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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頭一驚,尼瑪!還真的沒有穿。 “那個,餓了吧,我打電話叫人送點吃的上來。”我輕輕的叩開戴琦勒交叉的五指,深吸口氣到床邊,給酒店的前臺打電話叫了一些吃的。 戴琦勒坐在床沿上,背對著我,遙望著窗外的市景,忽然問我:“小弟,你說人活著是為了什么?” 戴琦勒話題的轉(zhuǎn)變,讓我的腦子有點轉(zhuǎn)不過彎來。只是她的語氣很落寞,我不由自主的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說:“活著啊,就是為了活著。可能我說的籠統(tǒng)了一點,對于我來說,活著是為了家庭,為了親人,為了我所愛的人。從他們身上,我看到了世界上最美好的那一面。從其中汲取養(yǎng)分,更為了自己更好的活著。” “家庭嗎?”戴琦勒雙目迷離,“很溫馨吧?我看過電視上,他們坐在一起吃飯,好溫暖的。” 我的心不由的一緊,身子蹲了下來,仰望著淚水不知不覺流下來的戴琦勒,說:“你,沒有過嗎?” 戴琦勒搖搖頭,俯視的瞄了我一眼,淡淡一笑,“你這個動作很不雅的,想偷看嗎?” 話還是之前那般的肆無忌憚,只是語氣卻很悲傷。 “我很小的時候,mama就和爸爸離婚,一個人出了國,杳無音訊。第一次談戀愛,是在高中一年級的時候,我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一個男生。本來我以為,他會接受我的,可是第二天他就出了車禍,永遠沒有給我一個答案。” 也許是氣氛到了,戴琦勒在我的面前,露出了嬌弱的一面,漸漸地,向我訴說著心中的苦。 “從那之后的高中生活,我沒有再喜歡誰。總覺得自己是掃把星,喜歡誰誰就要倒霉。進了大學(xué)校門,我和爸爸的矛盾越來越大,她越不想我做什么,我就非要去做。我認(rèn)識了老白,她和我有著相同的心情,我們索性就叛逆到底。” 戴琦勒所說的,大多數(shù)的富家子弟都遇到過,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我充當(dāng)一個聽客,安安靜靜的陪著她,訴說著心中所擠壓的埋怨。 戴琦勒扭頭低下,問我:“你不覺得我很無理取鬧嗎?” “不會啊,得不到關(guān)懷的女孩子,總希望做出一些事情來吸引關(guān)注。可是,這不是作踐自己的理由。” 戴琦勒的目光暗淡下來,轉(zhuǎn)瞬間,眼眸里射出凌厲的光,摻雜著隱隱的殺氣。 “我恨他,是他把我變成現(xiàn)在的樣子!” 戴琦勒憤怒的喊了出來,雙手死死的抓著被子,全身的神經(jīng)都繃緊起來。 我下意識的問:“他,你指的是你父親嗎?” “他不是我父親,他是魔鬼,地獄來的魔鬼!” 戴琦勒對父親,抱有一種敵視的仇恨。 “為什么呢?” 戴琦勒恐懼的一字一頓的說:“他把所有接近我的朋友,都?xì)⑺懒耍 ?/br> 正文 第六十七章 古怪的賬本 “殺……殺人?”我瞠目結(jié)舌的呆愣在原地,看向戴琦勒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可思議的恐慌。 我的悲催經(jīng)歷,讓我開了不少的眼見。無論是商場上的爾虞我詐還是金錢利益與情感的碰撞。有很多次,萬念俱灰的時候,我也想過把那些仇恨的人殺掉,一了百了。 但那只是想想,從憤怒的情緒中脫離出來,恢復(fù)到現(xiàn)實層次當(dāng)中,那想法簡直可笑。 即使惡心如徐肥豬和江靖宇,我的做法也是一點點找出破綻和機會。 真沒想到,戴琦勒的父親,竟然殺人,他怎么敢殺人呢。 可能是注意到了用詞的不準(zhǔn)確,戴琦勒頓了一下,改口說:“我的意思是,他硬生生的從我的身邊,把喜歡我愛護我的人一個個奪走。” 我松了一口氣,其實我是在害怕。怕和戴琦勒走的太近,也被神不知鬼不覺的人道毀滅了。 戴琦勒眼含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嘴巴微張,卻欲言又止。她重重的嘆了口氣,倒?jié)M一杯紅酒一飲而盡,連招呼都沒有打,砰的一聲把門帶了上去。 戴琦勒一走,我神經(jīng)質(zhì)的走到窗前,向著四周的高樓大廈上瞄了一會兒。 “看什么呢?”戴琦勒剛走,白瘋子揉著紅腫的眼睛進門,見我往外面瞅,不解的問。 我苦笑一聲,搖了搖頭,說:“沒什么,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你們兩個都往我房間跑?” 白瘋子訝異的說:“琦勒也來過嗎?” 我點頭,向著桌子努努嘴,“拿來兩瓶酒,喝了沒有一半心情不高興的走了。白老大,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該問不該問。” 白瘋子往沙發(fā)上一坐,自顧自的倒上一杯,抿了一下抬頭說:“有話說有屁放,別跟個娘們似的磨磨唧唧。” 我神秘兮兮的湊到白瘋子身邊,很小聲的說:“戴老二的父親,真的是殺人兇手嗎?” 白瘋子怪異的與我對視兩眼,說:“這話,你聽誰說的?” “當(dāng)然是琦勒了,她酒量可能不行,喝著喝著就想起了以前的事。我向組織保證,我跟她可沒有那種關(guān)系啊。” 白瘋子在我腦門上敲了一下,似笑非笑的說:“你倒是想,你覺得琦勒會看上你嗎?不討厭歸不討厭,和喜歡是兩碼事。況且,雖然沒有她說的那么懸乎,不過她的父親,的確是一個狠角色。這事情就爛在肚子里不要提了,以前的事情,并不像琦勒所想的那樣。” “那就好,那就好。”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提著的心算是落了下去。 白瘋子一拍手背,從口袋里拿出一個U盤來,說:“差點把正事忘了,這是我們夜玫瑰和吳有為的貿(mào)易往來記錄。今天的談判,吳有為想把合作的點再往上提升百分之三。我懷疑當(dāng)中有漏掉的地方,你不是學(xué)過電腦嗎?正好幫我瞧一瞧。” “我們酒吧的酒水是從那個吳有為手里進貨的啊?”我很不滿的說了一句,拿著U盤到了電腦桌前,很熟練的查起了里面的賬目。“老大,我覺得這個姓吳的不是什么好鳥,和這種人合作,早晚要吃虧。” 白瘋子在我后面狠狠的瞪著我,“哪那么多廢話,快干活。領(lǐng)導(dǎo)層的決定,是你這種小職員管的嗎?” 我瀏覽著數(shù)據(jù)表上的內(nèi)容,越往下看,心中的波浪就翻滾起來。 這哪里是什么酒水生意,從第一列第一行開始,什么時間出的貨,什么時間在什么地方接的貨,以及收款金額多少等等,記錄的很是詳細(xì)。而且,每一筆的交易金額也是高的嚇人,最少的也在百萬開外。 最關(guān)鍵是,成交量很大,又很密集,幾乎每隔兩天就要達成一次。 忽然,在這些數(shù)據(jù)當(dāng)中,有一次交易是很突兀的。突兀的不是時間日期地點,是金額。 以上的內(nèi)容,金額的數(shù)量在一百萬到五百萬之間不等,低不下去,高不上來。 但是七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