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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去哪里還輪不到你安排。他的手在我的腰上纏的更緊了。是你不善于隱藏嗎?朕總覺得,你的身體并不討厭朕這樣對待你。纖長的手指滑上我的鎖骨。這半個月來,我沒從山海樓踏出過一步,似乎將自己扔進瓦罐中一樣,不去想也不去看,每天只不過等著他來而已。我總對自己說,再多一日就好,到了明天,我就會好好計劃下一步該怎么走。可是魏光澈太過慷慨,一早就絕了我所有的退路,我知道父親眼下定是更恨我,大哥也會視我為眼中釘一般,至于小舅舅,我心里一陣陣發熱般的難受,他又會怎么想我呢?朝中定是對我議論紛紛,可悲的是,他們擦測的大概都是事實。我也許是cao之過急了,事到臨頭來只能退避到這山海樓之間。困在這里,與活在衛府又有什么區別,不同的是眼下束縛住我的是羌無國最大的牢籠,我再也別想逃開了。魏光澈其實和父親一樣,都喜歡將自己的意志強加于人。他溫柔對我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就像一半浸在冰水里,一半在火上烤。既想緊抓著他一起沉進時間的虛無里,又想沖他大喊讓他別再靠近我。連著若干個早餐我躺在床上不想起來,床邊有一塊移動的日光,我常常伸過手去觸摸,總覺那小小一片日光可以洗凈我的污濁,讓我就這么融化掉,再無蹤跡。連小舅舅前往西涼的那天,我也沒有去送他。我有什么資格再見他呢?他被我連累,我卻已經做出了自己的選擇。你真的不去送送?魏光澈反復問我,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后,他就對我說:別擔心,朕保證周世林會平安歸來的。我不知道他的保證有沒有用,但如往常一樣,我只能選擇相信他。你還留著趙玉熏嗎?嗯,他還有用。你留下他,是因為他有用,還是心里舍不得?他詫異我如此直接的問法。其實玉熏進宮以來并無做過對不起朕的事情,反之朕卻滅了他的國家,逼死他的父母。可朕也沒有后悔過,成王敗寇,忽蘭氣數已盡了,余孽更不能留。他神色復雜的對我說,除了你,朕這輩子還沒對誰手軟過。你明日要不要出去走走,神色差的很。我對他微微一笑,什么也沒回答反身抱住了他,只有在這個時候我才會有實感。又過了三天,我還是出宮了,但好笑的是卻不知該去何處。既不想被人指指點點,也不想回家。家?我這時才發現,不論如何定安侯府都是我生活了十七年的地方,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家,再冷漠,再傷人,那也是我在這紅塵的維系之處,現在卻已經被連根砍斷了。還不如不出宮呢。這么想著我抬頭時才發現自己來到楚家的府邸門前。來不及走,門口的小廝看到了我卻已經上前請安了。衛公子,我家公子正在呢。猶豫了半響,還是進了去,一路上我都在想該怎么對仁淵開口,以及他會用什么表情看我,可等真見到的時候,我卻忘掉了之前想說的話。不過大半個月沒見,仁淵瘦了一大圈,他嘴角有女人蹭上去的脂粉,衣服也沒好好穿戴,靛青色紋路的衣領松開,半邊肩膀都快露出來了,看起來更有些叛逆不羈。他手持酒杯坐在桌旁,桌上杯盤狼藉,兩個藝伶打扮的女子正靠在他身邊吳儂軟語撒嬌弄癡。看見我,他打翻了酒杯,隨即笑著讓兩個女子先下去。今兒怎么得閑了,來來來,不嫌臟就陪著喝兩盅。看見他那份酒醉的無賴勁,我又放下心來,這家伙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不管不顧,現在可還是大白天。你忙什么了,瘦成這幅德行。能有什么,左不過是家里逼婚鬧的。要不然你就先定下來也沒什么,別為了這種事情鬧得家宅不寧。你怎么又為這事教育起我來了。他淡淡一笑,說起來,我還沒祝賀你高升呢,衛老爺子眼下怕要氣得剁了你吧。我怎知道,說完我奪過他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理他呢。放下杯子我發現他怔怔的看著我,而且大概是錯覺,他沉沉的眼眸里似乎有那么一絲傷感。你想問什么就問,別這么惡心的盯著看。他又笑了,卻不像是高興的模樣。沒有,我沒什么要問的,你現在,可比原來成日受窩囊氣強多了。我打量了一下他的房間,發現墻上掛了一把劍。劍鞘是純白色的,上面鑲了一枚半個掌心大小的紅寶石,一看就價值不菲。呦嗬,這么好的東西怎么才見你掛出來?我拿了下來正準備拔出來好好看看,手里卻是一空,仁淵從我手中將那把劍拿走了。再好,也沒你腰上的劍好啊。他將劍掛回原處。我看了看夕狼,笑道:你也沒讓我看個清楚,誰知道呢,這么寶貝,莫非是什么小四小五的定情之物?莫瞎說,那種人哪配。仁淵臉上的笑意已經淡的幾乎看不到了,本是打算送入的,后來舍不得就自己留下了。你什么時候這么小家子氣了。我見他的表情,想他是知道了實情心存芥蒂,于是沖他點點頭,不打擾你玩樂,我這就回去。回去,回哪去?他看著我說,回到皇上身邊去?作者有話要說: 困死了爬去睡覺☆、血浸山茶見我表情不對他反而有些釋然。我可沒教訓的意思,何況這方面哪輪的到我這個品行不端的人說你呢。他邊笑邊又給自己倒了杯酒。你也別太過擔心了,不論實情如何,哪個活膩了的敢亂嚼舌頭管皇上的私事。不信你去看看,一個二個都裝的比臺上的戲子還真。不知是不是感覺到我的目光,他擦了一把嘴角旁蹭上的胭脂。仁淵,我別說了你,他擺擺手站了起來,擇良木而棲,我不是那種迂腐的夫子,更何況你做的半點沒錯,否則任憑被自家人欺負到頭上么?只不過你別忘了自己為何走到這一步的,別忘了當初的理由。理由么。我喃喃自語。你想做的,現在依然可以做到,看你自己的本事了,像狗一樣跟著主子還是找機會自己打拼,只不過有些機會不能找,要等。他又剜了一眼我腰上的夕狼,既然得了寶劍,就該下狠心逼自己當個英雄。我低頭想了想。仁淵,謝謝你。少來這套,他眼中終于有了笑意,認識這么多年,想想已經夠酸牙的了。也是。我心中莫名的松快了不少,仁淵真的是一個很能影響他人情緒的人,說不了幾句話卻覺得自己胸口那塊巨石被漸漸移開了。凌風,答應我一件事。他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