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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詭異的空間。但好歹,他終于出來了。摸到門把手的時候,他幾乎是不敢置信。沉著氣一把拉開門,外面暈黃的月光直接落了高樹滿臉。他扭頭往屋里看,里面漆黑漆黑的,什么也照不出來。高樹不再猶豫,直接就沖出外面離開了。作者有話要說:☆、鬼不語高樹回校的時候,高敏不知什么時候跟了上來。高樹回頭看了一眼,他停下腳步高敏就也停下腳步。高樹于是不再多理,自顧自的回到校園。到寢室的時候,關之洲和薛銘都已經睡了,高樹的上鋪李城不在,應該是回家了,因為他家就在本地。高樹洗漱好之后,開了臺燈窩在自己的床鋪上看書。高樹跟關之洲說得自己是學霸其實是真的。高樹喜歡看書,看各種各樣的書。記得他高中的一個同學說過,高樹平時看起來就是一個陽光好少年,但是當他學習的時候,他就像另外一個人。高樹好奇的問,另外一個人是什么意思?高樹嬉皮笑臉的說,是不是自己認真的樣子特別帥?那個同學嚴肅的搖頭,他說,高樹在學習的時候臉色特別冷,不是一般人的平靜,而是帶著點淡漠的審視。高樹忍不住笑,說那個同學形容的太過邪乎。不過從那以后,高樹看書的時候一般都避著人,比如躲在圖書館,或者自習室,至少是找一個沒有熟人的地方。高樹從來沒對人說過,他迷戀學習的感覺。因為學習的時候讓他覺得他不是自己,他沉浸在無數前人的智慧結晶里,沉醉于那些所謂的科學之中,這會讓他忘記這個世界其實與另一個世界并存。高樹從來不會怨恨,他不認為自己看到那些不干凈的東西,而其他所有人看不到是不公平。他見得太多了,反而學會坦然,學會無視,學會冷血。其實理智上來講,高樹應該學醫的,但是他實在是太過厭惡接觸死人了,所以他沒有學醫。高樹拿出了一本書,在臺燈下仔仔細細的看。突然燈影一晃,高樹感覺有什么東西在眼前動了一下。高樹抬頭掃視一眼,什么也沒看見。他繼續低頭打算往下看,突然視野中出現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的臉很熟悉,但是表情并不熟悉。他笑得有點肆意,眼神特別亮。他就坐在關之洲的床鋪上。高樹猛地抬頭去看,那里卻根本就沒有什么帶著笑意的男人,只有關之洲沉靜的睡顏。高樹的手指在書頁上摩擦了一下,剛剛那個男人,高樹想,他其實見過。那個人和關之洲長得一樣,但是比關之洲顯得成熟。除此之外,那個男人的氣質和關之洲完全不一樣。關之洲看起來嚴肅,甚至帶一點古板和奇怪的認真。而那個男人則很隨便。高樹很久以前見過那個男人,是在他初中的時候。因為那次經歷太過詭異,所以高樹現在還記得。他記得那時是他晚上一個人在家,高敏去上夜班了。屋子里的時鐘刷刷的響著,本來很安靜的屋子,竟然莫名其妙的傳來嗩吶聲。高樹聽得耳朵發麻,但是他習慣無視那些鬼怪,所以他強裝鎮定的趴在桌子上寫作業。然而那聲音越來越近,等高樹覺得不對勁兒時,那隊人已經進了屋。高樹轉過身,四個穿官服的男人抬著一頂轎子,轎子邊上一個白臉人舉著嗩吶,響亮的吹著。高樹立刻從桌子上爬下來,想要躲開他們前進的路。可是那轎子眨眼間就沖了過來,并且直接把高樹擄了進去。高樹摔進轎子里,第一反應就是往外爬。可是轎子密不透風,轎簾是封死的。高樹大喊大叫了半天,聲音全被嗩吶聲遮住。他就這么被轎子帶到了不知名的地方。不知過了多久,轎子停了下來。四周沒有一點聲音,寒涼的空氣不停的往高樹的衣服里鉆。他發現轎簾掀開了一個角,高樹立馬拉開簾子沖了出去。轎外是一片草地,高樹連滾帶爬的跑了半天,始終在這篇草地上。整個草地一望無際,上面除了孤零零的轎子外其余的東西都沒有。高樹定定的站在原地等了半天,感覺后脖子處被吹了一口冷風。他縮了縮脖子,還是覺得有冷風。他猛地回頭,一張白臉對著高樹笑。那是個女人,女人的紅唇像血染的,她沖高樹咧嘴笑,嘴咧得特別大。她唱戲一樣從嗓子里滑出一聲,官人~吶~快與妾身~入~洞房~高樹退了一步,摔倒了。那個女人貼過來,冰涼的手就往高樹衣服里鉆。高樹絕望的抓緊衣服閉上眼睛,而那個女人卻沒有再動作。他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男人站在不遠的地方看著他們。那個男人一襲黑衣,但是他的表情一點也不嚴肅。他舉起手捂著嘴笑了笑,然后沖那個女鬼說,這么小你也擄來做夫君?女鬼一聲不吭。男人繼續說,你犯規了哦~活人不能帶進桃源城。女鬼的身子抖了抖,然后就跪在地上叩拜,不停地說,城主饒命,奴家錯了,奴家再也不敢了,求城主饒了我這一次那個男人揮揮手,示意女鬼可以走了。然后他走到高樹身邊,看了看高樹的頭頂。高樹半天之后憋出一句,謝謝那個男人笑彎了眼睛,擺著手說,不客氣,歡迎下次來玩。說完他就在高樹肩膀上推了一把,高樹的身下不知什么時候出現了一個洞,高樹直接掉了進去。等他再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他已經回家了,正趴在自己的書桌上。所以說,高樹應該是被那個男人救了一命。高樹第一次看見關之洲的時候,就覺得和那個救了自己的男人長得很像,可是氣質又完全不一樣。不過剛剛高樹隱約中卻又見到了那個男人。高樹感到奇怪,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關之洲和那個男人什么關系?但不管怎么說,對關之洲好一點總沒錯的。高樹看書一直看到凌晨才關燈睡覺,睡前他又看了一眼對面的上下鋪,他們兩個都安靜的睡著,一動不動。從第二天開始,大學生活正式邁上正軌。對高樹來說,其實和他曾經沒什么差別,因為大學和高中初中最大的區別就是老師的管教問題。高樹在高中的時候就已經習慣自學,所以大學過得更是順風順水。除了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