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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我還真愚蠢,以為坐在那里會有更深沉,更有內涵的理由,現(xiàn)在想想,其實純粹只是怕熱在那里納涼罷了。”社團專屬校舍里的柯布在沙發(fā)上睜開眼,邊說邊用腳踢踢旁邊椅凳。“那確實是個很奇怪的人。”柯布從沙發(fā)坐起來,看著斜前方正背對著自己在畫畫的人:“我說得就是你!不要用一副在談論別人的語氣!”“原來是我。”支理的反應莫名的總會讓人很火大,柯布正想借機諷刺下以前的他時,支理側過身來,他的臉已經(jīng)褪去曾經(jīng)的稚嫩,不再適合用漂亮來形容,也不會再有錯覺以為是位大美女,現(xiàn)在的他,怎么說,已經(jīng)在主角的標準之上了,而且還帶著男性專有刺激荷爾蒙的魅惑。柯布還在對支理的成長效果不服氣時,支理說話了:“柯布,你不只想現(xiàn)在的我,還會想以前的我,你難道滿腦子都是我?”提出這個問題的支理,用著一副真的只是在提問題的平淡表情。又來了,這個人,有什么就會說什么,即使是些非常害臊的話,他也只會用讓人掃興的語氣和表情說出來,他的字典里根本沒有‘害臊’這個詞,‘常識’這個詞更沒有。“我、我是無意中想起的。”“你連無意中都在想我。”“別用像在看變態(tài)的眼神看我。”柯布咬著牙,支理思考了幾秒鐘后,將手里的鉛筆遞向柯布,緩緩地說:“你應該也很想收藏我摸過的東西。”柯布抓過鉛筆扔在地上:“我再重申一次,你聽清楚了,我不是變態(tài)!”“什么?”“我不是變態(tài)!”“什么?”“不要再用這種機械式回答敷衍我。”柯布重新倒回沙發(fā)上,和支理說上幾句話都會消耗掉他一天的精力,最好的方式就是別理他,轉移話題。既然想起了,有個問題現(xiàn)在問問也無妨吧。“吶,支理,我第一次和你說話之前你認識我嗎?”“不認識。”“果然,那當時你為什么會答應我奇怪的要求,第一次和你說話就要求和你在一起,果然很奇怪吧,而且我還是男生。”“無聊而已。”這是最真實的答案,柯布知道,因為支理不會拐彎抹角去安慰人,他所想的都會很直接地表達出來,喜歡的人他會直接說喜歡,討厭的東西他會直接說討厭,他一直如此任性的活著。再說一見鐘情什么的,對兩人而言也不太可能吧,自己當初心跳的原因是以為見到個漂亮女人產(chǎn)生的自然反應,他對支理也不是一見鐘情。柯布的嘴角沒有變化繼續(xù)說著:“那當初如果提出要求的不是我,而是別人,你也會答應吧。”這個問題也許提出來對自己有些殘忍,因為以前不敢問,而現(xiàn)在柯布覺得自己可以問了,因為那是以前的事了,現(xiàn)在和他在一起的是自己。自己所喜歡上的支理,除了他的模樣,還有他的性格,即使這性格有時會造成殘忍,他都如此地,如此地喜歡著,連同殘忍,連同一切。“你又不是第一個提出的人。”“可惡,早該猜到其他人也會想和你交往的。”“不過你是我第一個答應的人。”“為什么?”“你當時的表情。”“看起來很可憐?”“是挺可憐的。”“喂,我已經(jīng)想打你了。”柯布從齒縫蹦出威脅,盡管他知道威脅毫無作用,他聽到支理站起來發(fā)出的聲響,然后是靠近的聲音,再然后是他的聲音:“我又不會同情可憐的人,只不過你當時的表情,是我喜歡的表情。”他真實的答案沒有這么糟糕,心跳又變得毫無規(guī)律了。“你還真是個靠感覺選擇的人啊,切,反正你當初也只是我的觀察對象罷了。”柯布邊說邊能感覺到沙發(fā)在陷下去,他搭在眼睛上的手被拿開了,緩緩睜開眼,支理的兩條腿各跨在自己身體一邊,俯頭看著自己,他的聲音讓空氣都在顫抖著:“那觀察的結果出來了嗎?”“抱歉,是秘密。”“柯布,我喜歡你。”“你用一副想騙我上床的表情說出這種話,以為我還會上當嗎?”雖然不想承認,但支理每次的這種表白對他來說都只是利用工具而已,和毫無羞恥心的人在一起果然自己的羞恥心會加倍:“我想說很久了,你知道‘我喜歡你’的重要性嗎?”“‘我喜歡你’和‘來上床’是一個意思吧,只是像你這種愚蠢的人類喜歡聽第一個。”忍住,忽略愚蠢的人類那幾個字,柯布深吸了口氣繼續(xù)發(fā)問:“請問,是誰教你的?”“銀。”“我就知道!把你那位母親教得所有東西都忘掉!!她不是個正常的mama,不對,她不是個正常的人類,也不對,她不是個正常的生物!”“咳咳”楚浩宇站在門口清清喉嚨,作為柯布室友的他,不只沒回避,還目不轉睛地盯著柯布,處在尷尬姿勢上的柯布被楚浩宇的眼神刺得渾身難受。“等下,有人,你先放開我,有什么過會再說再做。”他想從支理身下掙脫開,支理瞇起眼睛,眼角瞄了楚浩宇一眼,似乎是在發(fā)出某種被打擾的警告:“有人嗎?我沒看到。”楚浩宇被那一瞥盯得打了個冷顫:“對啊,哪里有人,柯布,你怎么搞的,竟然把我當人看。”“你連自尊都不要了嗎?!”支理伸出手將柯布的臉轉過來:“我說沒人吧,繼續(xù)。”“等…等……”他的唇有著冰涼的觸感,明明已經(jīng)很熟悉,卻總也無法習慣,吻上來的一秒就會忍不住憋住呼吸和心跳,不管手放在哪,不管當時的心情是怎樣,只要被他吻住就想將手抓住他的領口,不想松開他。七年會不會過得太快了,我一直以為重復都是乏味的,可為什么每次見到你,我都想叫你的名字,支理,支理,支理,支理,即使整篇故事都只是你的名字,我也會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