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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莛文不為所動,不由得自己直接抬起他的右手,把袖子拉高,果然見一道七寸長的血痕在手臂上。雖然已經結痂了,但從傷口的形狀來看,定是被鋒利的指甲所傷。傷口隱隱發黑,必然是帶毒,怪不得能刺穿江莛文的護罩。 “痛不痛啊?”藍綾自己心痛得眼淚都掉下來了,自責道:“都是我不好,如果我平時勤奮修煉,修為高一些,就能幫上忙了,也不會累得你受傷。”每次都是這樣,武功用到時方恨低。 “傻瓜,剛才那么危險,我寧愿你逃走也不想你留在那里。這樣,只會讓我分心。何況我的傷并無大礙,已經解毒。倒是你,下次有危險的地方切勿再去了。”江莛文雙手捧起藍綾的小臉,用拇指替她拭去淚珠。 他的拇指留有淺薄的繭子,一下一下輕柔地掃在藍綾滑嫩的臉龐上,如同刷子讓她的心泛起陣陣漣漪,小臉也忍不住腮粉如桃花,一雙靈動的大眼水霧霧,顧盼生輝大概說的就是如此吧。 江莛文只覺眼前的畫畫是他此生看過最美的。低頭,把嘴唇先是印在她的額上,而后是鼻尖,再下來就是朝思夢想、魂牽夢縈的小唇。 而藍綾早就在他低頭的那一瞬,輕輕合上眼,兩手卻緊緊抓住對方的腰,泄露出自己的緊張。她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竟然也會是閃愛一族,可心里的愛念實在難以隱藏。 片刻后,藍綾伏在江莛文的胸膛上,臉若朝霞,仍在喘息。而江莛文也是緊緊抱著懷里人,調息運功,把內里的欲望壓下去。 “你毀了陰尸,我怕那個左棠會來找你的麻煩,不如你跟我們回九如山。有師父和師祖在,玄冥門的人一定不敢出現。而且你救了我和羅師叔,師父和師祖一定會很感激你的。” 江莛文一手撫著藍綾的后背,一手摸她的后腦勺,恣意道:“九如山我一定會去,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至于左棠和玄冥門只是跳梁小丑,真正躲在背后cao縱此事的人勢力很龐大,萬不能小覷。我認為背后的人野心龐大,只要時機一到,九如山也難逃毒手。” “你的意思是你要去找背后的人?”藍綾抬頭,“好是好,但只有你一個人太危險了,不如我也幫忙。你別瞧我修為低,可我很聰明,臨場反應快,腦子轉得也快,就連無極門的黎門主都夸贊過我。” 江莛文點了點藍綾微翹的鼻子,笑道:“你冰雪聰明我當然知道。可這件事太危險了,你暫時留在九如山我才放心。不過,切忌不要跟無極門或者瓊花派的人走得太近。” 藍綾雖不知江莛文此言的意思,可她乖巧地點頭應是:“嗯,我聽你的,那你也要小心。九如山與外界通信審查得很嚴密,不過你可以借田心jiejie的名義給我來信,你記住不要讓我擔心,每隔一段時間都要報平安。”她望了望天上的圓月,“剛好今晚是月圓之夜,你畫一個月亮,我就知道你安全。” “你真好!”江莛文伸手替她綰好隨風飄的發絲,而后像變魔術般,適才的小靈寵瞬間出現在他的掌心,“它叫豆豆,它很喜歡你,以后就讓它跟著你。” “真的嗎?謝謝你,我很喜歡!我第一眼見到它就已經很喜歡了。”藍綾接過豆豆,用臉龐去蹭小家伙的肚子,豆豆舒服得喟嘆一聲。 江莛文瞧著藍綾高興得如同小孩,輕笑,“時候不早了,你回去好好休息,我走了。” “哈?”藍綾愕然地望著他,“這么快?”他們才剛見面,結果就要分離。 “乖,你回九如山等我。”江莛文別起藍綾額頭上的碎發,溫柔至極。 “好吧,我等你。”縱然難舍,可不得不為。 江莛文目送著藍綾離開,那傻丫頭走三步就回頭,朝他揮手,盡管如此是笑著的,可眼里的濕漉漉看得一清二楚。 藍綾此時可謂是冰火兩重天,一下天堂一下地獄。喜的是恰好江莛文也喜歡她,悲的是兩人不能常見面。這對于陷入熱戀的人兒來說,不亞于天崩地裂。 “藍綾,這么晚了,你還出去?”回院的時候,剛好碰上出來巡視的金翟臨。水風道人未蘇醒,鐘棟犧牲,劉正楓外出,因此現時道觀里修為最高的是金翟臨。 “金師叔,我睡不著,到處走走。”藍綾即時找了個借口。 “附近很可能有敵人埋伏,你亂走是很危險的,幸虧沒事。咦,你的眼怎么紅通通的?” “哦,有風沙吹入眼,那我回房休息了,金師叔晚安。”藍綾好心情地朝他揮揮手。 金翟臨狐疑地看向藍綾的背影,耳力好的他甚至聽見她在哼著歌,聽起來十分愉快,好像是碰上什么好事了。可又覺自己多心,今天發生這么多的事,藍綾不被嚇得睡不著覺才是怪事。 第56章 癡心人 翌日,水風道人體內的余毒已清,他的氣色與昨日相比可謂是天差地別。 “這玄心鏡乃是任兄的本命法寶,能夠將敵人的攻擊招數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而且里面還記載了他一生的煉丹心得。” “水風伯伯,這么厲害的法寶,為何任前輩依舊被妖人生擒?還托鐘道兄交給您的?”羅糖兒疑惑問道。 “因為他要告訴我,這玄心鏡對敵人不起作用。而世間上能夠避過此鏡的法術寥寥可數,對付他的人就其中。”水風道人冷靜回答。 藍綾輕嘆:“可是任前輩無論如何也料不到三一道觀遭難在其后。” 水風道人點頭道:“沒錯。三一道觀與七寶丹觀相距甚近,兩派是友鄰,任一方出事另一方都不會置之不理,所以左棠就把目標定在我和任兄身上。元嬰修士不好找,要么是別的門派,可容易驚動仙盟會,要么是隱修,行蹤不明。而我和任兄就無所遁形,便于下手。七寶丹觀的弟子數目眾多,因此他必定是挑選七寶丹觀下手,而后再用赤焰花使我中毒,陷入昏迷,就無法知曉七寶丹觀發生的悲劇。” 金翟臨皺眉:“這個左棠實在太膽大妄為了。水風道人前輩的壽宴在即,四方八面來賀壽的修士如此之多,聯合起來,即便是玄冥門也能踏平。他竟敢視大家無為,簡直是在挑戰仙盟會。” “不,金師叔,左棠其實是一個聰明人。”藍綾冷笑:“水風道人前輩說的沒錯,元嬰修士不好捉,且還要活抓。如果我沒猜錯,任前輩應該是左棠試驗的第一個陰尸修士。正因為水風道人前輩邀請眾多賓客,個個實力不凡,所以他才想試一試陰尸的實力。我和羅師叔就差點變成陰尸的開胃菜,左棠唯一失算的是沒料到會有人中途殺出,并且恰好知道摧毀陰尸的方法。” 藍綾的這一番話說得在理。 “對了,藍道妹,當時情況如此危急,你又沒有見過左棠,你為何會知道是此人下的毒手?”田心問。 “其實我當時也只是撞一撞運氣。”藍綾現在想來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