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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有膏藥,抹上大概三四天就能好的差不多,到時我想辦法送你出去。你,你干嘛對我這么好。小鈴眼睛閃亮。我最近做錯事被皇上克扣了俸祿,想報復一下。你膽子真大,她摸了摸嘴,也不怕掉腦袋。只要你不說,誰會知道。嗯,我就算再被抓住也不會說的,你放心好了。她很鄭重的保證。就算你說了我也不擔心。現在留禧園那邊還有人嗎?當然,出了這么大的事,估計這大半年那邊都要徹底的巡查了。啊,她一臉焦急,那你能不能幫我個忙?幫你拿那個石骨鉤?她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一樣。這個風險太大,真拿到了你要怎么謝我?我你想要什么?要不然我不懷好意的說,你出去了做我的侍妾如何?她一驚之下手里的水壺掉在了地上,顫聲道:這個這個不行。本就是開玩笑而已,但她一副畏之如虎的表情讓我心下不痛快起來。哼,不愿意就算了。小鈴猶豫了了一下。這個,這個我決定不了,而且,而且我哥哥不會同意的,而且,而且我也不能當人家妾啊。哦,那要不然你當我正室好了,告訴我你家在哪里,我改天就派人去求親。她臉紅像煮熟的螃蟹,我開始擔心她會不會暈過去。那個,我騙你的,不需要你做什么,我明天去試試看能不能拿回來。當然,真要不行你也別再勉強了,盡早離開這兒為好。嗯。她低下頭去,似乎有些失望。接著隨便扯了幾句,我正打算離開她忽然又問:你已經娶親了?沒有。那你有那個什么,侍妾?她聲音小的我都快聽不清了。以前有過兩個通房,后來都給了筆銀子打發走了。為什么,她們不夠美貌?不是因為這個。我想了想給她解釋。到了年齡給安排通房是我家的慣例,不是我自己要求的,而且,怎么說呢,面對她們有些尷尬。為什么?這種事還要刨根問底,真麻煩。那兩人開始跟著我的時候都是清白的女孩兒,后來我要了其中一個的身子,從那天起那個女人的表情就變了,從一臉羞澀不知道該做些什么變得千方百計想討好我,生怕我厭煩了她。當時要了她不過是一時興起,她那一心一計為了將來打算的樣子讓我有些,有些,總之,后來我就讓嬤嬤趁我不在的時候把兩個一起打發走了,還是去花街好些,拿錢買笑兩不相欠。她點了點頭,似乎認真想了一會兒又問:那你打算娶個什么樣的呢?這個我自己做不了主,左不過是父親定下或者皇上賜婚。那你要是有喜歡的人了呢?你又不打算做的侍妾,問那么多做什么。我以打趣的口吻說,心下其實是有些煩了。不,我她避開我的視線,我是想說,你長的好看,不知道什么樣的女人才配得上你。男人的皮相如何也不怎么重要。我站了起來打算走了。那,那送你這把劍的人長的好看嗎?什么?我有些愕然。就是你掛在腰上的這把劍啊。她指著夕狼認真的說,因為你看起來很愛惜的樣子,送你劍的是個美貌女人嗎?這劍本就不錯,我又剛得自是會愛惜,和誰送的有什么相干。你殺那個宮人的時候寧愿撿起我掉在地上的小銀刀也不愿這把劍沾上血污,明明切口看起來不會有什么差別。她抬起臉認真的看著我說,更何況一般人剛拿了這等寶劍自然是想一試其鋒芒吧。這丫頭滿腦子漿糊又實在難纏,偏偏眼下還不能對她翻臉,只能隨口敷衍。嗯,算你說的沒錯。見她一副無話可說了的樣子,我又叮囑了幾句這才離開。☆、千回凝霜往后的三日我每天夜里給她帶些水和食物,順便陪著說說話,也免得她老是胡思亂想惹麻煩出來。三日一過,我猜她腳好的差不多了,就對她說:明日皇上派我出去辦事,你打扮成個小太監,我帶你出去。本以為她會欣喜異常的,結果她一愣之下道:我,我腳還沒好。還沒好?我給她的那可是侯府的良藥,行兵打仗最怕就是因為將軍的受傷耽誤了全軍,都是宮中御醫可著能快速恢復的方子制的藥。給我看看。她聽我這么說忙道:不行不行,男女有別。我立馬明白了。你腳已經好了吧,只是想賴著不走而已。她被我說破實情,臉上泛起紅云。說吧,你非要待在這里是想做什么?我,我的石骨鉤還沒找到。我一抬手將一個物事丟進她的懷里。是不是這個?那是一枚白色的玉石鉤,材質似由動物骨骼風化而成,三錢不值倆錢的東西,宮里的太監都不稀罕撿了去。你找到了!她卻一聲歡呼當寶貝一般緊緊握在手里。是啊,既然東西也拿到了,明天等著我帶你出去,不定什么時間,警醒著點。她低下頭去,半天才嗯了一聲。離開她之后我心情大好,明天一送走這個包袱就算扔了。說起來令魏光澈猶豫的,不過是我侯府出生年紀又尚小,不知道能不能適應當暗人,若這一次的事情真能釣出條大魚定會讓我入殘葉閣的把握大上幾分。雖然我恨不能離京城遠遠的,可若魏光澈覺得我不堪大用則將來的仕途也就毀了,他將云風眠的夕狼給我,暗示的很明白。雖然云府最后落了個被抄家,云風眠也被史官從記載上抹去,可他當年定是風光一時。說起來什么安穩富貴兒女情長都是假的,人生在世不過短短幾十載,能赫赫揚揚一把也就不枉了。大哥不過是個無功無過的碌碌庸才,可任誰看到都會夸他儀表堂堂有定安侯年輕時的模樣。而我呢,不過是給京城里那些酒色之徒增添些無聊的談資罷了,一個沒有生母又不得父親待見的次子,冷眼看著的人們總歸當我以后要靠著大哥才能成家立業圖個安穩。他們到底把我想的太安身知命了,自從魏光澈給了那本破軍十八式之后,我想了很長時間,我想要的早就不是父親認可這么孩子氣的玩意,我想要的是輕撇一側的嘴角冷笑,我想要的,只有魏光澈能夠給我。只要不是太過,對他曲意些又何妨,畢竟,他才是羌無國一言九鼎的那個人,即使是在我面前冷漠嚴肅一派大將軍作風的父親,見到他還不是得低頭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