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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如果他們和我們合作能夠扳倒理想的話,我們不僅能生存下去,他們在國內(nèi)的拓展也會大步邁進。” 穆姐給我豎了一個大拇指,“腦子不錯啊,我和爸也是這么想的。那么,就有勞你了。” 我拍著胸脯,大包大攬的應承了下來。 吃完飯,穆天山在這邊待不住,就開著車回了自己的別墅。 只剩下我和穆姐兩個人,在夜玫瑰酒吧壓制的火焰,在穆天山走后,徐徐的燃燒起來。 我撒嬌似的從正面撲在穆姐的懷里,腦袋在兩座雄峰上蹭來蹭去。穆姐看偶像劇正起勁,一個勁的推我,讓我不要胡鬧。 “姐,我們有多久沒有運動了?”我抬頭笑著問她。 正文 第六十三章 夜玫瑰雙美(下) 穆姐沒有搭理我,聚精會神的看電視。 突然,窗外亮起了閃電,照的屋內(nèi)明亮。緊接著,所有的用電設備啪的全滅,整座別墅陷入漆黑之中。 “轟隆隆!” 巨雷滾滾而來,震耳欲聾。 穆姐受驚,害怕的摟住我,“怎么了?” 我撅噘嘴,“打雷打閃自動跳閘了唄,你好好坐著,我去看一看。” 穆姐死死抓著我的手,“別,我一個人,怕黑。” 我嘿嘿笑了兩聲,攔腰將她抱起,說:“怕黑的話,我們就做點火氣十足的事情吧。” 我依戀著穆姐的身體,她身上的味道,以及她的聲音。 外面狂風驟雨個不停,屋內(nèi)干柴烈火燃燒沒完沒了。 直到筋疲力盡,我們才停息下來。 穆姐氣喘吁吁的趴在我的胸膛上,埋怨的說:“都是你,我都翻不過身來了。” 我摟著她,說:“翻不過來就不翻唄。” 累極的我們沉沉睡去,第二天一大早,手機鈴聲就吵鬧不停。 我迷迷糊糊接起來,不耐煩的說:“誰啊,大清早的,要投胎啊。” “親愛的江逐一小弟,我是你的好二姐戴琦勒。我們這邊呢,已經(jīng)幫你找好了律師,有一些重要的訊息只能你來了才能進行。如果你不方便的話,我就只能把人轟走了。” 我如夢初醒,圍繞的瞌睡蟲全部飛走。 慢慢的挪開穆姐的手臂,我從床上爬起來到了屋外的走廊上,說:“行,我馬上就過去。” 再回屋穿衣服的時候,穆姐已經(jīng)醒了,懶洋洋的貴妃側(cè)臥,笑瞇瞇的盯著我,說:“大清早的就有美女相約,你還真的一點都不得閑啊。” 我走到床邊,猛地撲在她的身上,邪笑著說:“這就是胡說的代價。” 穆姐驚叫一聲,隨后苦苦求饒:“放過我吧,我今天還要工作呢。” 一個小時后,望著再度深沉入睡的穆姐,我大汗淋漓的從床上爬起來穿好衣服。 望著車庫里的車,我只能望洋興嘆,出了小區(qū)門,打了一輛車直奔酒吧。 白瘋子也在,正和戴琦勒說著什么。我推門進來后,她們停止了交談。 我四下瞄了一眼,屋里只有她們兩個人,說好的律師呢? 我剛要發(fā)問,白瘋子先我一步說:“刀疤和賤男昨晚沒有回來,可能出事了。” 我一愣,問道:“出事了?” 戴琦勒懶洋洋的說:“是啊,出事了。說不定被哪個小組織給綁了也說不定呢。” 我有點哭笑不得,如果真的被綁了,那么你們一副渾然不在意的樣子,是什么意思? 見我不上套,戴琦勒皺起了眉頭,“姓江的,難道你不記得昨天晚上我們共同發(fā)的誓言了嗎?” 我老實的點頭,“記得啊,同生共死。” “記得你還這么淡定,他們被干掉的話,我們也得去陪他們。” 我直翻白眼,原來她在意的不是兩個人的死活,是發(fā)下的誓言。 白瘋子適時的開口,對我說:“不鬧了,這么早把你叫來,的確有重要的事情。首先,琦勒已經(jīng)把自己家的律師團隊調(diào)動到榮華公司,九點就可以走法律程序。不要擔心,律師團隊的每個人,都是精挑細選的大將。再一個,刀疤和賤男有事情外出,所以呢,作為我們組織的第五個人,你陪我們?nèi)ヒ惶颂旌J小!?/br> “天海市?我們?nèi)ツ抢镒鍪裁矗俊?/br> 天海市距離島城不遠,自駕的話,七個小時就到了。 天海貴為國內(nèi)首屈一指的國際大都市,自然是島城不能相比的。 只不過我在意的是她們?nèi)ヌ旌5哪康模凑談偛诺穆蓭熜畔ⅲ矣X得戴琦勒的身份不簡單。 “參加一個會議,別多問,到了你就清楚了。” 推辭不掉,我點頭答應。給穆姐編~輯了一條短信,我就跟著兩個人到了酒吧后的停車場。 一輛銀白色的萊斯萊斯前,戴琦勒按了車鑰匙,然后甩給了我。 “讓我開?” 戴琦勒不滿的說:“當然了,七個小時的時間呢,況且起的這么早,我還沒睡夠。” 我無奈苦笑,“很抱歉,我真的想替兩位jiejie分憂。但我有一個壞消息要告訴你們,我沒學駕照。” “噗!” 戴琦勒剛喝進去的一口水噴了出來,還好我躲得快。 “沒駕照?你確定是地球人嗎?” 白瘋子從我手里拿過車鑰匙,冷冷的說:“別鬧了,我來開。” 一開始,我還能陪白瘋子聊聊天解解悶,慢慢的,隨著時間過長,我的眼皮開始打架。加上昨晚和今早的折騰,實在沒有過多的精力。 “和你的好jiejie玩的很盡興啊。”白瘋子瞄了我一眼,淡淡的說。 “是啊。”我隨口應了一聲,忽然睡意全無,“你怎么知道?你派人跟蹤我?” 白瘋子翻翻白眼,“跟蹤你?有那個必要嗎?眼窩深陷,眼圈發(fā)黑,四肢無力酸軟,要么是英年早衰,要么是精氣流失過度。至于我知道你的來歷和身邊的人,例行公事而已,很意外嗎?” 我搖搖頭,“不好意思,有點過敏。” “知道為什么我們會看上你嗎?”白瘋子岔開了話題,“你應該看的出來,我們四個相較你而言,都不是普通人。” 我想了想,說:“因為陳炎飛?” “陳炎飛是我父親的至交好友,我尊敬他,不代表聽從他。” “那我想不出來了。” 這時,車后座躺著的戴琦勒懶散的說:“是因為你心很實,是當炮灰的不二人選。” 我哭笑不得,“的確,傻人有傻福。要不然,怎么會和你們這種級別的人物拜把子呢。要知道,我們發(fā)過誓的,同生共死。” 白瘋子會心的笑了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她這么笑。不得不說,很美。 白瘋子其實是一個很知性的美女,身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股英氣和瀟灑不羈的氣質(zhì)。 戴琦勒完全是沒有長開的