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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立的個體,而非小寵物,可是在失去了那些可以讓他舒服的小動作以后又渾身不舒服。他們應該更親密一些的!陳筠偶爾會習慣性抬手想摸摸他,敖翔那眼睛瞬間就亮了,期待滿滿,誰料他又放下了手,轉而滿含歉意地對他道歉,高傲的龍王又怎么拉得下臉來求虎摸呢?于是幽怨的小白龍只能苦哈哈地盤在陳筠身上,散發著一身低氣壓。目前還沒修煉到能夠傾聽敖翔內心的陳筠當然不知道他的想法,完全不知道敖粑粑為什么就不高興了?由于太醫確診陳筠已無大礙,次日又恢復了一貫的早朝。問題出現了,原先幾乎能站滿近三分之二朝堂的文官們少了好幾個,生病的生病、請假的請假,還有遇上意外癱瘓在床的。乍一看上去,底下空空曠曠,粗略數一數約有近十人沒來,其中位居高位掌管大權的就有兩名。李大人染上怪病,此時重病在床,財務大臣......據下面人轉告,徐大人已經將自己關在房內一天一夜了,所有前去敲門打擾的人都被他斥退了下來。朝中不少人嘩然,有幾個紛紛皺起了眉頭,其中就包括了右丞相王太常。無病無事卻缺席早朝,徐大人也太囂張了,這是赤果果的蔑視皇權。徐連才......敖翔低喃,目光深沉。陳筠動了下:怎么了敖粑粑?也許是我的錯覺,敖翔不確定道,沒事,你繼續上朝吧。除了徐大人以外,工部侍郎回家途中遭遇搶劫摔斷了腿,越王被天降饅頭砸中昏迷不醒......一堆發生意外的。他才一天沒上朝,大臣們就像一個個倒了大霉運一樣,就連左丞相傅鴻濤的眼下都是青黑一片,看他走路的姿勢似乎是在打飄。不管怎么說,即使有人缺席,早朝還是得繼續下去,陳筠發表了慰問以及賞賜下去東西后,可算是進入了正題。王安大軍即將回歸,捷報傳來,兩天后便可回天都。大勝歸來的將軍,自然需要迎接的排場和體面,到時候全城百姓都會圍觀,晚上還要由陳筠設宴款待洗塵。秋閨結束,鄉試中通過考試的名單已經統計完成,在冬天的州試到來之前,皇帝得帶領一眾王公貴族去舉行一次秋獵,秋獵過后是祭天,祈福冬季萬事平安、來年春天會有個好的開始。總之就是三個字,要花錢!問題是管錢的財務大臣今天沒來上朝,暫替徐大人的薛侍郎也只是大概知道國庫內有多少資金,怪只怪平日里徐大人將錢捂得太嚴了。這徐連才該改名叫徐斂財才是,早朝后,陳筠依舊是去做他的每日批作業工作,鑒于李大人和江大人還是缺席,整個御書房也就他和傅離。提到徐連才,敖翔目光凝重,抬起脖子眺望遠方。這徐胖子,還真將國庫視為了自己財產,貪得可真不少。徐大人他,迷上了一尊金佛,傅離神色糾結,似乎有些難以啟齒。敖翔扭過頭,似有探究之色。金佛?陳筠詫異,迷上金佛與徐連才不來上朝有什么關系?為了這尊金佛,徐大人已經一天一夜沒吃飯了,每天在書房里......把玩,死都不肯放下,傅離咳嗽了幾下,神色飄忽,如玉的臉頰有隱隱泛紅的跡象。=口=不會是我以為的那個意思吧?敖翔歪頭,將陳筠心里的想法復述了出來。對著金佛擼?什么意思?陳筠默默扭頭......你還是別知道的好,捂臉。傅太傅是如何得知此事的?陳筠強迫自己別去想那些不和諧的東西,轉而詢問道。傅離垂首道:臣的母親與徐夫人是姐妹。若朕沒有記錯,左相與徐大人素來不合?傅離坦然道:是,父親與徐大人政見不同,只是家母與徐夫人的關系還算不錯。他沒有說的是,徐胖子一貫好色,養了十幾房妾室,徐夫人經常找姐妹哭訴自己命苦,至今未曾誕下一兒半女傍身。敖翔輕聲在陳筠耳邊道:那徐府內有先前刺殺你們的力量波動。陳筠握筆的手一頓,抬首道:傅離,快些將奏折處理了,等下隨朕去一次徐大人府邸。傅離愣了下,不明白為什么陳筠做這樣的決定,卻還是點頭,是。與傅離想象中皇帝親駕徐府的陣勢不同,陳筠換了一身便服,就帶了清柯一個婢女。走吧,陳筠見傅離想要勸說,率先走在了前面。這還是他第一次出宮呢,陳筠瞥了一眼守在宮門處的侍衛,如果不是傅離,這些人根本不會讓他出去。左鴻濤的手未免也伸得太長了些,也不知道等他發現自己兒子已經向自己投誠后會是什么臉色。天都城最近有些陰氣森森的,在皇宮內還能曬到太陽,等出了宮內外面卻是個大陰天,天空暗沉、寒風飄動,街上人來人往,看似熱鬧的集市內卻有一種壓抑的氣息在醞釀。清柯走在陳筠身后,緊緊皺起了眉頭。徐府是難得的清凈地,外觀上樸實無華,等到打開門走入正廳后眼前豁然開朗,金碧輝煌的棟梁房柱奢侈到了極致,府內小橋流水、景臺樓閣,粗略估算,整個徐府的占地面積早就超出了一品官員的府邸規格。迎接他們的是徐夫人,傅離按照陳筠的意思并未透露他的身份,徐夫人不疑有他,稱呼陳筠為陳小少爺。大人已經在里面兩天了,徐夫人聽到他們來意,憂傷地輕嘆一聲,帶著他們去了徐連才的書房。每次來叫,大人都是憤怒地將我們斥退走,送進去的水和食物也不動,傅侄兒若有法子將大人喚出來再好不過了,徐夫人抹著淚,哽咽道:我真怕,萬一大人出事可如何是好?靠近書房,隱隱約約能聽見屋內怪異的聲響,似是低聲吟哦,又好似有東西打翻在地。徐夫人臉色瞬間變了,忽青忽紫,捏著帕子的手似有青筋跳動。她僵著臉,看向了同樣表情不自然的傅離,邊上是面無表情實則嘴角抽搐的陳筠,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敖翔一臉被雷劈中的樣子:對著佛像擼是這個意思?!饒是傅離也不再擺出一向溫和淡然的表情,尷尬地瞥了一眼陳筠。書房內的聲音高昂了下,漸漸低落下來。清柯凝重地擋在陳筠面前,厲喝道:讓人去把門打開,快!里面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響,哼哼唧唧的聲音又一次響了起來。不等徐夫人反應,清柯將陳筠帶遠了一些,自己一腳去踹開了緊閉的房門。書房門瞬間大開,刺眼的光線涌入昏暗的屋內,隨即而來的是徐連才憤怒的低吼,嘶啞中透著瘋狂的大叫。所有人都驚呆了,原本圓潤豐盈的徐連才此時正跪在書桌下,衣衫不整地趴倒在地,臉上的皺紋猶如樹皮般縱橫,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