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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無謀正好是個能用的,經過下午的事情日后差遣他怕是容易不少。我這么做并不是質疑陳將軍的能力,但從見到陳將軍的時候我就感到這個人萬事國為先,輕易不好通融。眼下的軍務是急于收復瀧水而非攻占西涼,小舅舅被囚于西涼國都,要救他我怕是得在關鍵時刻得罪陳將軍了。有了自己的人,真逼到得自作主張的時候也方便些。作者有話要說:☆、眸色刺人作者有話要說: 一天要是有四十八個小時就好了困鐵人杰果然是個直腸的,我今日試身手不過是為了立君威而已,他對我的態度卻與初次見面時迥然相異了,人前人后見了我都畢恭畢敬的。他已經是百長,有了陳將軍之前的話我也不好太明顯的提拔他,但鐵人杰的好處就在于沒那么多花花腸子,也不會計較太多,只要他下次再立功我就可以順理成章的給他點甜頭。相比起來那個叫徐山的反而令我有些琢磨不透,這個人絕不是凡物,只是缺少機會罷了,當個弓箭手是大材小用,但控制起來估計也沒那么方便。現在的問題是我要不要搶在陳將軍之前給他個機會侯爺,洗澡水放好了。春芽進來說完后就畢恭畢敬的站到一旁。我瞟了她一眼。你若是想回京,隨時可以走,待在這里萬一戰事有變,恐怕就由不得你了。奴婢是夫人派來來伺候侯爺的,侯爺去哪奴婢就跟著去哪。你倒真是聽話,夫人要你去抹脖子,你也去抹脖子嗎。夫人宅心仁厚,絕不會做這樣的吩咐,但若是為了夫人,奴婢這條命也不值什么。走之前夫人已經應允過照拂奴婢的父母,奴婢如今無需牽掛,只要一心一計照顧好侯爺就行了。哼,府里那么多人,偏偏派你來,看來你這迷魂湯夫人倒是很受用啊。春芽咬唇低下了頭。夫人是個再好不過的人,奴婢也不過是能陪著說上幾句話罷了。那照你這么說,夫人這么好的人嫁給我豈不是明珠暗投了?夫人自己心愿如此,也就談不上暗投了。我悠悠的看著春芽。你知道我為什么看你這丫頭不順眼嗎?之前也告訴過你吧,因為你嘴上雖然不說,但心里總覺得自己看懂了別人。多日勞頓我也懶得再找茬,自以為是的女人,最讓人心煩,滾出去,換個人伺候我沐浴。我以為春芽會如往常一樣一聲不吭的出去,沒想到她并沒有立刻離開,反而說道:奴婢雖然卑微,但自己所做的一切無愧于父母,也無愧于自己,大人總是看不慣奴婢,是不是因為嫉妒呢。說完后她行禮退下,留下我呆呆的站在原處。不知是不是因為她這句話來得出其不意,我一聽之下只覺得怒氣上涌,正想喝令她站住,全身的真氣卻受到影響開始紊亂起來。是三時蟲發病了,我忙坐下運功,周流了兩次已經練慣了的心法,那火龍一般全身周走的真氣才有了慢下來的趨勢。利用三時蟲的人平日里多半會有些不適,因人而異癥狀并不盡相同。自從得知瀧水失守我一夜未眠開始,就開始定期有了偏頭痛的癥狀。每一次我用真氣壓制住三時蟲后,下一次的偏頭痛就會發作得更厲害一些。眼下雖然還無大礙,但長此發展估計會很不妙。怪不得都說用三時蟲的人撐不了十年,照我眼下的發展速度,估計也就五年功夫到頂了運氣真是說不上好。就在真氣漸趨穩定的時候,言良忽然在門外通報道:侯爺,霍大人來了。他話音剛落我就聽到了大步流星的腳步聲,忙強行停下站了起來。嘉遠侯。霍南山一進來就對我行禮。霍大人不必客氣。我極力緩和了臉色。下官今日在燮城周圍巡防,沒料到大人會提前到來,有失遠迎。燮城事關重大,戰爭時期這種面子上的事情無需介懷。哪里,霍南山也在戰場待了有半年,書呆子勁卻絲毫沒有減少。嘉遠侯是奉了皇上的圣旨來的,我等身為臣子,理當恪守禮儀。大人顧慮的周到,是凌風草率了。我請他坐下,大人論資歷能力都遠高于小弟,皇上的意思也是請霍大人和陳將軍多多指點在下,以后沒外人出萬不要對小弟行這些虛禮了。既然是皇上的意思,霍南山當然也就沒有異議。他一坐下就開始認真的將燮城的事情一五一十細細道來。若是往常我自然求之不得,但剛才周流了一半的真氣強行終止對脈道刺激不小,原本開始壓下去的熱流又漸漸沸騰了起來。我不愿讓他發現,只能強忍著。霍南山足足說了半盞茶的時間后終究還是發現有些不對勁。侯爺,您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行軍的時候感染了癥候?大概是多日沒能好好休息,支不住有些困倦,倒讓霍大人見笑了。那下官眼下就先回去,侯爺先好好休息,要不要叫大夫來瞧一瞧?只是疲累,無妨。霍南山又啰啰嗦嗦說了一些平日里養生的法子,這才離開。他前腳剛走,我已經耐不住扶桌站起來釀蹌著走到沐浴的側廂房,那里正有一個婢女在伸手試木桶里的水溫,見了我忙道:侯爺,您和霍大人商議的時間有些久,水已經涼了,奴婢這就重新加些熱水,還請侯爺再多等片刻。出去。我從牙縫里擠出這兩個字。那個婢女大概是被我的樣子嚇到了,忙掩門退了出去。我連衣服都沒脫直接站進灌滿水的大木桶里癱倒下來。水一直漫到我的下巴,偏涼的溫度讓我略好受了些,忙深深吸了一口氣,重新開始運功。一炷香的時間后,氣息終于平穩了。額角的汗順著臉頰落入浴桶,我干脆將整個人沉入水中。侯爺,您沒事吧。大概是發現我有些不對勁,言良在門外輕聲問。讓人拿干凈衣服來。將濕漉漉的外衫脫掉的一瞬間,我又看到了胸口的龍泉玉。玫瑰色的玉石在瑩白色的鎖骨上中央很是顯眼,我將它從脖子上取下,握在了手里。婢女進來幫我換衣服,見我手上攥著東西有些不方便更衣就畢恭畢敬的問:要奴婢幫侯爺拿著嗎?不,不需要。換好衣服后我散著發在床邊坐下,黑色的發絲滑到前面,柔軟的伏在小臂上,我看著手心里那若有血色涌動的玉石嘆了口氣,重又將它帶上脖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想起魏光澈臨別時對我說的話,來到燮城的第一晚,我夢到了母親。在夢中她站在畫中那艘畫舫上,臉上帶著溫柔得令人心碎的笑容,似乎已經得到了所有的幸福。半夜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