇帝究竟是誰,留下這樣四個明顯針對堯燁而設計的兵符?敖翔心思轉了幾個彎,輕輕在貓咪腦袋上揉了揉,轉移話題道:天快亮了,堯燁先睡一覺,早朝前我會叫醒你。敖翔真有先見之明,陳筠就著這不餓也不飽的感覺窩著沉沉睡去,肚子里的面條早在他吸收靈氣時候不知道被消化到哪里去了。一個香甜的美夢過去,貓咪舔了舔嘴唇,意猶未盡地被飼主拉起來穿衣洗漱,完全忘了睡覺前飼主還在氣頭上呢。三次作死的帳都記著呢,現在以為過關了,殊不知等他滾進飼主碗里了,算起總賬來會更杯具。現在咱們把視線轉會朝堂上,陳筠既然已經都布置的差不多了,只需要一個導火索,整個朝堂都可煥然一新。如今天都城內才子遍地,許多寒門之人都受到了傅鴻濤黨羽的壓力,真正聰明的人,在傅鴻濤日益囂張的氣焰下都夾起尾巴做人了,誰都不敢去觸碰他的眉頭。再說傅鴻濤,作為如今朝中最大黨羽的首領,在沒有徐連才這個對手的情況下,將炮筒直直對對準了剛來天都的辛王,直視堯睿在朝堂上舉步維艱。當然那些都是明面上的,誰又知道堯睿私底下有多少勢力呢,陳筠覺得傅鴻濤這是輕敵了,不過好在他們兩個對上,正好給了他渾水摸魚的機會。傅鴻濤最近怪怪的,按理說他如今的勢力已經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當陳筠以為他快忍不住篡位時,他又消停下來了,實在是奇怪。莫非他怕得罪神明遭惡報?平時看他那無法無天的樣子也不像是對鬼神有敬畏之心的樣子。這一天,加菲破天荒的秘密進了宮,神神秘秘地潛入御書房,欲言又止......欲言又止......陳筠完全不知道他想干嘛,于是開口問道,怎么了?老伙計,我好像闖禍了,加菲摸了摸后腦勺,英俊的臉上似乎有幾分憂心忡忡的意味。啊?陳筠批著奏章,都是一些明里暗里提示他趕緊要個孩子,盡快去后宮廣撒魚籽的話,想想反正該準備也準備的差不多了,干脆用朱紅狠狠地回擊了幾筆,全部駁回。可以預料明天早上會是怎樣一片光景,他就不信傅鴻濤會當著對手辛王的面組織朝臣群諫他去撒魚籽!我好像把小脆皮得罪慘了。加菲滿臉懊惱,垂頭喪氣道。陳筠握筆的手停頓了下,疑惑道:你得罪傅離什么了?加菲眨眨眼,與陳筠對視了片刻,不知道。==陳筠默,有一種想將奏章摔到他那張無辜臉上的沖動。不知道的話再好好想想,對了,你進宮來,那傅離誰保護?小脆皮在金光那里呢,加菲咕噥了幾句,我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他這幾天總躲著我。加菲完全摸不著頭腦,他壓根就不記得有惹小脆皮生氣了,在有了小脆皮和金光的雙重教育,以及陳筠偶爾的常識補課,加菲已經很久都沒去闖禍了。就是前兩天小脆皮的父親問了我幾個奇怪的問題,我沒懂,私底下去問他,他就開始躲著我了,看上去好像很傷心的樣子。加菲扳著手指數,哀怨道:他已經兩天沒理我了。......陳筠神色古怪,遲疑道:傅鴻濤問了你什么問題?加菲思考了一下,答道:他問我小脆皮姿色怎樣,還問我想不想吃掉他。說著,加菲皺眉道:我雖然喜歡吃rou,可是小脆皮這么瘦瘦弱弱的還不夠我塞牙縫呢,倉庫里的比翼獅獸rou塊都比他大,再說了,我從來不吃朋友的。加菲覺得自己巨龍的節cao被小脆皮的父親藐視了。吧嗒......陳筠的筆掉在了桌上,目瞪口呆:他的原句是什么?加菲糾結地捂著腦袋:什么離兒姿色,佳釀?不對,好像是什么嫩rou嘗鮮......==陳筠滿臉黑線,還嫩rou嘗鮮呢,連臘rou都別想吃了,你當時是怎么回答的?加菲嘟噥了一句他不愛吃臘rou,回答道:我沒懂他意思,就一直僵著臉點頭,是小脆皮說的,不懂的可以去問他。對了,小脆皮的父親問我要副統領的令符,那是什么?加菲疑惑道,我還有什么令符嗎?......傅鴻濤這是看加菲一直和傅離在一起,以為加菲對傅離有意思,所以把傅離作為籌碼和他換兵權了么?也難怪傅離會難受。看了看一臉懵懂茫然的加菲,陳筠將一枚木牌給了加菲,御林軍內部調動是看臉的,在司徒勝的訓練下,這令牌幾乎形同虛設,早就沒了先祖時期那么大的權力了。你不知道傅離為什么躲著你,也許你可以直接去問問?陳筠建議道,畢竟像加菲這種什么事情都寫在臉上的單純性子,傅離也許不會太過計較才是。傅鴻濤,簡直作的一手好死,這是明擺著將傅離推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