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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區(qū)走去。 路上,我還是忍不住心中的八卦之火。 “白老大,你帶我來這里,剛才你和院長說的孩子,該不會是你……” “對,是我的孩子,叫吳樂樂?!?/br> 我驚得張大嘴巴,足以塞下一枚雞蛋。這可是驚天的大新聞啊,白瘋子有孩子了,還安置在了孤兒院。 “有那么震驚嗎?是我的孩子不假,又不是親生的,值得那么大驚小怪?!?/br> “??!”一盆冷水從頭頂澆了下來。 孤兒院的面積不是很大,可娛樂設備應有盡有,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一個個天真爛漫的孩子高高興興的圍在一起玩鬧,爽朗的笑聲傳播開來,你很難去相信,這些尚未開放的花朵,是被遺棄的可憐孩子。 “在這等著,我自己上去。”白瘋子交代了一聲,也不管我,自顧自的進了樓里。 有陌生人來,這些小孩紛紛停下了手里的游戲,帶著好奇的眼光,不住的打量著我。 我會心的沖他們笑了笑,然后走過去,蹲下身子,說:“你們在玩什么游戲???” 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可愛小姑娘奶聲奶氣的說:“過家家,叔叔,你也要和我們一起玩嗎?” “好啊,可是叔叔要扮演什么角色呢?” 小姑娘想了想,真摯的說:“當我們的爸爸吧,和你一起來的阿姨是我們的mama。mama上樓做飯去了,爸爸在院子里陪著我們玩耍?!?/br> 看到他們臉上的笑容,我的鼻子一酸,眼睛里蒙上了一層霧氣。帶著顫抖的聲音,說:“好啊,爸爸和你們玩老鷹捉小雞的游戲?!?/br> 這些孩子,在不懂事的年紀,沒有父母在旁陪伴。有的只是這些小伙伴,雖然這樣一來可以分散他們的注意力。晚上呢?孩子對父母的依賴依靠,是天生的,就像母親割舍不掉心頭rou一樣的,這是天性。 我真的很懷疑,他們是怎么狠得下心去,把親生的骨rou拋棄掉。 一瞬間,我想了很多很多。看到了他們,我想起了江安然小的時候。她也是這么大的時候到了我家,她是幸運的,有我媽從小帶到大。 “爸爸爸爸,你怎么哭了?”想著想著,淚水就從眼眶里流了出來。 小姑娘先看到了,然后抱著我的腿,踮起腳尖伸出手,想要為我擦掉。 我蹲下身子,擦去淚水,說:“爸爸沒有哭,看到你們長大成~人了,爸爸這是高興?!?/br> 更多的孩子圍了上來,我一個個的摸了摸他們的頭,說:“你們去過游樂園嗎?” 他們集體搖頭,沒有去過。 “游樂園好玩嗎?” “有沒有電視上演的旋轉木馬呢?” 一個個小問題接踵而來,我耐心的回答著,這是我第一次不感覺到煩,反而很高興為他們回答。 就在這時,從樓上傳來白瘋子的驚叫聲。 我站起身來,就沖進了樓里,到了宿舍一看,一個穿著運動裝的小男孩躺在地上,嘴里吐著白沫。 白瘋子見我上來了,哭求著說:“逐一逐一,求求你,快救救他。” 我大聲喝道:“求個屁啊,趕快下去開車,這種情況要送醫(yī)院。” 白瘋子回過神來,木訥的點著頭,“對對對,送醫(yī)院,送醫(yī)院?!?/br> 她整個人慌張到傻掉了,我抱起孩子,匆匆的沖下樓去。 “爸爸,樂樂哥哥怎么了?” 我問小姑娘:“快去找醫(yī)生,我在院門口等著?!?/br> 我把吳樂樂抱到了車上,白瘋子和一個穿白大褂的中年人疾步跑了過來。 “開車,別愣著了。”我催促白瘋子。 這時,院長小跑過來,對白瘋子說:“我來開吧,你去后面看著孩子。” 車子一路疾馳,還好孤兒院設有衛(wèi)生室,中年人的醫(yī)術還算不錯,短暫的抑制住了吳樂樂的病情。 他摘下口罩,白瘋子著急的問:“他怎么樣了?” 中年人嘆了口氣,“這病是先天性的,目前國內還沒有準確治療的先例。具體的情況,只能進一步的檢查才能得知結果?!?/br> 白瘋子再度傻掉,摸著吳樂樂的頭,眼珠子噼里啪啦的滴落下來。 我心里狐疑,這個吳樂樂和白瘋子是什么關系?和她沒有血緣關系,可白瘋子對他的態(tài)度,完全當做親生的來看待。 有錢人的世界,真的是搞不懂啊。 二十分鐘,我們趕到了島城第二人民醫(yī)院。中年人抱起孩子和院長先一步進去,因為要辦手續(xù),我們幫不上忙。白瘋子腿腳酸軟的下了車,忽然撲在我的懷里,失聲痛哭,哭的像一個無助的孩子。 我輕輕拍著她的后背,說:“想哭就哭吧,哭出來就好了?!?/br> 這一哭,就是十多分鐘,直到我肩膀麻了,白瘋子才擦著淚水抬起頭來。 “你的電話呢?拿出來我用用。” 我掏出電話遞給她,順便問了一句:“你用我的電話打給誰???” 白瘋子眼睛里露出殺氣,“還能是誰,樂樂的父親?!?/br> 我一愣,我的電話里有樂樂的父親? 忽然,我想到了一個人,驚訝的說:“吳樂樂的父親,該不會就是吳有為吧?” 白瘋子沒有回答我,已經開始了通話。 “姓吳的,你他媽要是還有半點良心未泯,就立刻滾來島城。我告訴你,樂樂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他媽的剝了你的皮!”白瘋子罵罵咧咧的喊了一句,就掛斷了電話。 我們進去的時候,樂樂的手續(xù)已經辦好,目前正在手術室。 院長嘆了口氣,愛憐的摟著白瘋子,低聲說:“這些年,委屈你了。樂樂的病情,還是想開比較好?!?/br> “趙姨,我對不起小曼臨終前對我的囑托。我答應過她,要照顧樂樂長大成~人的?!?/br> “這事怪不得你,要怪的話,就怪老天爺沒有睜開眼?!?/br> 說著說著,兩個人都飚出了淚水。 戴琦勒不在,刀疤和賤男荀斌也在外面辦事,我只好叫來了穆姐和江安然。 四個小時后,手術室的燈滅了。 主治醫(yī)生從手術室走出來,白瘋子和院長立刻上前詢問。 “還好你們送來的及時,我們拼盡了全力,保下了他的性命。只不過,這種伊思拉疾病實屬罕見,百萬人中都未必有一例。我們醫(yī)院手頭掌握的資源很少,想要治愈,我們也沒有辦法?!?/br> 醫(yī)生的話,如同給吳樂樂判了死刑。繞算是白瘋子有心理準備,在現(xiàn)實面前,也接受不了,暈了過去。 穆姐和江安然攙扶住白瘋子,我對穆姐說:“姐,把她帶回家好好休息,這里有我看著?!?/br> 隨后,護士推著架子床從手術室出來,轉到了重病監(jiān)護室。 由于我和吳樂樂沒有任何關系,護士禁止我進入。不得已,院長只得把監(jiān)護權轉移給我,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