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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殺烏大俠也是被迫,不過現在說這些也沒有用了,隨你們處置。至于老板娘,她被關押在離這里不遠的杏花村里,你們去那里找她吧。翌日中午,屠蘇花滿樓和陸小鳳三人騎馬往杏花村去。屠蘇啊,西門吹雪剛娶了老婆,恐怕是忘了和你的比劍約定吧。陸小鳳笑道。他不會忘的。花滿樓似是嘆息道:我倒是希望他忘了。七童,既然有這個約定,我自然要遵守,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屠蘇道。陸小鳳奇怪的看著他們兩個,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對話,怎么他卻覺得有些不對勁,難道是因為自己昨晚沒有休息好?杏花村是個安靜祥和的小村莊,各家各戶炊煙裊裊升起,女人們正在家里準備著中飯,而放了學的孩子們,也是撒著歡兒往家里跑,看見村里來了三個騎著馬陌生人停下來好奇的看著,然后被各自的母親揪著耳朵帶回家,不時還聽見幾句。別亂看不認識的人,把你抓走你可再也回不來了。陸小鳳笑著摸著胡子:咱們三個看起來像是拐賣小孩兒的人販么?花滿樓笑著搖搖頭不理他。村子不大,一眼就能望到盡頭有幾間還算整潔的草屋,那就是孩子們上學的私塾。三個人很容易的在其中一間草屋里找到老板娘,她是個很年輕的美貌女子,陸小鳳急忙上前給她松了綁:跟我回去,下次看你還敢不敢在和朱亭鬧別扭。一幫她松開繩子,老板娘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土,道:我不回去,你讓他跟我道歉,親自來接我。真不回去?不回去!!陸小鳳笑嘻嘻的點住她xue道又把她綁上,將她一把扛在肩上:那我也只好將你綁著回去了。陸小鳳你個小混蛋,你等著,等我回去我就告訴朱亭你非禮我!把老板娘放在馬上,陸小鳳向著二人笑道:我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你們。后會有期。等陸小鳳騎著馬看不見人煙后,屠蘇才回過頭看向花滿樓:我們現在去哪里?今晚正好是孟河燈會,我們先別回山莊了,上次因為假銀票案件也沒有帶你好好玩兒。花滿樓笑道。月上柳梢頭,各色燈籠已經高高掛起,煙花不時在空中綻放。孟河畔也已經有不少人在放著花燈,花燈帶著人們的期望隨著河流慢慢飄去,一串串兒的燈光將河面映的五彩斑斕。往日里只在家里的姑娘們也打扮的漂漂亮亮,三五結伴出來游玩,時不時的回眸一笑,叫那些本來一心只讀圣賢書的書生們失了心神。屠蘇花滿樓二人站在橋邊,清風拂面,花滿樓的笑道:現在這么熱鬧,景色一定很美吧。是啊,下面好多人在放河燈,漂亮極了。屠蘇道。不如我也去買些花燈,我們來放可好,往些年,我看不見,一個人也懶得來這熱鬧之處,還從未像別人那般玩兒過呢。花滿樓說著便拉屠蘇下橋。他這話說的雖然沒有任何感傷之意,屠蘇卻覺得一陣堵心,花滿樓看不見,一個人。屠蘇,你怎么了?花滿樓敏銳的感覺到他情緒的變化,問道。我沒事,你不是說要放花燈么,快走啊,晚了就找不到位置了。屠蘇反手握住他,拉著他往下面走。河邊這會兒人雖多,但還是有空閑位置的,尋得一個清靜地方。將燈小心翼翼的放在河面上,看著它隨流遠去后,屠蘇看著花滿樓,笑問道:方才你再燈上寫了什么?聽賣燈的小販說如果加錢就可以給他們提供紙筆將心愿寫在燈上,花滿樓童心大發,笑著讓小販拿了紙在屠蘇看不見得地方快速的寫了一行字,然后將紙塞進燈里。花滿樓道:屠蘇,你猜這河面上有多少燈?屠蘇看他故意不回答,也不追問,笑道:這里多少燈我也不知道,不如我數給你聽,那邊是一個,兩個.....還有那邊,也有...花滿樓笑著靜靜聽著屠蘇說話,直到一個清越的聲音響起。兩位公子,我想問你們一件事可以么?屠蘇回頭,站在他們不遠處的是一個素衫女子,相貌也是端端正正,表情帶著些許羞澀。何事?我想問一問,你們可知往毓秀山莊怎么走?屠蘇看了花滿樓一眼,花滿樓道:不知姑娘去毓秀山莊所為何事?女子臉色更紅了些:奴家是去尋我的未婚夫君的。作者有話要說:☆、第27章清晨,花滿樓雇了兩輛馬車,現在正往毓秀山莊趕去,現在他心里實在是亂極了。屠蘇,我不知道這件事的。花滿樓輕聲道,屠蘇還是一貫冷著臉,不發一言。昨晚,那位姑娘自稱柳菱,自小和花家第七子也就是花滿樓有婚約,這次柳家遇到變故,所以才孤身南下帶著信物尋夫。這位柳菱姑娘也有些許功夫,并不強,只是能夠自保。由于天色太晚,花滿樓只得先領她到客棧住著,答應她天亮便帶她回去。一大早,柳菱便跑到花滿樓房間前,眼神里是半是羞澀半是期待的,花滿樓好生勸她先坐在另一輛馬車上,告訴她會帶她回山莊,柳菱才依依不舍得將目光從花滿樓身上離開。看得出來,她對自己的這位夫君十分滿意。屠蘇?難道你以為我會騙你?看屠蘇還是沒有一絲反應,花滿樓聲音不由加大,道。屠蘇自那個柳姑娘說出婚約之事后,就不再和他說話,可他平時就是這樣悶悶沉沉的,又看不出他到底是不是生氣。我相信你不知道她的存在。屠蘇終于開口道。我想問你,你把她帶回去,是想怎么辦?花滿樓道:她既然來了,我總不好讓她一人在蘇州無依無靠吧,先帶回去,向父親言明我不會娶她,到時候走一步算一步吧。屠蘇道:也許她說的并非全部事實,我們問過花伯父就知道了。屠蘇說這話也并非沒有道理,柳菱年紀看起來已過二十,若她真與花滿樓有婚約,不該拖這么久,一般女子在十六歲左右便嫁了。而花滿樓不知道這個婚約,也就是說,花如令其實并不愿意承認這門親事。你說,你是柳函霖的獨女?花如令放下茶杯,道:可有何憑證?柳菱低著頭上前雙手遞給他一個布包,花如令打開來看,卻只是半塊精致的玉佩。花如令見那玉佩,冷哼一聲扔在地上:柳函霖當年的確和我有過約定。花滿樓道:爹,以前怎么從未聽您講過?花如令冷冷道:我倒是想問問這位柳姑娘,十五年前樓兒眼睛瞎了,你們家連句招呼都不打就舉家北遷,這些年來從未聯系過我花家,可是嫌棄了樓兒?!如今你身為女子來提起婚事,怎么連臉面都不要了!!想起當年聽說這個變故時的心痛,花如令就氣得臉色通紅。那時候的花家還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